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都說了要封口費，爺怎麼能說話不算數了，留下，你出去。”

趙九重話一落，初塵心下“啊……”的一聲，心中的偶像，那崇高好的印象瞬間沒有了。

“二爺，你要什麼子都有……”

王瑾瑜還沒說完，趙九重擡手掐著他脖子，“爺就喜歡香，所以很合適，你滾出去。”

香？！初塵反應過來，我，難怪王瑾瑜說扮男裝也沒用，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二爺……”

“公子，你先出去吧。”蕭梅進來，擡手一按，控制了王瑾瑜，對著趙九重一禮，便帶著王瑾瑜退了出去。

見初塵一點也不驚慌，趙九重饒有興致的問道：“不害怕？”

“爲何？”初塵淡淡一笑，屈拿起酒壺，走到趙九重面前，爲他倒上一杯酒，“要是沒膽量，二爺能一年用我幾萬銀子？”

“我說嘛，他一個庶子，被拋棄之人，怎能有這等本事，原來這金屋藏著娃。”趙九重端起酒，很是不解，“你對我發現你兒不好奇。”

初塵擡手往前一擡，“孩子的糧食撒了點，二爺可別惦記，免得人家說你搶崽的糧食。”

“噗嗤……”趙九重剛喝了一口酒，這下全噴了出來，低低的笑了起來，“有意思的人。”

“二爺，你對妾毫無興趣，爲何要留下妾？”初塵遞給他帕，試探的問了一句，生怕自己聽到不好的話。

“那小子在樑上聽，還當面駁了爺的面子，所以爺要氣死他。”趙九重帶著一頑劣，看看初塵，“他鐘於你，我幫他斷了念想，算是給他爹一個代，其實你也蠻合適我的胃口，至我不討厭。”

“二爺，何時需要妾這等廉價的肋了？”初塵又爲他倒上酒，“如果妾能助二爺奪帝一臂之力，不知道二爺願不願意和妾易？”

一寒意涼初塵的脊背，趙九重的手快如閃電，掐住初塵的頸脖，冷笑道：“人，知道不啊？”

初塵控制自己緒，將恐懼轉化憤恨，“花了十幾萬白銀，得一條不費一兵一卒奪天下的消息，不是昂貴了。”

“那你覺得可行嗎？”趙九重挑眉，冷漠道。

初塵冷哼一聲，“如果連妾這等人才，二爺都要廢了，那麼就不可能。”

“哈哈……”趙九重大笑，隨即鬆了初塵，“小娘子姓甚名誰？”

“落氏初塵。”

“好名字。”趙九重回到了原位，擡手示意初塵坐下，“落娘子想和我怎麼易？”

我？！初塵覺得有戲，整理的冠，優雅坐下，“我要大週一紙皇家制憑證，還要出大周的令牌。”

“我能得到什麼？”趙九重端起酒杯，直直的看著初塵，“最好點，免得不了。”說完，擡手到鼻子便，一嗅，“真香。”

初塵打了一個激靈，訕訕一笑，“爲你做一件世間獨有的皇袍，助二爺不費一兵一卒奪了大周的江山。”

趙九重一臉驚訝，此子非同一般，居然相信他當初的一句豪言壯志，低低一笑，“你不覺得這事不可能嗎？”

“有什麼不可能？”初塵緒高漲，“等老虎病去，小老虎無權無勢時，二爺再黃袍加，杯酒釋兵權，就二爺這人格魅力，那絕對不是個夢。”

此言道他多年的夢想，也是他如今行走之路。趙九重雙目圓睜，怔了一怔，簡直就是諸葛在世，宛如看他的心思，“借你吉言。”

他淡漠且不帶任何緒的話，讓初塵收斂，訕訕一笑，“二爺，我是商人，沒有商機是不會去做的，我看好二爺，自然會下重注，二爺早日就夢想。”

“你既然是商人，那我當說個玩笑。”趙九重放下酒杯，“你就當玩笑回答，二爺饒你不敬之罪。”

“二爺請講。”

“縱觀天下，世未平，你以商人眼，覺得那一國能一統天下？”趙九重說完，淡笑的看著初塵，“你不用擔心今日之言會有第三人知道。”

“大周。”初塵直言不諱，卻見趙九重驚訝不已，便笑道：“能與柴皇對抗的國家，如今有三，蜀，漢，唐……”

