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寧心下一,忽然想到了什麼,道:“冷曦,跟上那輛馬車。”
冷曦點頭,急忙調轉馬頭,跟上了剛纔的馬車。
馬車一路走,去了鎮子的最西頭,這裡是小鎮上的煙花之地,縱使是大白天的,此也是竹之聲不絕於耳,白寧下了馬車,挑眉道:“進去看看。”
陶允行皺眉,顯然是不想進去,白寧笑著手拖著他的手臂,“走吧走吧。”
兩人走了進去,幸好白寧和書香都是男兒打扮,也沒有引起注意,可這陶允行生的俊逸不凡,冷曦也是玉樹臨風,白寧和書香雖是瘦弱了一點,但也都是清秀可人,一行四人走了進去,可算是將青樓裡的姑娘們看直了眼睛。
白寧訕訕的笑著,這可是第一次進古代的青樓,雖說有點陌生,可還蠻有趣的。
幾人走了進去,那正在招呼客人的老鴇一見,急忙笑著湊上前來,“哎呦幾位客,是第一次來吧,也是來聽綰姑娘唱曲兒的?”
陶允行繃著臉不做聲,白寧笑著,“是,煩請給我們找個雅間。”
說著,給了書香一個眼神,書香便遞上了一錠銀元寶。
看見銀子,老鴇直了眼睛,急忙搖著手裡的帕子笑著,“好說好說。”
帶著幾人上了二樓的雅間,白寧便見剛纔水鋪子裡的人正坐在相鄰的雅間,一臉沉醉的看著臺子上。
白寧走了進去,道:“綰姑娘,可是清倌?”
那老鴇一聽,急忙笑著,“那是自然了,綰姑娘可是我們這的頭牌,自然是清倌了,賣藝不賣的。”
白寧忍不住撇笑,從手上褪下了一個赤金的扳指來,放在桌子上。
那老鴇看的直了眼睛,“客……”
白寧笑著,“我可就是要買這綰姑娘的,不知道這些夠不夠?”
那老鴇一愣,只見白寧又從腰間拿出了一沓厚厚的銀票來,猛地拍在了桌子上。
老鴇一見,心裡有了數,急忙狂點頭,“使得使得……”
說著,急急忙忙的將金子和銀票收了下來。
待得老鴇出了門,陶允行道:“你可是發現了什麼?”
白寧輕笑著點頭,“這個綰姑娘,值得一見。”
夜,綰終於唱完了一天的曲兒,走回房間之時,就看見自己的屋子裡正坐著兩個人,綰嚇了一跳,急忙道:“你們是誰?”
白寧輕笑,“綰姑娘,你是青樓的姑娘,我是花了錢的,不是你的恩客又是誰?”
綰一愣,急忙往後退了一步,“不……我是清倌……不賣的……”
白寧笑了笑,“我也未曾想要你的子,只是想請你幫個忙罷了。”
綰一愣,“什麼忙?”
白寧上前一步,在綰的耳邊輕聲的說了幾句話,“只要你能幫了我,我可以給你銀子,而且幫你贖,如何?”
綰皺眉,白寧的話顯然到了,在青樓裡的姑娘,哪一個不想贖。
白寧看著綰變了臉,心裡笑,道:“綰姑娘,你可得好生想想。”
綰想了一會兒,卻又道:“我不能幫你。”
白寧一愣,綰卻順勢拿了一旁的剪刀橫在前,“我不能幫你!”
白寧一愣,“綰姑娘,你也不用這樣吧……”
說著,笑嘻嘻著要上前去拿綰的剪刀,綰卻沒有退步,“這位公子,你若是再上前一步,小只有自裁……”
從青樓裡出來,白寧臉不好看,陶允行看著的樣子,道:“怎麼?”
白寧撇,“那個水鋪子的查六,看樣子就是喜歡這個綰的,若是綰肯幫我們,那拿出鑰匙來就輕而易舉了,可怎麼這麼油鹽不進的。”
陶允行不做聲,陪著一路往前走,白寧轉頭,看了眼陶允行,道:“阿允,你說不會是看出了我的兒吧,說不定要是你去的話,事就好辦多了。”
陶允行手的臉頰,“胡思想。”
白寧撇著,“那你有什麼好主意啊?”
陶允行眨眨眼睛,道:“這個綰,連你給贖這個條件都不,想必是有更重要的事兒在,你想知道的弱點,不如讓冷曦去監視,看看平時都去見誰,不就知道了嗎?”
白寧聽著,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也對。”
兩人回了家,此時都已經是夜了,下了馬車,白寧就看見門口蹲著一個人影,見了自己來了,那人影站起子,上前幾步笑道:“陶夫人回來了?”
