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波高興的點頭,急忙跟後的小六道:“小六,趕算算,一個月得多銀子?”
白寧掩笑,“每人每個月兩百個銅板,包吃包住,怎麼樣?”
曲波一愣,算不過來,後的小六卻狂點頭,“老大……可行啊……”
曲波急忙點頭,“好,!”
白寧笑著,“那以後我可得跟你平起平坐,這青焰幫以後可是有兩個老大了。”
曲波笑著,開玩笑道:“您是大姐大,咱們青焰幫的第一老大。”
白寧急忙拱手,配合道:“承讓承讓。”
派人去安頓了青焰幫這一羣人,白寧笑著,“沒想我又多了一個名頭,以後也是幫派老大了,想想真是不可思議啊。”
陶允行彎脣,“多一重份保護也好。”
白寧笑著點頭,“阿允,我勢必要把青焰幫發揚大,爲天下第一大幫派,以後跟你的白鶴門白鶴山莊相媲,如何?”
陶允行彎脣笑,“白鶴山莊你若是想要,我送給你又如何?”
白寧笑著,手去他的手指,“我說正兒八經的呢,你送給我的跟我自己一手扶持的,能是一回事兒嗎?”
陶允行點頭,寵溺的將摟在懷裡,“好好好,你的青焰幫一定可以發揚大,比白鶴門還要厲害,好不好?”
白寧這才笑著點頭,拿著點心盤子吃著點心,道:“也不知是誰這麼無聊,找小混混來搗。”
陶允行安道:“無事,一計不還有第二計,你安心等著,或許今晚上便就來了。”
白寧笑著,“我也這麼覺得,所以我們先安心的等著吧。”
兩人吃著點心,白寧又低頭寫了關於自助餐的計劃,不時的擡頭跟陶允行討論幾句,陶允行趴在桌子上看著,手給研墨。
天慢慢的暗了下來,外頭的街道上掛起了燈籠,的線灑了進來,將白寧姣好的容蒙上了一層的暈,白皙如玉的的彷彿可以掐出水兒來,陶允行看著低頭冥思的容,忍不住傾上前,輕喚一聲,“白寧……”
“嗯?”白寧毫無防備的擡頭,便被猛地堵住了脣,陶允行傾上前,手將手裡的筆拿開,大手墊在的後腦上,加深了這個意的吻。
白寧被吻得腦袋有些暈乎,鼻尖全部都是陶允行上沉靜的迦南香的香味,屋子裡暖暖的,陶允行的脣卻是炙熱的,白寧覺得到他的大手著自己的後背,像是一被燒紅的烙鐵一般,讓白寧的有些子麻。
好半晌,陶允行才鬆開的子,此刻的白寧髮髻散,兩家酡紅,紅脣豔滴,無助的著子,只被陶允行的大手的托住,陶允行低頭看見佳人如此模樣,忍不住一陣繃,手去上白寧的紅脣,憐的挲著。
白寧恢復了神志,瞪了陶允行一眼,又手去掐他的臉頰,將他的俊臉肆意,好一會兒才停手,“陶允行,你不準再這般欺負我。”
陶允行忍不住輕笑,又去吻了一下的脣,“我看你的反應,以爲你也是喜歡的……”
白寧得臉紅的厲害,忍不住手去捂自己的臉頰,又岔開手指從指中去看陶允行的臉,不滿道:“你……你不許說這種孟浪的話……”
陶允行抿脣微笑,卻又忍不住咧開笑,好看的眸因爲笑意而彎起,俊的容仿若從畫中走出來的一般攝人心魄。
白寧看的癡了,都忘記了自己應該害,只是眨著大眼睛的盯著陶允行看,“阿允,你長得……真好看……”
搜索了一遍自己的詞彙庫,卻是找不出一個恰當的詞語來形容他,怪不得,他只是幾次回京,便能栓走滿京城大家閨秀的心,他生的這般好看,也難怪唐月芙朱心碧蘇芷晴孟依這一類的子對他趨之若鶩,只要是母的,不管年紀老通吃。
白寧笑著,心裡到一濃濃的自豪,這個男人可是自己的呢。
想著,便直起子去擁抱他,將腦袋擱在他的前,“阿允,你這麼好,被那麼多人惦記,我可要好好抓牢了你……”
陶允行失笑,爲白寧有些稚的口氣,卻又投懷送抱的溫,手抱著的子在懷,俯去輕輕的吻的髮。
“小笨蛋……”
他的語氣中夾雜了濃濃的寵溺和喜,讓白寧此刻的心裡已經隨之融化了一灘水兒,只能牢牢的抱著陶允行的子不撒手。
兩人著安靜的氛圍,此時已經是月上柳梢頭,白寧被陶允行抱在懷裡,都快要睡了過去,就聽見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一陣敲門聲就響起,“東家,人抓住了。”
白寧本來昏昏睡的神經一下子被調起來,變得神百倍,三下兩下的穿了鞋子下榻,打開門道:“抓到了?”
