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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小地主》 第94章 這世上沒人比我更適合允王!

白寧聽了這話,纔算是一下子放鬆下來,不著痕跡的擡手去額頭上的汗,磕頭道:“多謝皇上,多謝皇上。”

軒轅拓虛扶了一把,“起來吧,說實話,朕覺得你十分像朕以前的一位故友,是哪裡像卻也說不出,就是有種莫名的。”

白寧站起子,“微臣不勝榮幸。”

軒轅拓嘆口氣,指著後的椅子,“你坐,跟朕說說話。”

白寧點頭,拉了一把椅子過來也不敢太放縱,只得靠了半個子,將背得筆直。

軒轅拓笑著,“以後跟朕單獨說話,不必太過拘束,朕許久都未找到一個可以傾訴的人了。”

白寧忙搖頭,“皇上後宮三千佳麗,肯定有溫的解語花。”

軒轅拓笑笑,手在那幅畫上慢慢的挲著,“朕這輩子的知己,就只有一人,可惜了那人已經不在,是生是死朕都無從得知,每一次午夜夢迴醒來,朕看著這偌大的宮殿,到的都是無比的寂寞孤單,擁有這天下的最高位置,卻無法找到自己的知己,這種人生,何嘗不是一種悲哀?”

白寧不敢說話,只是靜靜的聽著軒轅拓說著,慢慢的在腦海裡勾勒出了這樣一幅畫面,軒轅拓和一個人正在把酒言歡,這人是男是無從得知,只是能從軒轅拓的神和語氣間直達這個人對他的重要

軒轅拓笑著,“丫頭,聽朕說了這麼多,你就沒有想問的?”

白寧笑笑,眨眼睛道:“陛下,這位知己,是男是?”

軒轅拓一愣,隨即哈哈大笑,笑道眼圈都紅了紅,才慢慢道:“丫頭,你真是一針見,這人,是男的,朕和他曾經結拜爲異兄弟,彼時,朕瞞了份,本以爲他不知,可沒想到他是知道的。”

白寧心裡大驚,看軒轅拓的口氣,明顯是上了這個知己,可是知己是個男的,這真是……

軒轅拓笑著,“朕對他,是什麼樣的緒朕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朕特別希能每一日都見到他,與他喝酒下棋談論時事,若是人生中有一知己相伴,足矣!”

白寧出言安,“陛下,您不必如此懷,他選擇離開,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有道是海存知己天涯若比鄰,您若是跟他心意相通,就算是遠隔千里又如何,還不是在這同一個天下仰著同一明月麼?”

軒轅拓一愣,擡頭看向白寧,淺笑著,臉頰兩旁有兩個小小的梨渦,軒轅拓半晌纔回味過來,“好,好一個海存知己天涯若比鄰,活在同一個天下共同一明月,丫頭,你說的很對,很有道理。”

白寧淺笑,“陛下爲國爲民付出這樣多,定會被記史冊,被後世的萬民敬仰,永垂青史。”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白寧笑著拍著馬屁,討好軒轅拓。

軒轅拓哈哈大笑,他自然聽出了白寧的誇讚,雖然比較俗但是還是很用,“丫頭,你不用說朕的好話,朕自己心裡有數。”

白寧急忙起道不敢,軒轅拓搖搖手,“好了,天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明兒個進宮來給朕做幾道拿手菜。”

白寧急忙點頭,軒轅拓又道:“賜你的宅子過幾日才能定下,這幾日你先住在允王府就是,免得一時半會兒的找不到你。”

白寧臉有些尷尬,這個皇上,這麼直接的說出來真的好麼!

輕聲的退了下去,常在門口給白寧打著燈籠,“老奴送白掌司。”

白寧忙回禮,接過了常遞上來的燈籠,這才往前走去。

後的小太監看著白寧的背影,疑道:“師父,您怎的這麼擡舉這位?”

瞇著眼睛,撇道:“你沒聽剛纔陛下的笑聲?這白掌司,指不定就是下一個祝先生吶!”

