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興點頭道:“不敢,微臣只是自生在淞南鎮,所以對西域商人觀察的比較多,他們大多都是貪婪之人,所以微臣纔想到這個法子。”
軒轅拓高興的很,“好,朕十分高興。”
白文興聽著,又跪下去,“皇上,微臣有一事相求。”
軒轅拓疑,“哦?說來聽聽!”
白文興擡頭道:“淞南鎮的西域商戶大多是低價壟斷收購百姓的糧食,這次又賠了這麼多,定會再次低價格,這種況實在無法化解,所以微臣想請求皇上下旨,免除淞南鎮三年的賦稅,讓百姓們能多賺一點。”
軒轅拓聽著,半晌沒說話,白文興也不敢出聲,好一會兒,軒轅拓才猛地開口大笑,“好!好!好!”
說著,竟是直接站起子,“你起來。”
白文興站起子來,軒轅拓笑著,“不錯,你心繫百姓,是個可塑之才,朕允了。”
白文興急忙跪下謝恩,軒轅拓笑道:“你回去好生做你的知府,好好利用職權爲百姓謀福。”
白文興從大殿中出來的時候,後背已經是冷汗涔涔了,他想到皇上的話,竟然真的龍大悅,再想起白寧臨走時囑咐他的,白文興搖搖頭,自言自語道:“堂姐……真是神了!”
陶允行在京城安頓下來,派人給白寧送去了書信。
白寧歪在榻上看陶允行寫給自己的信,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纔將信紙小心翼翼的摺疊起來塞回信封裡,一手託著下一手研著墨,琢磨著該給他回些什麼好。
想了又想,白寧才提筆寫了幾行,不過都是些問候的話,白寧寫完,便又夾了一朵上午剛從院子裡摘來的紅梅放了進去,這才用信封收好,讓冷寒幫忙帶回去。
兩人從親無間到用書信來往,雖然隔得太多,卻還是心意相通。
白寧每天早上坐馬車去宴賓樓,慢慢的習慣了一個人理事務。
“叩叩!”
門外傳來敲門聲,白寧頭也不擡,“進來。”
一個小夥計走了進來,道:“東家,三樓來了位客人,說要找您。”
三樓?!
白寧放下筆,挑眉道:“哪個房間?”
小夥計急忙道:“靜。”
白寧撇,最貴的那個,難不是軒轅墨?
想了想,白寧點頭道:“我知道了,這就上去,你先出去吧。”
小夥計點頭退了出去,白寧將賬本收拾了一下,便起準備上去。
到了三樓,白寧敲了敲門,裡面果真傳來軒轅墨的聲音,“白姑娘吧,進來!”
白寧撇,這語氣倒是弄得自己像是客,他像是主子一樣!
白寧推開門走了進去,見一黑的軒轅墨正坐在桌前,聽見響聲,他擡頭朝著自己看過來,琉璃般的眼睛像是一汪泉水,讓人忍不住深陷。
白寧卻比上一次更加懂得不去看纔是最好的辦法。
目不斜視的走了過去,白寧道:“二殿下能時常臨小店,真是不僅讓小店蓬蓽生輝,更加給小店增添了不收益。”
軒轅墨微笑,“白姑娘不想看見我?”
白寧冷哼,當然不想!
可是上卻沒這麼說,只是淡淡道:“二殿下是皇子,經常見到也可以沾沾福氣,只是小份低微,實在不敢靠近天潢貴胄。”
軒轅墨微笑,毫不去理會白寧那疏離十足的態度,笑道:“坐吧。”
白寧無語,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這一個白眼卻是大大方方的,反正他又看不見,自己白一眼心裡舒服。
軒轅墨角的笑意加深,倒了一杯酒遞過去,“白姑娘可介意陪我喝幾杯?”
白寧端著笑意,“草民不會喝酒。”
軒轅墨終於是斂了笑意,臉慢慢的暗了下來,白寧不害怕,蒼月還在底下呢,就算自己,也能跟他過幾招!