趙九重來了興致，坐正看著初塵，聽娓娓道來。

“蜀國地廣質厚，導致歷代皇帝只懂得樂，這些個我們商人最知道，漢皇帝昏庸，人弄權，臣大於君，購買質不需要皇家憑證，只需家書信，唐……”初塵頓了頓，笑道：“我想二爺最瞭解南唐，柴皇如今非要降了南唐，那是不可能的，南唐比年稔，兵食有餘，你們三攻不下，何必浪費兵力，當然這是我們商人的眼。”

“說的有理，可我本是臣子，這些個事豈是我能說了算。”趙九重很是贊同，只可惜，他勸說無理，險些被奪了兵權。

初塵想早點，要是待的太久，不但會激怒王瑾瑜，還會激怒天不怕地不怕的苗巧，只要不捅破歷史，一點消息是可以的。

“如果二爺想老虎早些走，那麼北上燕雲不失爲一個好出去。”初塵說完，長吁一口氣，“二爺，妾只是商人，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若是幫不上什麼忙，也請二爺……”

初塵還未說完，趙九重站了起來，頷首一禮，“先生，九重適才無理，還先

九重適才無理，還先生海涵，九重這就送先生回去。”

先生？！行禮？！初塵一愣，這待遇，簡直堪比帝師。

“二爺太客氣，其實捅破一層紙，妾還得喚二爺一聲哥哥。”初塵也起，屈一禮，“我家當家的李青慕與三哥趙炅乃是結拜兄弟，只是我家青慕的……”初塵說著，哽咽了，是等的快要瘋了。

“原來啊。”趙九重一聲釋然，爽朗一笑，“弟妹不必擔憂，我想青慕兄弟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平安歸來。”

“謝二哥吉言。”初塵調整緒，一笑，“二哥，弟妹如今困頓，無法幫助二哥太多，不過號子裡的收，二哥需要，只管開口，這是弟妹唯一能做的。”

“足夠了，這兩年，要不是你號子裡的銀錢，支撐軍費，我的兵將也不能那麼驍勇善戰。”

“所謂重金之下必有勇夫，二哥用兵之法甚高。”

“弟妹今夜所求之事，哥哥定給你辦好，也算是舉手之勞吧。”

初塵心中大喜，屈一禮，“今夜天已晚，弟妹家中還有崽，就不叨饒哥哥，就此告辭。”

“弟妹，你放心，哥哥會人幫著找尋青慕兄弟。”趙九重看著初塵有些黯然失，末了許一希。

“多謝二哥。”初塵再度行禮，便退出了雅閣。

王瑾瑜一早就在外候著，一見初塵，急道：“他有沒有爲難你？”

“你看我好好的，就知道我沒事了。”初塵說著，見他雙眸微紅，知道他有多著急，故作一臉迷，笑道：“一定是他沒看上我，被他嫌棄了。”

王瑾瑜心下大石落下，故作一臉嫌棄，“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得罪他了，現在我不知道還有何價值。”

“會有的。”初塵淡淡一笑，邁步回了冷香閣，推門進去，青山衫不整，被一子著，屋曖昧一室……

初塵連忙退了出去，心下迷道：“難道走錯了？”

“切，何時？”王瑾瑜看著初塵說話，一臉不解，“你怎麼不進去？”說完，推門而，也退了出來。

“你確定這裡是我們的冷香閣？”初塵指著屋子，一臉不知何謂。

“確定。”王瑾瑜回神，猛的推開門，看著在青山上的蕭，“你們這是幹嘛？”

“公子，這小哥好純啊。”蕭一臉笑，擡手了一把青山，“奴家不釋手。”

“嫂子，救我。”青山一臉驚恐，哭著喊初塵。

初塵頓覺黑線直掉，可想起屋子裡了一個人啊，“巧兒了？”

“我的敵人去散心了。”蕭說著，又低頭親吻青山。

“我說蕭，你怎麼都是一個兒家，青山還小，你就饒了他吧。”初塵說著，瞪了一眼王瑾瑜，“你也被他騎了？”

“胡說。”王瑾瑜怒吼一聲，上前一把抓起蕭，“你個胚子，滾出去。”

青山得到自由，連滾帶爬的起來，躲到初塵後，低聲道：“嫂子，我們回去吧，這裡太恐怖了。”

噗嗤，初塵差點笑出聲，這小傢伙真是太弱了。

王瑾瑜喚了蕭梅，找到苗巧，送著初塵出了邛州府，告訴最近都要來城裡，他要回一趟大周，免得讓老傢伙誤會，冷落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