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寧和葛杏花去了金子的屋子裡,崔大民正端了一盆水出來準備倒掉,白寧笑著了一聲,“大民哥。”
崔大民一愣,擡頭就看見了白寧,急忙驚喜道:“東家,您怎麼回來了?”
白寧挑眉,“咋的?還不想讓我回來是的?”
崔大民急忙搖頭,“沒有沒有……俺哪是那個意思啊……”
白寧輕笑著,見崔大民著急的臉都紅了起來,上前笑道:“好了,逗你呢,我來看看金子,還有我乾兒子。”
說著,便跟著葛杏花一起走了進屋子裡。
屋子裡一子的香味兒,白寧走進去,後的葛杏花急忙將屋門關上,金子正在坐月子,不得一點點的風寒。
白寧輕手輕腳的走進去,開室的帳子,輕聲道:“金子?”
金子正側躺在牀上給孩子餵,聽見靜忙擡頭,白寧一臉笑意的走了進來,搬了個凳子坐在牀邊上,金子喜道:“東家,您怎的來了?”
白寧輕笑,悄聲道:“我回來住幾天,這不剛知道了你生了的信兒,就趕來了。”
說著,白寧手去了正在吸的小嬰兒,臉頰的特別舒服,白寧笑著,“這娃娃真好看,取名字了沒?”
金子搖頭,“還沒呢,白爺爺說給俺們好好想想,先有個小名,就福兒。”
“福兒?”白寧唸了一遍,笑道:“真是個好名字。”
這時候,孩子已經吃飽了,砸吧著的小舌頭翻了個子,閉著眼睛睡了過去。
白寧心裡的,俯上去親了一下福兒的額頭,“小福兒,我是乾孃,你快快長大,乾孃給你買好吃的……”
小福兒本聽不到,正咬著手指頭睡的香,金子也是一臉的疲態,白寧見了,道:“金子,你先休息,我等明天再來看你。”
金子點點頭,白寧便跟葛杏花一起出了門。
白寧道:“大嬸嬸,我去趟陸叔那兒,你先回吧。”
葛杏花點點頭,“那你早去早回,外頭太冷了。”
白寧笑著點頭,轉去了陸威和苗翠的屋子。
兩人正在院子裡搬東西,見了白寧進去,苗翠忙手,“東家咋的來了?”
白寧笑笑,“陸叔苗嬸兒,咱們進屋去說。”
幾人進了屋子,白寧坐在炕上,道:“陸叔苗嬸兒,你們這幾年也是吃苦了,我這家裡都仗著你們打理,我想著也是真不容易,所以決定將你們倆升爲管家,然後每個月月錢加一倍,每人每月四兩。”
兩人一聽,臉上都是高興的,陸威急忙就要下跪,白寧忙上前扶住陸威的子,“別……陸叔,我是真心實意謝你們的,我不在這裡,這家裡仗著你們倆撐著了。”
苗翠道:“東家,俺們當時都是被東家給買回來的,以前都吃不著飯,現在有個活幹,能有口飯吃就很好了,哪兒還能再要您的這麼些銀子。”
白寧笑笑,“苗嬸兒,說句不害臊的話,你們倆這麼多年,就沒想再要個孩子?好歹是自己的骨,以後不能彈了也好養老不是,我們一家子就在京城住下了,這兒白家大宅地方大,你們倆再生個十個八個的孩子也住得下。”
苗翠的臉一下子就紅了,陸威也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白寧說的正是他們夫妻倆的心裡話,所以縱使不好意思,兩人還是急忙謝了恩。
白寧臨走前,又道:“金子不是坐月子嘛,苗嬸兒您費心多看著點兒,別心疼銀子,花了多儘管記在賬上就是。”
苗翠急忙點頭,白寧又是叮囑了幾句關於家裡的事兒,這才告別了兩人,走了出來。
出了門,白寧才發覺天空中已經洋洋灑灑的飄起了雪花,白寧仰頭去,只覺淞南鎮的夜空特別好看,定定的站著,想起自己的前世,爲了賺錢,已經記不得自己已經有多久沒有出門好好觀察一下週圍了,每天的工作就是開會籤合同,坐飛機,以及參加各種晚宴,認識各種商業夥伴。
這樣靜靜的看看夜空,似乎已經是很久沒有做的事了。
白寧仰頭看著,頭頂忽然覆蓋了一片白,還未轉,上就被披了一件厚厚的披風。
“怎麼自己站在外頭髮呆?”
