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您直說。”大掌櫃笑著靠近道。
“你到大廳和各個包間裡看看,剛纔那麼一鬧,有多人逃了單。”許聰指了指樓下明顯比剛纔空了許多的大廳區道。
“呃,這個,些許飯錢,逃了也就逃了,畢竟,咱們的酒樓,也因爲這次消防檢查,沒有給顧客一個良好的就餐環境。
不過,您以後可不能一直這麼整突然襲擊,訓練咱們酒樓的員工不要,影響了客人卻是不好。”大掌櫃沒能明白許聰的意思,開口道。
“影響你們經營,我這邊給您道歉了,以後保準不這麼搞,不過,今天這事可不是飯錢的問題,你看到我對面坐著的這位是誰了麼,今天你們店裡所有食客的飯雖然是我請了,但錢全部都歸他結,一會兒統計完了,你一定記得食客們往死里加菜。”許聰笑著指了指李世民道。
聞言,那掌櫃的便瞇著眼睛朝李世民看了過去。
由於是在外面就餐,穿著風的李世民還專門戴了一副茶的眼鏡和一個黑的禮貌做僞裝,不然,剛纔他就會被一些人認出來了。
“這位是,朝廷的皇帝陛下,咱們聯合執政聯盟的李盟主?”經常在電視裡面看到李世民的大掌櫃一副失敬的模樣,抱拳和李世民見禮道。
李世民給大掌櫃做了一個噓聲的作道,“麻煩大掌櫃你按照許副總理的要求去清點一下吧!”
很快,那大掌櫃就點頭往樓下去了,一邊清點著,一邊真的按照許聰的待,告訴客人們,今天這頓飯有人請了,他們不僅不需要買單,還可以隨意的加酒加菜,頓時便收穫了樓下一陣的好和謝的呼聲。
不多時,轉了一圈的大掌櫃就回到了包間,向許聰稟報道,“許總理,一共走了八桌,其中有七桌是逃單的,有一桌,是正好吃完,結賬要走,我們不肯收他的錢,可他不想白吃您一頓飯,堅持要給錢。”
“咱們看看去吧!”許聰笑著朝樓下擼了擼道。
李世民有些不信邪的跟了下去。
很快,他就看到了剛纔所有搶著要獻,或者協助酒樓服務員疏散客人的夏國人,其中,那個不肯讓許聰請客,堅持要自己買單的人,正是哪位聲稱自己是O型,可以獻的老漢。
“怎麼樣,李盟主,服了嗎?”許聰依舊是那種自帶優越的語氣朝李世民道。
別國人都會趁逃單佔便宜,可是夏國人卻不會,這就是夏國百姓思想品質的最好證明。
李世民重重的點了點頭,朝酒樓的大掌櫃道,“一會等食客們吃完,賬都歸我結。”
說完之後,他還有些小孩子氣的走到哪位堅持要自己結賬的老漢面前道,“這餐雖然是你們許總理請的,但是歸我買單,他那點俸祿錢啊!都留著給自己娶媳婦的呢!所以啊!您老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這點錢,我還給的起。”
那老漢聞言點了點頭道,“既然是李盟主你要給老漢我會賬,那老漢我就不推遲了,李盟主你家的錢確實比我家多。”
李世民聽老漢這麼說,不知道是該笑好,還是該怒好。
許聰卻是在這時接過老漢的話道,“老人家願意吃您一頓飯,那是把您當自己人看了,這幾天可得叮囑一下府裡的門房,說不得,這老漢會請回您一頓,或者,送些自家自制的吃食給您。”
李世民聞言,心裡這才暖和一些,跟著許聰回到包間,纔剛坐下去,他又見到了許聰那略帶幾分優越的笑容。
“你不會還有什麼事等著我吧!我今天就是請你吃頓飯,討教討教政管理方面的心得而已。”李世民攤手道。
許聰聞言笑道,“您說的哪裡話,我這不是通過實際行,來教您政應該怎麼做嗎!”
“什麼實際行?”李世民詫異道。
“我打算讓電視臺的記者,將今天這裡發生的事當做素材,在今天晚上的新聞聯播裡播出,這樣,咱們夏國的更多百姓看過了新聞聯播之後,就知道自己遇到這樣的況的時候,應該怎麼做了。”許聰臉上仍舊是保持著那份略帶優越的微笑道。
聞言,李世民沉默了很久,最終選擇了點頭答應。
夏國的宣教無不在,百姓們本不會變的失控,不聽話,或者說難管,自己執掌聯盟,或許應該更多的從宣教方面手,畢竟,許聰是夏國的政副總理,管好夏國的百姓是他的責任,自己是聯合執政聯盟的盟主,管好聯合執政聯盟所有員國的百姓,是自己的職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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