那小廝點點頭,“人在後院兒呢,東家可要去看看?”
白寧點頭,道:“將人帶去大廳,把大門關上。”
那小廝急忙點頭,轉去準備,陶允行自榻上拿了大給白寧披上,道:“走吧,陪你一起去看看。”
白寧和陶允行下了樓,就看見此刻大廳燃著燭火,比白天還要亮堂,一個黑人給綁了全的跪在地上,像是被人給打暈了過去。
衆人見了白寧,急忙彎腰行禮,白寧笑道:“曲波,做的不錯,一會子去賬房上領賞錢。”
曲波忙笑著謝恩,白寧走上前在椅子上坐下,“拿盆冷水來潑醒他。”
一旁的小廝端上了冷水,‘嘩啦’一聲便潑了上去,寒冬臘月的天氣,如此一盆冷水潑下去,直那人生生的從疼痛中被凍醒過來。
白寧輕笑著,“你是何人?爲何大半夜鬼鬼祟祟的出現在宴賓樓的後院兒?”
那人一見白寧這樣說,再看周圍的形勢,就知道自己已經被俘虜了,那人咬牙,也不做聲,臉上一副視死如歸的表,狠狠的咬了咬牙。
白寧手指微,一滴水珠直接的躥出去,阻止了黑人的作。
黑人暗暗驚訝,他不知道這白寧竟然有這麼厲害深厚的力。
白寧冷笑,“想咬毒自盡?未免太便宜了一點。”
說著,給一旁的曲波使了個眼,道:“拿上好傢伙來好好招待客人。”
曲波點頭,吩咐手下擡上了一個大木桶,拎起黑人的脖頸往裡看,木桶裡是堆堆的癩蛤蟆和小蛇,正在激烈的搏鬥,那黑人一眼去,只覺肚子都了筋,臉一陣陣的慘白。
白寧輕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出整件事的主謀和所以你知道的事,若是不然,我便讓你也加到這一場戰鬥裡去怎麼樣?”
黑人嚇壞了,他想說話,卻發現自己的牙齒在不停的打,白寧咳了一聲曲波便明白了白寧的意思,手拎著黑人的領往木桶裡扔,那小蛇忽然躥起來在黑人的臉上咬了一口,黑人嚇得臉慘白,急忙手腳並用的掙了小蛇,又猛地跪在地上磕頭。
曲波忍不住罵道:“你他媽的倒是說話啊……”
陶允行淡淡道:“他被人割了舌頭。”
衆人都是大驚,那黑人急忙擡頭,使勁的狂點頭。
白寧皺眉,陶允行道:“你是人指使?”
那黑人急忙點頭。
陶允行又問,“是誰?”
黑人著急的想了想,手指了指外頭,白寧皺眉道:“是龐氏酒樓?”
黑人急忙點頭,白寧怒道:“是不是龐巧英?”
黑人急忙又是點頭。
白寧大怒,“這個龐巧英,活得不耐煩了。”
說著,又道:“讓你做什麼?”
黑人急忙從懷裡拿出幾個紙包,遞給白寧,手比劃著水和一旁的飯菜。
白寧皺著眉,“這是毒藥?讓你放到我後院的井水和飯菜裡?”
黑人狂點頭,又搖頭。
陶允行手接過,聞了聞道:“這不是毒藥,是瀉藥。”
牛大山在一旁看著,氣得不行,“真是欺人太甚,只不過是咱們這幾天的生意比他們好了一些,就背地裡使出這樣的招數來,實在是太險了。”
白寧點頭,又道:“我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你若是辦了,我就饒你一命。”
那黑人急忙點頭,白寧走上前,輕聲道:“你去將這個藥下到龐氏酒樓後院的井裡。”
黑人一愣,隨即不做作,顯然是在進行著激烈的心選擇,白寧也不多說,只是讓他自己想,好半晌,黑人才咬牙,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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