“父皇怎麼想到請他們這些人喝酒了?”待得一干侍和親衛們將希拉剋略那些人送出營了之後,李秀寧才從歇息的營房來到大廳,向仍然還有一個杯底沒有喝完的李淵問道。
“他們給朕送好了啊!金幣,牛羊,,好多好多呢!”李淵砸了砸舌道。
“那他們對您提了什麼要求麼?”李秀寧再度問道。
“當然提了,他們想在明天的軍演中獲勝,賺獎金和名頭,朕答應他們了。”李淵招了招手,示意李德全去將自己收到的禮拿進來道。
“明天的軍演不是找得勝旗麼,那些旗子今晚高將軍纔會派人藏到演習場地裡去,您又不知道在什麼位置,怎麼答應幫他們作弊?”李秀寧納悶道。
“朕雖然不知道旗子在什麼位置,但是,知道獲勝的方法啊!這些參賽的隊伍,步兵戰力當以夏國和我大唐最強,拜占庭和波斯次之,大食和高句麗再次之,到時候拜占庭會跟我們結盟,先淘汰了夏國的隊伍和波斯的隊伍,到時候冠亞軍,必然是在我們大唐和拜占庭之間了。”李淵很是得意的答道。
聞言,李秀寧臉一黑,抱怨道,“父皇您怎麼能這樣幫著外人坑自己人?”
“嘿嘿,朕纔不會那麼傻呢!尉遲家那個小子鋒芒太,應該是不得把所有國家的隊伍都一遍纔是。
我故意和這些強國的隊伍聯合去他這個最強隊伍的釘子,是爲了借夏國部隊的手,爲咱們大唐的隊伍掃清強敵,同樣也消耗掉夏國的力量,這樣,咱們大唐就有機會得第一了。”李淵更加得意的道。
李秀寧還待再說李淵幾句,從營房那邊走過來聽了他們幾句對話的於秋卻是道,“行了,岳父大人有心把這演習競賽當遊戲來玩,就讓他好好玩吧!就算沒有他們在場外運作,在場,依然會出現各種結盟,合縱連橫的套路,連這些計謀都對付不了的軍隊,就算不得強軍。”
“就是就是,虧得那些傻子把我的計謀當致勝法寶呢!白給我送了好些東西。”李淵指著帶著一些捧著金銀珠寶進來的胡姬道。
“這些算什麼好東西?”
李秀寧又待反駁李淵,讓他別酒過度,卻是再度被於秋給拉住道,“好了,你父皇他喜歡就行了,咱們就不要打擾他的興致了,對於那些有求於我們的國家,總歸是要有一個唱紅臉和一個唱白臉的,纔好拿些。”
“原來夫君是這樣打算的。”
李秀寧反應了過來之後,就再度叮囑李淵道,“您可得注意,別由著自己的子胡來。”
“三娘放心,爲父的藥可沒停過。”李淵嘿嘿笑了笑,就讓李德全帶著禮往自己的營房走,臨轉的時候,還給於秋豎了個大拇指,顯然,他對總裁判這個差事,是十分滿意的,接下來,他會繼續收禮賺好。
李秀寧抓著於秋的胳膊,想問清楚他究竟有什麼設計,於秋卻是笑了笑,讓明天自己去現場看,軍事演習麼,當然是用來練兵的,用全世界的兵來練夏國的兵,纔是於秋的目的。
次日一大早,各個國主們便來到了軍演場地,不過,今天給他們佈置的,並非是什麼席位,而是在演習區域周邊的幾座高山上,架設了很多長筒的軍用遠鏡,這能讓他們看清楚一定範圍的況,同時,他們還可以選擇和裁判組一起,乘坐十幾個飛艇,從空中觀看地面的軍演況。
由於每個國家只需要派出一千人就能參加這次演習,所以,幾乎所有帶兵來了的國家都決定下場試一試,這導致這場步兵奪旗大賽,參加的隊伍超過了八十支,總共有八萬多人下場。
在集合地分發了裝備之後,他們才知道,這次比賽的殘酷,沒有食,每個人都是統一的裝備,即,一個頭盔,一三尺長的木,一關鍵部位了幾鋼條的馬甲,和一個裝滿了清水的水壺。
“在你們後的這方圓兩百公里山地範圍,藏有一百面得勝旗,找到這些旗子,生存七天,最終按照旗子的數量,來定勝負,旗子最多的獲勝。
競演除了止傷害他人命之外,沒有任何規則,被別人下防馬甲,或者自己下防馬甲的士兵,視作淘汰和棄權,棄權者請自覺主向天空中巡視的裁判示意,這樣,你們將得到食,飲水,和醫藥治療,能夠快速的回到營區休息。”高雅賢簡單的說了一遍,然之後,經過了至半個小時的翻譯傳話,才讓所有的參賽部隊,懂得了演習規則,八萬多人,這個時候也開始被裁判組的數十個輔助員帶領著,從不同的方向,進演習場地。
