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小生被簡又又尖銳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過神來之後便罵:“跟小賤人在一起的,那就是老賤人,你敢兇我,我我打死你。”
“呵……”簡又又冷笑一聲,擼著袖子瞪著他:“在你打死我之前信不信我先弄死你,再把你扔去喂狗,這麼不乾不淨,死了也是活該。”
揮手的時候,手裡拎著的那一小塊也明晃晃的出現在了晉小生的眼前,本來晉小生是被簡又又嚇住的,但是見到那塊時,兩眼頓時放著,就跟豺狼看見了兔子,垂涎三尺,當即一個高蹦跳了起來,去搶簡又又的。
簡又又沒料到晉小生這麼無恥的一手,愣了一下,到那塊被他實實的拽住,心裡的火氣蹭的一下冒了上來:“放手!”
咬牙切齒的說道。
晉小生擡頭瞪著簡又又,眼裡的嫉妒跟憤恨就像是簡又又殺了他爹孃似的:“好哇,竟敢揹著我們吃,晉丫丫你皮又了是吧,看我一會不打死你。”
這樣的狠話,晉小生不是頭一回說,打晉丫丫也不是一次兩次,晉丫丫明顯被威脅住了,嚇的躲在簡又又的後,頭都不敢,只悶悶的聲音響起:“這……這是又又姐買的,憑啥給你吃。”
簡又又氣得肋骨發疼,不知是該氣晉丫丫的弱,還是心疼的害怕,反正所有不好的緒都發到了晉小生的上。
擡,對著晉小生的小狠狠的躥了一腳,晉小生吃痛,倒退了一步的同時,手裡也鬆了開來:“媽的,你算個什麼東西,連老孃的也敢搶,真以爲老孃不敢打你是不是。”
“啊,啊啊啊,你敢踢我,痛死我了,我要告訴我,讓我來收拾你們,識相的把給我,我就放你們一馬。”
晉小生捂著自己的膝蓋,疼的齜牙咧,卻還不忘那一塊,瘦相間,雖然只是一小塊,但卻足以令晉小生瘋狂。
他都許久沒有好好的吃過一頓了,這一小塊怎麼也能做一碗紅燒。
簡又又覺得晉小生跟肯定不是生活在一個世界裡的,這樣沒臉沒皮的事,他究竟是怎麼做到這麼的理所當然?
正想好好教訓教訓這臭小子,忽然袖被晉丫丫給拉住了,扭頭,就見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自己,小聲的道:“又又姐,別打,要是打了晉小生,我那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簡又又頓了一頓,心裡一口惡氣更深了,不過晉丫丫的話還是聽進去了,想到晉老太的胡攪蠻纏,的確令人頭疼,這會是打爽了,依晉老太的子,鬧不出什麼大事,但絕對會像顆牛皮糖一樣死死粘著他們。
但是就這樣輕易的放過晉小生,簡又又覺得自己可不是聖母,更別提上一次晉老太他們將小姑趕出了給租的房子,把所有的東西佔爲己有,若不是巧合到了晉丫丫,小姑的病不知又要如何耽擱。
早就說過不會放過他們的,正好,新賬舊賬一起算。
“丫丫,我們走。”簡又又瞇了瞇眼,閃爍著森冷的寒芒,人看了心驚膽,只是晉小生一心撲在上面,哪裡去注意簡又又的神。
晉丫丫聽到簡又又說回去,二話不說拉著的手就走了,走的還有點急,明顯的害怕再跟晉小生呆下去。
“喂,賤人,你別走,把留下來。”晉小生看著轉就走的兩人,幾步追了上去,罵道。
簡又又扭頭,兇狠狠的擡起一條:“怎麼,還想再來一次?”
晉小生到底年,看著兇神惡煞的簡又又頓時怯步了,站在那裡一臉扭曲的瞪著,好半晌才咬牙道:“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說著,轉小跑走了,看樣子是打算回去找晉老太來“收拾”了。
簡又又的角劃過一抹冷笑,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
看著跑遠的晉小生,對著後的容璟之招了招手。
容璟之一直沉默的跟在簡又又後,做著屬於“侍衛”的活,心裡說不出的憋屈,但在這憋屈之下,他卻有種甘之如飴的錯覺。
一定是這天太熱,讓他出現幻覺了。
“做什麼?”容璟之板著臉,問。
對於他這不怎麼好的語氣,簡又又選擇了無視,這麼久以來,也算是清了這男人的子,有點惡劣,但還算聽話,好逮也救過,不計較。
簡又又將幾個碎銀子裝在荷包裡,笑道:“看到晉小生走的方向了吧?把這個荷包給他拿去。”
容璟之挑眉,眼神分明是在說:你不是開玩笑?