白寧看清楚了人,原來是何安國,便笑道:“怎麼,里正這麼晚了還有什麼事兒嗎?”
何安國一副言又止的樣子,吞吞吐吐的不說話,白寧見了他這幅模樣,只好道:“進來說吧。”
幾人進了屋子,白寧讓書香給何安國搬了把椅子坐下,書香端上了茶水,白寧道:“里正,有啥事您就說吧。”
何安國笑了幾聲,道:“夫人,我真是厚著臉皮來說這話……哎,我們家的兒,從小被我給慣壞了,這不非說仰慕您,想來這裡跟您學著點,不知道您願不願意……”
白寧皺眉,怎麼能聽不出來何安國話裡的意思,白寧咬咬脣,正準備說話,陶允行卻直接道:“我沒那個意思,所以你回去告訴你兒,斷了這個心思吧。”
何安國一愣,再看陶允行,見他凜了神,眉間有些不虞,何安國不敢再做聲,急忙起說了幾句話,便走了出去。
白寧笑著看著陶允行,“阿允,你好男人!”
陶允行著下,“咱們理完這些事兒,就得回元國去,我沒心思跟他們磨嘰。”
白寧聽了陶允行的話,急忙爬上去坐在他邊,道:“我們還沒找到呢,你怎麼知道這次就會那麼順利的找到模啊?”
陶允行輕笑,“模十有八九,是在禮記的後院裡。”
隔了幾天,冷曦便傳回了話,綰的確是有,白寧坐在榻上聽著冷曦的話,點著頭道:“這麼說綰是私下有意中人,一直在賺錢給他花?”
冷曦點頭,“那男人騙,說自己老孃臥病在牀。”
白寧咬牙,“真是個人渣。”
白寧想了想,道:“那我現在是要把這件事讓綰知道,才能讓打消念頭,然後幫我。”
事進展的比較順利,約到禮記的管事,功的從綰手裡拿到鑰匙,白寧即刻配了一把,又將鑰匙送回,便跟陶允行一起去了禮記的後院。
拿到鑰匙打開門,兩人走了進去,這裡果不其然就是製造假幣的地方,白寧皺眉,道:“快找模。”
陶允行點頭,兩人分頭找了起來,此時正是白天,這裡還沒有幾個人,白寧順著地道往前走,就在一個大池子裡找到了模。
白寧隨意的扯了一塊布包了起來,便跟陶允行一起趕回了大宅裡。
陶允行看著白寧拿回來的東西,點頭道:“看樣子這就是模無疑了。”
白寧點點頭,“我覺得這作坊跟清夜子不了干係,剛纔在作坊裡,那些人都像是被催眠了一般。”
陶允行皺眉,“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趕拿著模回元國。”
白寧點點頭。
白寧囑咐了管事讓他們守住這裡,便跟陶允行一起準備回元國。
夜,禮記水鋪子的後院裡,清夜子一的道袍,看著跪在腳底下人,漠然道:“模沒了?”
那人點點頭,子哆嗦著,“大人……小人該死,小人該死……”
清夜子漠然的看了那人一眼,皺眉,手中一使勁,那跪在地上的人便猛地睜圓了眼睛,一下子沒了聲息。
清夜子皺著眉,後的影裡站著一面沉靜的男子,男子道:“模……要搶回來,否則咱們的易可就不生效了。”
清夜子輕笑了幾聲,“一定會的,只是陶允行和白寧,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男子笑了笑,“我不管,模一定要拿出來,否則我會把你親自帶回去。”
清夜子冷哼一聲,道:“你我的易,本就是見不得的,你還想威脅我?”
男子輕笑,“清夜子,我沒有參與你之前的事,你我一直都是各取所需罷了,我只要可以掌控元國經濟命脈的東西,你想要的無非就是藏寶圖,我幫了你許多次可你卻一直不功,怪我嗎?”
清夜子冷著臉不做聲,男子繼續道:“技不如人,被白寧給擺了好幾道,怪誰?”
清夜子冷哼一聲,“也別把話說的太滿!”
男子輕笑,“小舅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你最好這一次保證萬無一失,否則我可不會再跟你繼續結盟。”
清夜子冷笑了一聲,“太子殿下放心就是了。”
白寧和陶允行準備啓程回元國,商量了幾種方式,最後還是選擇了坐馬車。
海上的風險太大,最近大風大浪的太多了。
夜,一道影悄悄的潛了大宅中,白寧和陶允行正坐在榻上說話,陶允行隨即手攬過白寧的子,將的子往後一帶,躲過了窗子裡襲來的冷箭。
白寧大驚失,急忙手抱住了桌下的模在懷。
人影隨即破窗而,等到站在白寧前之時,白寧一下子愣住,忍不住驚呼出聲,“雲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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