白寧輕笑,轉去抱住陶允行的腰,將臉埋在他的前,道:“沒什麼,剛從苗嬸兒的屋子裡出來,站在外頭看雪呢。”
陶允行單手摟著的子,單手撐著傘,輕笑道:“雪有什麼好看的?”
白寧嘟,“怎的不好看?你看嘛……”
說著,踮起腳尖來掰過陶允行的臉,讓他去看前面飄灑的大雪。
此時的雪花已經從小雪轉變了大雪,鵝般的一片片灑落,院子裡很快的就被鋪上了一層雪白的,白寧笑著,“真好看……”
陶允行轉臉,去看白寧的神,的臉本來就小,最近經歷的事有些多,臉蛋越發的尖了起來,此刻臉上盛著笑意,眉眼彎彎,的神讓陶允行的心也跟著融化,他俯,準確的捕捉到的紅脣,將甜的笑容和錯愕的神全部吞下,的抱著的子。
白寧手揪著他前的襟,仰起頭來回應他的熱。
好久,陶允行才鬆開了的脣,眼神幽暗的看著白寧,白寧氣吁吁,雙都了下來,子也的靠著陶允行的,陶允行手拖住的後腰,低聲道:“我知道有一地方看雪很好,要不要去?”
白寧一愣,就見陶允行一臉的,白寧想了想,點頭道:“好。”
陶允行手環住的腰,用披風將的子裹住,提氣騰空而起,足尖在屋檐上輕點而過,不一會兒便直接飛出了陵水村,朝著山上飛去。
等到陶允行停下來的時候,白寧急忙轉,這才發現兩人已經到了山上的小屋前,白寧神一喜,道:“原來是這裡。”
陶允行輕笑著點頭,帶著白寧飛上小屋的屋頂,小屋是兩層的結構,屋頂有一個小小的房間,以前是陶允行臥室。
裡面被收拾的整整齊齊,一張小牀上乾乾淨淨的,白寧坐下,道:“這裡就是你以前睡覺的地方?”
陶允行手抱著,點頭道:“是的。”
說著,手推開前面的窗子,窗子外,正是漫天飛舞的大雪,白寧不自嘆道:“真好看。”
陶允行手擁著,抱著一起往窗子外看去,大手上的墨發,俯吻上了的脖頸。
白寧渾一,有些不自的了一聲,陶允行反轉了的子,與相對而坐,低聲道:“你好……”
簡單的三個字,讓白寧臉一下子紅的厲害,手去擋陶允行的臉,“別這樣……”
陶允行卻不理,手關上窗,將的襟拉開,俯吻了上去。
……
一室旖旎,白寧半夜醒來,陶允行的手臂正牢牢的箍著的子,房間裡不知何時被生起了暖爐,暖烘烘的十分窩心。
子也被清洗過了,白寧舒服的嘆口氣,子像條蛇一樣的到陶允行的上著,湊上前去吻了一下他的脣。
陶允行睜開眼睛,輕笑,“怎的還不睡?”
白寧搖搖頭,“睡不著了,什麼時辰了?”
陶允行轉頭,向窗外的天,道:“約莫是寅時了。”
白寧皺眉,“好早。”
陶允行籠著被子給白寧蓋好,手抱著的子,靈巧的手指在的脊背上游走,惹得白寧一陣驚呼。
“阿允……”語氣中帶著濃濃的不滿。
陶允行輕笑,“怎麼?”
白寧嘟,“好酸好痛,你不要……”
陶允行憐的低頭去吻的脣,“我給你。”
白寧點頭,陶允行手在的腰間和上著,漸漸的,白寧便覺沒有那麼疼了,痠疼敢減了幾分,白寧便覺得似乎又有了睏意,便又靠著陶允行的膛,舒服的睡了過去。
看著白寧在睡夢中仍然難掩的疲態,陶允行自責不已,手暗暗運起力,覆在的腰間,睡夢中的白寧只覺子暖暖的特別舒服,像是給打通了全的筋脈一樣。
等到白寧再度醒來,陶允行已經穿戴整齊的坐在牀邊了,白寧看著窗外的天,似乎剛剛矇矇亮,白寧砸吧砸吧,手對著陶允行撒,“抱抱。”
陶允行含笑上前,一把抱起了白寧的子,白寧輕笑,“了,回家吃飯去。”
兩人回了白家大宅,村子裡還沒有什麼人,白寧拉著陶允行的手悄聲的回了自己的屋子,坐在榻上喝茶,笑道:“宅子裡的人都不會知道咱倆晚上沒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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