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寧扯了扯陶允行的子,“阿允,讓他們搜!”
陶運同一聽,急忙道:“你們,快去搜!”
幾人都是急忙上前,翻箱倒櫃起來,畢竟白寧和陶允行就站在眼前,他們也不敢多加翻找,只是象徵的找了找。
秦妙玉盯著梳妝檯看,故意驚聲道:“你們快看,那是什麼?”
幾人順著秦妙玉的眼神看去,就看見一隻祖母綠的戒指正放在梳妝檯的匣子裡,秦妙玉幾步上前將戒指拿出來,道:“白寧,果然是你!”
一時間,衆人的眼神都是急忙看向白寧,陶運同大怒,“來人啊,將這個殺人兇手給本王拿下。”
白寧輕笑,“王爺,你總是這般盛怒,真是孺子不可教,書香。”
一旁的書香急忙上前,“王妃娘娘。”
白寧道:“去大理寺,將大理寺卿請來,這出了人命麼,自然要通報大理寺卿。”
書香點頭,急忙轉跑了出去。
秦妙玉看著白寧,故作痛心道:“白寧,你真是太狠毒了,就算是老夫人與你之前有過什麼過節,你也不應該對老人家痛下殺手,你這麼做,難道自己的良心就不會到譴責嗎?”
白寧輕笑,“王妃,話不要說得太早,單憑一個戒指就可以認定我是殺人兇手麼?”
說著,白寧上前將戒指拿了過來,道:“這戒指,是老夫人今天晚上給我的,在晚飯前。”
秦妙玉大怒,“你撒謊!”
白寧冷笑,“我撒謊?王妃怎麼知道我撒謊,難不王妃今晚晚飯後還見過老夫人?”
秦妙玉一愣,急忙住了,差點就著了白寧的道!
白寧笑著,將戒指戴在手上,“這戒指是老夫人給我的,王爺可以爲我作證。”
陶允行點頭,面不改的撒著謊,“的確,這戒指是老夫人給王妃的。”
衆人一愣,都不知道該相信誰,本來白寧已經了兇手,可現在證也不作數了,都不知道該相信誰了,陶運同皺著眉,左看右看,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幾個人大步走進來,當頭的正是剛上任不久的大理寺卿白文興。
白文興上前抱拳,“見過淮安王,見過白大人,允王殿下。”
陶運同點點頭,“白大人請起。”
白文興點頭,起道:“下接到報案,便第一時間趕來,現在仵作已經去了案發現場驗,請各位予以配合,全部都站好,本會一一審問。”
衆人都是點頭,如今大理寺手,這便不單單是一件普通的命案了。
白寧與陶允行坐下,白文興一一上前審問,大抵都是問了問什麼時間在什麼地方,誰可以作證之類的問題。
白寧掩下心底的煩躁,一陣心慌,小黃雀死了,被蒼月殺死,那雲姜呢……
這個局一早就布好了,只等著他們幾個人來跳,幕後之人是誰?秦妙玉?清夜子?
蒼月又是爲何要背叛自己?
白甯越想越難耐,這邊白文興已經審問完了幾人,道:“好了,今天審問到此結束,王府本會派人包圍起來,這幾天大家都不能隨意出,案沒有進展之前,誰都不能走。”
陶運同點頭,白寧道:“白大人,檢結果如何?”
白文興轉頭看了一眼白寧,道:“是被武功高強之人一掌震碎了腦顱,直接致命。”
白寧心下一驚,“有沒有別的?”
白文興道:“死前沒有掙扎,兇手應該是相的人。”
白寧心中沉了一下,陶運同和其他人都走了,白文興急忙道:“堂姐,謝氏脖子上有勒痕,仵作還在謝氏的上發現了這個。”
白寧一驚,急忙接過來來,那是一白的蠶,一般都是用來織布用的,白寧皺著眉,“這是兇手留下的。”
陶允行接了過來,仔細的看了看,道:“這是雪山蠶,朝廷專供,皇室中只有皇上皇后可用。”
白寧大驚,“皇上皇后?”
陶允行點頭,不過又道:“也不乏會賞下去給誰,想要知道這個,明天我去一趟宮裡調出記錄來看一看便知。”
白寧神凝重的點頭,“你要小心,若是宮裡的人,肯定會非常危險。”
陶允行點頭,白文興道:“堂姐,現在怎麼辦?”
