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擔憂著,陶允行道:“岳父岳母,這幾日千萬不可隨便出門,白府已經到安了暗衛,可以保護你們,若是出去了,怕是會有危險。”
兩人急忙點頭,牛大山道:“這兩個狗雜碎,竟敢做出這樣的事兒,俺要去把他們的頭給擰下來。”
陶允行開口道:“不急,岳父彆著急,此事小婿自然會辦妥。”
當夜,陶允行直接去了京城的一間客棧,推開門,裡頭的兩人睡得正香,陶允行關上門,弄出了一點聲響,兩人有些反應,急忙醒來,“你是誰?”
兩人警惕的看著陶允行,陶允行不語,手拿出一個包袱來,“雙親,兩個妹妹,一個大哥,兩個姐姐。”
兩人大驚,抖著手去揭開面前的包袱,一打開,兩人卻是一瞬間呆住,陶允行輕笑,“一人一手指頭,你們倆數數,了沒有?”
高個子的男人大怒,“俺殺了你……”
說著,猛地拿起椅子就朝著陶允行撲了過來,陶允行不子,大手一揮,天蠶的纏住了那人的脖子,勒的他臉發青,雙眸暴突而出。
另一人明白過來陶允行不是好惹的,急忙跪下子磕頭求饒,“大俠,大俠求你放了俺們兄弟吧……”
陶允行冷笑,鬆開了那人的脖子,道:“是誰指使你們的我不管,明日會審,你們定要改口,若是不然,你們家中的眷都會送去軍營做軍,男丁全部送去宮中做太監。”
陶允行說的雲淡風輕,面前的兩人卻是大驚,子都哆嗦起來。
陶允行起,冷冷道:“該怎麼做你們自己想清楚。”
三日後,便是開堂會審的日子,白寧的這一樁案子鬧得全京城風風雨雨,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件事,大家卻是不約而同的支持白寧相信白寧,等到開堂會審的這一日,許多百姓都紛紛去向應天府的門口,出言擁護白寧。
馮青松冷著臉,拍著驚堂木,“肅靜!肅靜!”
底下之人稍稍安靜了一下,馮青松道:“帶犯人!”
白寧從一旁走了出來,一的白,青如瀑般的垂在腦後,清秀的容上是一片淡然,如此氣度與氣急敗壞的馮青松形鮮明的對比,本來安靜不下來的人羣隨著白寧的出現,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衆人都是看向堂中的白寧,連連讚歎。
馮青松道:“犯婦白寧,現有人證證狀告你宴賓樓用毒殺死大理寺卿李先傲李大人,你可知罪?”
白寧搖頭,“不知。”
馮青松皺眉,看了眼一旁聽審的軒轅拓,道:“帶人證。”
那兩個弟兄被帶上了堂,跪在地上道:“草民叩見皇上,叩見大人。”
馮青松問道:“你們二人當日爲何在李府中?”
那人道:“李府在宴賓樓訂了酒席,草民去送。”
馮青松又道:“那爲何你們要翻牆而出呢,你們上的鶴頂紅,又是從哪裡弄來的?”
兩人頓了頓,其中一人道:“草民是害怕,害怕外頭的守衛,那鶴頂紅,是草民在李府裡得,草民以爲是補藥,沒想到是毒藥。”
聽著兩人改口,馮青松大怒,“大膽,當日在前,你們可不是這麼說的!”
那人急忙道:“大人,草民當時了驚嚇,一時有些糊塗了,所以記不清楚,胡言語了。”
另一人也急忙點頭,馮青松一愣,沒想這兩人竟是改了口供,如今這可怎麼審下去的好。
邊想著,馮青松邊轉頭,看了眼一旁聽審的軒轅烈,軒轅烈眨眨眼睛,做了一個眼神,馮青松便意會到,開口道:“大膽,簡直就是信口雌黃,看來是不打不說實話了,來人啊,用刑!”
幾個兵便走上前來,白寧輕笑,“馮大人,屈打招,難道就是您一貫的審案手法嗎?那這些年該是有多無辜的冤魂從您的手上經走!”
馮青松一怔,“你……”
白寧輕笑,道:“如今人證不立,大人該傳證纔是。”
軒轅拓點頭,喝著茶道:“傳仵作!”
仵作被帶了上來,將手裡的點心拿出來道:“回大人,這點心裡有毒,就是致死李大人死亡的東西。”
馮青松問道:“白寧,那你可知這些點心是不是你們的?”
