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禹聽罷不笑了,附和道:“對,咱們也去撈他們的。”突然想到了什麼,目一凝,不由和阿竹討論起來。
阿竹剛開始發現他對海外興趣時,真是喜出外,連賬本也不看了,讓人將胖兒子抱下去後,直接蹭到陸禹邊,開始發揮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結合古今,引他對海外之地的興趣。
握拳,目標是:我天.朝將要爲第一個日不落帝國!什麼葡萄牙、西班牙,什麼大英帝國都滾邊涼快去!
熱上腦的阿竹在很久以後,雖然會對自己當時的行爲產生了迷茫,但是卻沒有反悔過。
不過等熱退卻,阿竹差點被問得才思枯竭後,不得不痛苦的承認,果然腦子比不得他,真是問得句句中要點,針針見,腦子裡的存貨竟然不到一個下午時間,便被個古人掏空了,何以堪?
風雪拍打著窗櫺發出嘎吱的聲音,將沉思中的陸禹驚醒。
他了脖子,覺到長時間維持著一個姿勢的僵,需要換個姿勢,不過低首看到腦袋枕在他大上睡得香甜的人時,生生地停止了作,慢慢地按了下僵的脖子,然後手將到口的褥子拉了到脖子下面。
低首看著睡在他大上的那張臉,麗而甜,因爲睡意而紅潤,檀口微張,呼出微微的熱氣,因爲著臉頰,扯到了角,口涎流了出來,睡得就像個小孩子。
輕輕著的面容,突然發現他似乎已經很久未曾這般仔細地看過了,自從四月開始的忙碌使得他每日只有在三更半夜回房裡,方在牀上抱著睡,其他時候有陪伴的時候。
想起剛纔被自己問到快抓狂時的神,忍不住出微笑,能說他當時就是想要看糾結又抓狂、卻又想要引他對海外興趣的模樣只能苦苦抑的樣子麼?雖然不知道海外的世界是怎麼樣的,但是的有些描述倒是讓他生起些興趣來。
不過,他心裡也有些疑,生在大夏、長在大夏,何以對海外如此悉,彷彿親眼所見一般?且有些觀點簡直堪稱聞所未聞,卻讓他驚豔不已,從那些話中可知,對他沒有毫的瞞,將自己該知道的都告訴他了。
他其實想問問從何得知的,但是看神彩飛揚的模樣,看得了迷,突然便不想問了。
這個姑娘,是他要執手過一輩子的妻,不管滄海桑田,人心變幻,若能執手一生,也不枉此生。
可能是有所,待到臘月時,方荃又過來稟報了江南十三行出海船隊的事時,陸禹只道:“按王妃的吩咐去辦。”
方荃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以前說這事時,王爺眉眼清淡,並未如何放在眼裡,即便王妃投了一大筆銀子進去堪稱本無歸,也只是笑了笑,只道這麼點銀子,他的王妃敗得起。而現在,似乎沒有認爲王妃這是敗家了,反而頗有深意。
莫不是王爺也想像那些洋人一般,搞海外貿易?只是此舉京中貴圈裡似乎無人開過先例,都是一些商人的小打小鬧,所得利益並不多。若是被人知道,也不知會不會嘲笑端王府。
方荃心裡雖然疑,但是對主子的命令從未質疑,很快便下去打理了。
阿竹知道方荃素來是個報馬仔,什麼事都會去轉告某位王爺,不過也不在意,又不做虧心事,行得正坐得直,不怕留什麼把柄。現在雖然敗家了點兒,不過若是船隊順利回國,到時候的收穫可是付出的幾倍甚至幾十倍呢。
阿竹讓自己信心滿滿,先不去考慮失敗的問題,就算第一次失敗了,就當船隊去踩個點罷了,……嗯,還是看得開的。
安了自己後,阿竹開始準備年禮的事了。
在阿竹爲年禮的事忙碌時,看到每日悠閒地在家裡看書喝茶抱胖兒子,或者偶爾將抓去下棋,然後將殺得片甲不留的某位王爺時,各種羨慕嫉妒恨,毫不客氣地怒了。
摔,就不能讓幾子麼?真是好狠的心腸!
“沒辦法,對著胖竹筒,就忍不住要下狠手了!”陸禹支著臉,笑盈盈地看著,說這話時,還特地在部上瞄了下。
嗯,生了孩子的人,小籠包早就長大包子了,而且手極佳。
這話頗有深意,再結合他的眼神,是赤果果的調戲啊!又耍流氓!
在又一次被殺得片甲不留時,阿竹怒得直接將棋盤上的棋子一通,了一盤棋局,然後盤著坐在那裡,抑起臉,一副他能奈如何的神?
罵?打?咬?都不怕,看他下不下得了手!
得意洋洋的胖竹筒很快便僵了,因爲發現那位王爺並沒有生氣,而是慢條斯理地將棋盤上的棋子擺好,很快便復元了先前的棋局——媽媽呀,原來過目不忘什麼的並不是傳說!=口=!
可憐的胖竹筒,被打擊得風中凌,差點失意前屈。
“你輸了十子,今晚……”他的聲音拉得長長的,面上一片清清淡淡的高冷男神範兒,不知的人會覺得他真有風度,反而顯得無理取鬧。
阿竹了下角,道:“今晚怎麼了?我不知道!對了,到豚豚的吃飯時間了,我先去喂他!”然後跳下炕,火燒屁一般地跑了。
陸禹看著逃跑,眼中笑意漸深,不以爲意,繼續擺弄著棋盤上的棋子。
守在旁邊的鑽石翡翠等丫鬟面面相視,突然發現們家王妃近來狗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而兩位主子也越來越打啞謎了。
等到了晚上,阿竹抱著胖兒子不肯撒手,直到孃提醒第三次:“王妃,小主子已經睡著了。”所以別再抱著他晃來晃去了。
阿竹幽怨地看了一眼,依依不捨地將胖兒子給孃抱去睡覺,然後便被已經將自己刷乾淨的王爺拎回了房裡,開始了夫妻的夜生活。
三更鼓還未敲響,阿竹就覺得自己死去活來了好幾次,求饒道:“不行了不行了,留下次吧!”聲音裡已經帶著泣音了。
伏在背後將當包子來啃的男人聲音有些含糊地道:“真沒用,才一個時辰罷了……你今日輸了十子,那麼便是五次……”
兩子抵一次。
“……換個姿勢可以減到兩次。”忍不住回,發現自從他被勒令在府裡閉門思過後,便開始飽暖思那了,逮著機會就努力做牀上運,也不怕失手再造出人命來。
而且,皇帝是勒令他的府裡閉門思過,這就是他的思過態度?!
阿竹覺得若是承平帝知道他的德行,估計會氣得吐。
“三次!”他繼續啃,滿足了後,終於將翻了個,泛著.的眸注視著。
“……還是讓我死了吧!”哀嚎出聲,不過很快又噎在了嚨裡。
“別說這個字,我不聽!”
覺得被他頂得快要死了,不聽就不聽,用得著那麼深麼,會死人的!忙使勁兒地將他開,商量道:“明兒是臘八節,還要早起,以後再補回來行不行?”然後心裡決定,以後再也不和他下棋了,簡直是他謀福利悲催的工。
“唔……也行,不過要收利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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