這人對人雖然大方,但若是不想給的銀子,別想著從手裡扣走一丁點,這太是打西邊出來了?那晉小生剛剛怎麼對的?這會竟然給他送銀子,該不會被曬傻了吧。
想著,容璟之擡手打算簡又又的額頭,是不是發燒了。
簡又又一臉的黑線,沒好氣的拍掉他的手:“快去。”
容璟之抿了抿脣,拿著荷包往晉小生離去的方向走去。
“又又姐,爲什麼讓叔叔給晉小生送銀子?”晉丫丫的聲音忽然響起,走出幾步遠的容璟之腳步一頓,背對著簡又又的臉上,一片猙獰。
老子看上去就有這麼老嗎?這死丫頭怎麼就總記不住,得大哥,不是叔叔。
他不就是比簡又又大了十歲麼!
咬了咬牙,繼續去追晉小生,一邊走還一邊不忘想著怎麼扭轉晉丫丫的思想。
簡又又沒有注意到容璟之那細微的緒,垂頭,看著比矮了一個頭的晉丫丫,一臉嚴肅的道:“丫丫,不要覺得又又姐壞,我只是讓晉小生知道,這個世上,不是誰都能被他欺負了的。”
晉丫丫懵懂的眨了眨眼,好像不太理解簡又又話裡的意思。
半晌,忽然道:“又又姐,你是在替我跟娘報仇對不對?”
可以這麼說,但這麼多年,小姑跟晉丫丫在晉家所的苦跟折磨,簡又又覺得怎麼教訓晉老太幾人都彌補不了,而且小姑跟晉丫丫既然離開了晉家,跟晉家再無瓜葛,若是一直耿耿於懷過去的種種,怎麼往前看,往前走?
然而晉老太卻不肯安生,都把小姑趕出晉家了還不肯放過們母,那就沒必要跟他們客氣了。
晉丫丫看著簡又又臉上的煞氣,識相的閉上了,怎麼覺得,這個模樣的又又姐好可怕——
在容璟之走後沒多久,簡又又便拉著晉丫丫往晉家的方向走去,差不多快到晉家的時候,果見晉小生正拿著的那個荷包欣喜若狂,想來是看到了裡面的銀子,正小心翼翼的繫好,收在口,還不放心的拍了拍。
簡又又看著前面,卻對晉丫丫說:“丫丫,一會不管看到什麼,即便你接不了,也不要多說一個字,知道嗎?”
晉丫丫點點頭,哪怕不知道簡又又要做什麼,但對於說的話,從不拒絕。
又又姐對跟娘這麼好,不管說什麼,都是對的。
恩,錯的也是對的。
晉小生四周看了看,似乎是在擔心自己剛剛得了一筆意外之財會不會被別人看到,這麼多銀子,他數了數,大概有十兩之多呢,想想就讓人振,他可以買好多好多的。
這麼想著,角不由得流下一滴口水,擡手,他正要掉,卻驀地聽到一聲刺耳又尖銳的嗓音。
“好哇,晉小生,你個小,竟然敢我的銀子。”
晉小生嚇的手一抖,明顯的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扭頭就見簡又又朝他衝過來,他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的護著口,那裡,正藏著他剛剛得來的意外之財。
“你做什麼?”晉小生連說話的聲音都發抖了,不知是被簡又又突然出現給嚇的,還是自己藏有“鉅款”的事被人給發現了而心虛的。
只是這荷包本來就是一個男人扔在他手裡的呀?他爲什麼心虛哇。
簡又又三步並作兩步,上前一把抓住晉小生的手:“你了我的銀子,你說我要做什麼?”
晉小生掙扎著:“你胡說,我什麼時候你銀子了。”
就算他懷裡的荷包真的是簡又又,那又如何,到他手裡的東西,哪有再還回去的道理,何況,他本就沒有。
這麼一想,晉小生的底氣足了一些,面對兇惡的簡又又也不害怕了,捂著口的手不敢放掉,就怕簡又又趁機把他的銀子搶了,於是拿腳去踢他。
簡又又一直防著晉小生,哪裡會讓他踢,躲了一下,罵道:“你個有爹生沒娘教的東西,人荷包還敢這麼理直氣壯,還要不要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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