祝先生這三個字明顯刺激了小太監,小太監神立馬嚴肅起來,著白寧的背影陷了沉思。

白寧沿著記憶中的道路走去了養心殿的膳房,準備拿走自己帶來的披風,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一陣低低的聲。

白寧一愣,隨即就急忙子在門後,院子裡,掛著幾個大燈籠,雲姜坐在黑暗裡,那燈籠下放著一張窄邊的長凳,上面躺著一赤著上的小太監,雲姜素手執筆,輕笑道:“沒想還是個細皮的,真是太適合繪製這幅人畫了。”

隨著他手中的作,那小太監越發的痛苦,可卻也不敢大,只能死死的咬住脣,任憑脣上的鮮一滴滴的滴到地面上。

白寧捂住,這個雲姜,竟是用筆蘸了燒熱的滾油去在人的後背上畫畫,筆是極細的,輕輕一筆便可以讓那皮分離,待得畫完一副,只要讓人揭下來便是一副人皮人畫。

白寧咬住脣,也不準備拿披風,急忙往回走。

“什麼人?!”

雲姜耳力極好,說話間已經將手裡的筆順勢扔了出去,白寧子一閃,躲過了筆,雲姜轉瞬間已經來到面前,見了白寧,雲姜微笑:“原來是白掌司,這麼晚了還沒出宮?”

白寧搖頭,“我有東西落下了,不過現在已經不需要了……雲司膳您接著忙……”

不想摻合進來,雲姜的份底細都是個迷,而且這深宮之中的關係都是錯綜複雜的很,若是不一小心牽了一個,只怕會惹來很大的麻煩。

雲姜勾脣微笑,子倚在一旁的門上,看似不在意卻是正好堵住了白寧的出路。

“白掌司是不是還蠻有興趣的呢?不如進來看看?”

白寧擡頭,看向雲姜,“抱歉,撞破雲司膳的好事並非我所願,我保證會當做沒看見一樣。”

說著,便起往外走,雲姜神有些異樣,手攔住了白寧的去路。

“你到底是誰?”他的聲音帶著抖,白寧心裡有些疑,不知道雲姜爲何會這樣問。

“我便是我,不是雲司膳所認爲的誰!”

白寧手,猛地打落雲姜的手臂,起往外走去。

驚訝白寧竟然會武功,雲姜像是猛然間想通了什麼一樣,單手抓上白寧的肩膀,將子反轉過來,大手猛地扣住嚨,“告訴我,你到底是誰?爲什麼你會跟他一樣!”

他的眼睛變得通紅嗜,周的氣勢讓人心驚。

白寧盛怒,左手手掌朝下,猛地聚齊力在手心,毫不猶豫的對著雲姜的前拍過去,雲姜閃一躲,白寧便轉了子順勢出腰間的劍,“找死麼?”

雲姜捂著自己被打傷的肩膀,看著白寧的神卻是微微的笑了,他一定是瘋了,白寧只有十幾歲,怎會是記憶中的那個他!

雲姜苦笑,“宴席上貪杯,有些醉了,白掌司見諒。”

白寧見他收回剛纔的神,便不再多說,將劍收回,轉匆匆離開。

雲姜看著的背影,卻是微微的陷了沉思。

白寧匆匆出了宮,見蒼月還在宮門口等著自己,上了馬車,陶允行擡起頭來,“怎麼纔回來?皇上留你做什麼了?”

白寧坐下,顧不上說話先喝了一大口茶水,陶允行眼尖的看到白寧腰間的劍有被使用過的痕跡,再看氣息不穩,陶允行猛地放下書,“出了什麼事?”

白寧喝了一口茶,搖頭道:“無事,只是我剛去養心殿膳房準備取回披風,卻恰好看見了雲姜在罰下人,耽擱了一會兒。”

陶允行皺眉,“雲姜?他與你手了?”

白寧點頭,皺著眉,“他很奇怪,一直問我到底是誰,還問我爲何跟他那麼像?”

陶允行問道:“他?是誰?”

白寧搖頭,“我也不知道,雲姜說完便又自己苦笑,跟我道了歉。”

陶允行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白寧只覺今晚上的事兒實在太多,讓都有些應接不暇。

看見白寧疲憊的樣子,陶允行有些心疼,手將子攬過來抱在懷裡,輕啄著的額頭,“是不是很累?”

白寧點頭,“累,覺心也很累。”

陶允行手給著肩膀,“若是累,可以只呆在家裡,我幫你去跟皇上說。”

白寧搖頭,笑著倚在他懷裡,他的膛寬闊厚實,讓人覺很有安全,“纔不,我好不容易留下了,皇上都賜我三品了。”

說著,白寧興的擡頭,“阿允,你是幾品?”

陶允行失笑,“一品。”

白寧羨慕的眼睛亮亮的看著陶允行,“一品,是最高的,阿允你好厲害。”

陶允行彎脣,“有名無實的王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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