很快,李淵所帶領的裁判組,便分了八組,登上八艘飛艇升空,每三個小時左右,會有另外的八組飛艇帶著另一撥裁判,跟他們班,這些飛艇上,同時也帶著很多想要觀看競演的國主們。
帶著自己的隊伍和自己的老爹並肩而行的尉遲寶林滿臉興,他看到了尉遲恭後的那些此前他在長安就很悉的朝廷將領之後,並沒有什麼害怕和擔心的樣子,反而輕蔑的笑了笑。
雖然那些人,大多都是名已久的名將,武藝不凡,但是,他帶領的這個千人隊,不僅有被他選拔出來,接過幾個月特種作戰訓練的三百陸軍特戰隊員,還有七百人,都是陸軍那邊有五年兵齡的老兵,實戰經驗非常富,即便是沒有了裝備上的優勢,但是團戰實力,也比擁有二十多位將軍級武的李唐隊伍要強的多。
“小子,你笑啥?”尉遲老黑原本打算提醒自家小子兩句,別輸的太慘,畢竟他知道李淵和李世民的一些謀劃,但是看向尉遲寶林臉上的笑容後,卻是有些不解的道。
“我在笑父親大人居然敢帶著隊伍跟我的隊伍並肩而行。”尉遲寶林臉上輕蔑的表毫沒有減道。
“你,你小子這話什麼意思?瞧不起你老子我?告訴你,現在老子手上的傢伙跟你們的是一樣的,收拾你跟玩似的。”尉遲恭揮了揮手中的短棒道。
“是麼?孩兒這幾年在夏國可不僅僅只是學會了使用先進的武裝備,武藝也有很大長進,倒是想向父親大人討教討教,一會兒等到了地方,不如你我父子先分個勝負?”尉遲寶林仍然一點也沒有把尉遲恭放在眼裡的模樣道。
“嘿,你小子還真是膽了,看老子我一會兒不死你……”
“尉遲將軍,不可。”
尉遲恭盛怒之下,正準備答應,卻是被副將候君集給攔住了。
“你爲何要攔我?”尉遲恭詫異道。
“這裡面只怕有詐,您可別中了您家小子的激將法。”侯君集提醒道。
“這小子詐我?”尉遲恭一臉詫異的道。
侯君集拉著尉遲恭落後了兩步,小聲道,“陛下定下的策略,是借他們夏國步兵的手,去對付其它幾個強國的隊伍,您若是一上來就跟他們戰,即便是能勝,咱們恐怕也得損失慘重,如此,咱們與最終的冠軍,恐怕是無緣了。”
尉遲恭一聽,倒是覺得侯君集說的有幾分道理,但是細細一想,卻又覺不對,向侯君集問道,“這也不對啊,我家那小子激我與他戰,不論是勝是負,對他都沒有什麼好啊!”
“這個,我倒一時沒有想通,或許,他們是真的是有把握在進演習戰場之後,戰勝我們。”侯君集有些不解的道。
“哼,我倒是要看看,這小子到底搞什麼鬼,一會到了地方,咱們就遠遠的跟著他們,然後聯繫其它已經與陛下結盟的國家的軍隊,一個個剿滅那些落單的隊伍,然後圍剿他們。”尉遲恭想了想道。
侯君集聞言,也覺得這樣做比較靠譜,便不再出聲,差不多過了半個時辰,那些帶隊的裁判組的輔助人員便將他們帶到了地方,給各個隊伍各指了一個方向,讓他們按照各自指定的方向行走一刻鐘,聽到炮響,軍演就算是開始了。
很快,他們各個隊伍就按照自己被指定的方向行走了起來。
於秋只是在出發點目送各個隊伍進場之後就回去了,他可不像諸位國主那麼大的興趣,一門心思的想要追看演習的細節況,和山莊裡面的那些孩子討論科學技,籌劃建造衛星發基地和潛水艇的事,完系統任務,纔是他更加想要做的事。
很快,響徹方圓數十里的炮聲就從四面八方傳來了,而李淵也和諸位裁判開始從空中觀測起下方隊伍的行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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