白寧嘆口氣,“靜觀其變,這個線索一定不能泄,若是斷了這個線索,後面的就會更加棘手。”
白文興點頭,白寧道:“興哥兒,你先回去,若是真的指證我是殺人兇手,你切記不可袒護我,我懷疑幕後之人是想一鍋端,一舉掃滅我在京城所以的勢力。”
白文興神凝重的點點頭,“嗯,我知道了。”
白寧想了想,又道:“你去宴賓樓通知曲波,讓他記得照顧好宴賓樓,還有牛哥和我姐夫,都要去說一說。”
白文興點頭,白寧道:“天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白文興點頭,“堂姐,姐夫,那我走了。”
陶雲行和白寧點點頭。
陶運同被這件事攪得心神不寧,也沒法再去寵幸哪個姨娘,只好自己去了書房,進了室。
室裡,陶運同坐在書桌前,看著手裡的書本,陶運同神凝重,他一直在尋找藏寶圖,可是找了這麼久也沒有消息。
陶運同看了一會兒,終於有些累了,躺在牀上,陶運同正準備好好休息一會兒,就聽見一陣微弱的呼吸聲傳來。
陶運同也是有幾分力的,如今一聽這聲響,急忙躥了起來,一個黑影翩然而落,就停在陶運同面前。
陶運同一驚,“你是誰?”
黑人笑著,眼角帶著魅的風,“我是誰?我是你來要你命的人!”
說著,直接上前,猛烈的掌風朝著陶運同揮了過去,陶運同一驚,急忙掀起枕頭來抵擋,那枕頭不堪一擊,被打得碎,陶運同急忙順勢在地上一滾,躲過了一擊。
黑人不著急,像是貓捉老鼠一樣的看著陶運同跑到門前,卻怎麼也打不開門。
黑人笑著,走上前道:“王爺害怕了?”
陶運同驚慌失措,急忙道:“你要什麼?藏寶圖的線索就在桌上,你要你就拿走,我還可以給你錢,很多錢……你要多都行……”
黑人笑著,猛地上前手鉗制住了陶運同的脖子,“錢?你真的以爲錢是萬能的?”
陶運同神一驚,“那你想要什麼……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黑人輕笑,聲音卻是悅耳的很,“王爺,我想要你的命!”
說著,猛地收了手指,陶運同呼吸困難,死死的哀求著,“大俠……大俠饒命……我沒有得罪過你……”
黑人輕笑,“沒有得罪過是麼?王爺難道忘了六年前的事了麼?當時做下的孽,現在就來償還吧!”
陶運同一愣,隨即面慘白起來,不可置信道:“你……你是……”
黑人笑著,“沒錯,我就是他!”
說著,直接上前去,死死的扣住了陶運同的嚨。
陶運同的臉上卻出現了一抹得意之,黑人剛覺得不對勁,就覺頭頂飛來一支羽箭,黑人顧不得陶運同,急忙鬆手躲開,子順勢逃出室,一閃沒了影。
陶運同癱坐在地上著汗,幸好門上的機關還在。
靜下心來,陶運同卻不由自主的回憶起了以前的事。
六年了,那個人還活著?陶運同心裡大驚,可是一旦想到六年前的事,陶運同又是一陣興。
這麼多年,他還真是懷念那種滋味兒呢。
黑人一路出了王府,往玉人館的方向去了,進了門,黑人解下自己的面巾,才出一張妖孽天的俊。
竹消自嘲的笑笑,從旁邊的桌上拿了酒瓶,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屋子外傳來一陣陣的竹聲,竹消屈起食指敲著小桌,臉上是一片平靜。
呵呵,本來就沒想去殺他,折磨一個人的最好方式,不是殺掉他,而是讓他知道自己有著生命之危,時時刻刻的擔心著。
這種惶恐不安的滋味兒,纔是真正的折磨呢。
竹消想到這,又抿脣笑了笑,他生的俊,平日裡多是在旁人面前展獻討好的模樣,如今獨自坐著,卻是一副清冷孤傲的氣質,鬢邊的墨發被汗水打溼,有些小的在臉頰之上,他一黑,雖是年紀輕輕,卻端得起那一份從容的氣度。
進門的小廝一停頓,有些被竹消的氣勢驚到,竹消擡頭,冷冷道:“什麼事?”
那小廝急忙道:“大人,蘇家的二公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