白寧輕笑,“不是。”
馮青松一怔,“大膽!竟敢空口白牙的說謊?這些點心分明就是你們宴賓樓所做!”
白寧冷笑,“大人爲何就一口咬定這些點心就是宴賓樓所做的呢?難道大人有這麼通天的本事,僅憑看一眼就可以斷定嗎?”
馮青松啞然,“你……莫要伶牙俐齒!”
白寧冷哼,轉看向軒轅拓,道:“皇上,臣自從開啓宴賓樓的點心一塊兒以來,便一直與別家不同,這也就是爲何宴賓樓的點心這麼大家歡迎的原因。”
軒轅拓道:“哦?那你說說,你的點心與別家的有什麼不同?”
白寧道:“懇請皇上可以派人去宴賓樓一趟,隨意從後廚拿幾盤點心回來,臣當衆演示給皇上看。”
軒轅拓點頭,“準了!”
不一會兒,軒轅拓派去的人便將點心拿了回來,白寧讓人準備了水,道:“皇上請看,宴賓樓的點心,放水中是會散發出一層白的末的,而不是宴賓樓的點心,則不會有。”
說著,白寧一一將點心放不同的碗裡,果然,剛從宴賓樓拿來的點心都在水裡浮起了一層白的末,而那塊從仵作手裡拿來的點心則沒有。
軒轅拓皺眉,“這是爲何?”
白寧點頭道:“臣曾經細心研究過,點心表皮的一層特別容易化,尤其是甜點,所以臣讓點心師傅做了一種特殊的麪,所有的甜點在出鍋的時候都會被包裹上這樣的一層面,麪的融化的快,被吸點心的部,眼本看不出來,只有放進水裡才能看出,這也就是爲什麼宴賓樓的點心吃起來比別家的可口的原因。”
白寧此話一出,全場都愣住,白寧笑道:“所以皇上,這些點心明顯就不是宴賓樓的,是有人故意栽贓嫁禍,想要臣的命!”
軒轅拓也明白過來,隨即大怒,“原來另有乾坤!”
馮青松都愣了,坐在上面也是如坐鍼氈,不知道爲何,怎麼局勢就忽然反轉了過來,正在這時,府門外卻響起一陣敲鼓聲,‘咚咚’作響。
馮青松了一把汗,道:“何人擊鼓?”
鼓聲停下,一服的白文興走了進來,對著軒轅拓行禮道:“臣淞南鎮知州白文興,叩見皇上。”
軒轅拓一愣,隨即便想起了這麼個人,當年榨乾了西域人的糧食破獲了他聖旨上的的人,不正是白文興。
軒轅拓有了笑意,“原來是白卿,起來吧。”
白文興站起子,拱手道:“皇上,臣今日,是有狀要告!”
軒轅拓點頭,“有何冤屈?”
白文興輕笑,朗聲道:“臣今日一告,應天府府尹馮青松,造證據栽贓陷害朝廷二品員,二告,應天府府尹馮青松因私人恩怨謀害大理寺卿李大人。”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馮青松臉猛地慘白,“你……你……莫要胡說……”
白文興笑道:“臣沒有胡說,臣有證據。”
說著,道:“帶人證。”
幾個人走上來,跪下道:“稟皇上,草民是李府金飾鋪子的掌櫃的,前些日子因爲生意上的問題,馮大人跟我們家老爺吵過架,兩人吵得特別兇,馮大人不滿意我們家老爺降低價格,揚言要殺了我們家老爺。”
馮青松大驚,急忙走下來跪在軒轅拓前,“皇上明鑑,臣當時是說的氣話……”
軒轅拓皺眉,“接著說。”
另外一人點頭,道:“稟皇上,草民是京大街上的打更的,當天早上天還沒亮,草民見到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往李府去了,草民好奇,趕上去看了看,就看見那人掉落的東西。”
說著,雙手呈上一枚玉佩。
軒轅拓看了看,道:“馮青松,這可是你的東西?”
馮青松一愣,臉猛地慘白,軒轅拓氣急,手將那玉佩一扔,便仍在了馮青松的臉上。
軒轅拓沉聲,“接著說!”
白文興道:“皇上,臣在宮中太醫院的冊子上查到,幾日前馮大人曾進宮以要毒老鼠的原因,去太醫院領過一瓶鶴頂紅。”
說著,將手裡的冊子遞了上去。
馮青松大驚,急忙磕頭,“沒有啊……微臣冤枉啊皇上……”
軒轅拓接過冊子一看,大怒道:“冤枉?白紙黑字?難不太醫院會冤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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