軒轅墨斂了神,輕聲道:“白姑娘這般排斥我,卻那樣容易接允郡王,同樣是天潢貴胄,他哪裡比我好了?”
這話說的有點曖昧,白寧忍不住冷汗,端著笑容道:“二殿下真是多心了,草民從未覺得您跟允郡王有什麼不同,你們二人都是天潢貴胄,草民一個都得罪不起,所以,二殿下要喝酒就一個人喝,要是不喝酒就結賬走人,草民討口飯吃不容易,沒有大把時間在這裡陪您聊天,先退下了!”
說著,白寧便站起子,軒轅墨怒意難掩,袖微手就去拽白寧的手臂,白寧臉一凜,還來這招!
毫不留的抓起茶杯往後摔去,整好摔在了軒轅墨的腳前。
“哐啷!”
茶杯碎裂,軒轅墨神一怔,白寧站在幾步開外的地方抱臂看向軒轅墨,“二殿下莫要欺人太甚!我從不曾的罪與您,也不想攙和其中,您若是對允郡王有什麼不滿大可去找他,將怒火發在我一個小商的上算什麼本事!”
軒轅墨站起子,眼神幽深的嚇人,一步步的朝著白寧走了過來,白寧手中暗暗運起力,冷眼看著他。
軒轅墨在的前站定子,忽然勾脣微笑,“我何曾要找你發火?一進這門,完全是你找我發火。”
白寧一愣,沒料到軒轅墨會這樣說,一時間啞了口。
軒轅墨卻手給彈了彈頭上的碎屑,笑道:“竟是不知會打擾到你,真是抱歉。”
說著,自顧自走到窗邊的榻上坐下,道:“下去吧。”
白寧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軒轅墨讓自己下去,顧不得多想,便急忙轉走了下去。
軒轅墨聽著後的關門聲,微微的扯了角,他終於見到了的模樣,一如自己想象一般的清秀可人,他說過的,自己若是能看得見,第一個見的人就是,可是真的這麼討厭自己……
軒轅墨苦笑,攤開手來,手心裡放置的是一枚瑩潤亮澤的珍珠,他剛剛來,似乎還帶著上的香味,軒轅墨笑了笑,將珠子在指尖了,放進了懷裡。
白寧下了樓,這才後知後覺有些疑,爲什麼今天覺軒轅墨這麼不一樣了呢,至於哪裡不一樣,也說不上來。
夜,白寧和蒼月收拾了東西坐上馬車回家,天已經暗了下來,周圍寂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只有馬車軲轆轉在街道上的聲音。
白寧有些想要瞌睡,正在昏昏睡之際,馬車卻猛地剎住車,周圍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白寧立刻清醒過來,猛地從馬車裡的小桌下了劍出來,蒼月淡定道:“小姐莫怕,給屬下!”
白寧搖頭,掀了簾子跳出車廂去,冷眼掃過面前的一羣黑人,“整好試試我的功夫怎麼樣了!”
得到過陶允行的力,加上這接近一年的習武,功夫早已突飛猛進,蒼月看著白寧的神,只得道:“小心!”
話音剛落,兩人就衝上前去與黑人廝殺起來,白寧到底沒有實戰經驗,有些吃虧,可勝在子俏麗,也沒有傷,黑人總共有十幾個,個個都是武功高強之人,蒼月也有些吃力,兩人背對背,將劍橫在前,防備的看向剩餘的幾個黑人。
正在這時,一道黑的影卻是從空而降,幾招之便將幾人斬殺。
黑影未曾逗留,直接離去,白寧有些疑,“這是誰?”
蒼月搖頭,拉著白寧的手道:“小姐,先別管這麼多,此地不宜久留。”
白寧想了想,又道:“你等會兒。”
說著,蹲下子在黑人的上翻找了一下,蒼月一下子就明白了白寧的意圖,忙也蹲下子幫忙翻找。
“小姐,你看這個!”
蒼月拿著剛從黑人上找到的一個腰牌給白寧看,白寧接過來仔細的看了看,低聲道:“怎麼這麼眼?好像在哪兒見過!”
蒼月也是皺眉若有所思,兩人同時愣住了一會兒,卻又是同時擡頭,“司徒擎!”
白寧憤憤,“原來是這廝!真是不知死活!”
蒼月點頭,道:“小姐,咱們還是先回家去從長計議。”
白寧點頭。
兩人坐上馬車回了家,一直藏在屋檐上的軒轅墨才現,看了看地上的黑人,軒轅墨眼神裡多了些鬱。
皇宮,軒轅墨邁著大步走進靜嬪的寢殿,靜嬪正在銅鏡前端詳,冷不丁的瞧見鏡子裡多了一個人影,嚇得急忙轉。
軒轅墨將手裡的大包袱扔到靜嬪前,勾脣微笑,“打開看看。”
靜嬪嚇得魂不附,這包袱裡撒發著腥味兒,讓靜嬪的心更加慌張。
“你……簡直大膽……竟敢擅闖後宮嬪妃的寢殿!”
軒轅墨挑眉,“我讓你打開它!”
聲音多了些冷冽。
靜嬪不敢不答應,手哆嗦著解開了包袱,剛看了一眼,立刻嚇得渾冰冷。
包袱裡裝的……正是派去的十幾名暗衛的頭顱!
軒轅墨笑著,“怎麼?母妃爲何也想著摻和進來了?是不是司徒擎讓你這麼做的?母妃真的是司徒家的狗麼,司徒擎在外頭小打小鬧的也值得母妃用十幾名暗衛?”
司徒靜哆嗦著雙手,軒轅墨冷笑,“我說過了,白寧不許,赤嬈沒跟你說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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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靜急忙搖頭,眼神惶恐,“阿墨,我是真的不知道……”
軒轅墨冷哼,子一瞬間到了司徒靜前,單手掐住的嚨慢慢的勒,琉璃般的瞳孔中散發著傲人的殺氣。
“那我只好再跟母妃說一遍,白寧,不許!若是再,我只好送母妃去死了!”
他的一言一語像是敲打在司徒靜的心上,帶著冰冷和威脅,司徒靜忙不迭的點頭。
軒轅墨滿意的勾脣笑,手鬆開了司徒靜的脖子,慢慢的往外走去。
赤嬈候在宮門口,見軒轅墨出來,忙迎上前去。
軒轅墨勾脣,“赤嬈,你可知罪?”
赤嬈咬牙,知道事已經敗,忙跪下子,軒轅墨冷笑,瞬間推出一掌,生生的拍在了赤嬈的肩膀上。
“噗!”赤嬈噴出一口鮮,子無力的倒在地上,軒轅墨笑著,“下一次,可就不會這麼幸運了!”
赤嬈咬著牙,“主子,白寧只不過是個農!”
軒轅墨微微勾脣,“農啊……有什麼關係呢,我覺得不錯吶!”
赤嬈不甘心,卻見軒轅墨已經邁步離開。
白寧和蒼月回了家,並沒有驚許氏,許氏最近在準備婚事,一直忙得很,白寧和蒼月回了自己的屋子,兩人坐上榻,白寧將腰牌拿了出來,道:“司徒擎這般囂張,真是欺人太甚!”
蒼月點頭,“小姐,要不要告訴主?”
白寧笑著搖頭,“不必,我自己也會解決!”
一次又一次的,真當自己是泥的不!
蒼月有些憂心,“小姐,若是讓主知道,只怕會擔心的。”
白寧笑笑,搖頭道:“不讓他知道不就得了,我這一次纔不會管他是哪國的皇子,就算是天王老子,我都要取他的命!”
蒼月見白寧執意如此,也沒再多說,白寧眨眨眼睛,笑道:“你上次跟我說邀月樓有室,咱們這就去探一探如何?”
蒼月點頭,“小姐可是想到了什麼妙計?”
白寧笑著點頭,“這妙計嘛,倒還真是有一條!只不過要天時地利人和,你過來……”
蒼月探過頭來,白寧在耳邊輕聲的說了幾句,兩人對視一眼,都是出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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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上麼麼噠~明天渣男,小寧兒學會了武功,終於可以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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