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自己的救了羅圈和刀條臉。
但因為這倆人一頓吐,旅館的服務員大姐,手持笤帚疙瘩,將我們三人打了出來。
等我們又找了一家剛剛住下,刀條臉突然施展以符畫。
將我帶到了另一個小世界。
然后羅圈和刀條臉一左一右將我夾在中間。
羅圈面沉似水,上來直接問我和徐家的恩怨。
“師叔,你腦子不會是讓毒給毒壞了吧?我還準備拜徐原為師,怎麼可能和徐家有什麼恩怨?”
羅圈冷哼一聲,“如果不看在你救我們哥倆的份上,我們連你坦白的機會都不給你。”
羅圈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冰冷到了極點。
我回想了一下,覺自己做的就算不是滴水不,也不至于百出。
羅圈和刀條臉憑著我沒有被多達打死,說我是扮豬吃虎似乎說得通。
如果以此為依據,就判斷出我和徐家有恩怨?這肯定不可能。
可現在我一時又找不出來問題出在哪兒?
只能先裝傻充愣,探一探二人的口風。
看看他們二人是真知道了什麼?還是在詐我?
“羅師叔,如果你不信我,只管出手,我死在你手上我認了,就當我剛才救錯人了。”
我特意把這句話說得大義凜然中著傷心。
說完我把眼睛一閉,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心燙的樣子。
不過我眼睛雖然閉上了,但心相卻打開著。
我要看著二人的一舉一,萬一要對我不利,那我可不能坐以待斃。
到時候也別怪出手無了。
聽我說完,羅圈冷冷一笑。
“你來這套,你的事兒我們都知道了,還用我往下說嗎?”
他說完我就在心里想,我的什麼事兒他們知道了?
難道是殺了徐原的事兒?
如果他們真知道了,我不相信他們還能如此淡定。
說不定剛才出了旅館就已經對我下手了。
那他們還能知道什麼呢?
這想到這里腦子“嗡”的一聲,我似乎懂了。
是不是在隔絕了小天地之后,天斗老人和瘟道人把我的在天水驛站的事兒說了?
想到這個茬兒,好像一切都明了了。
不過我現在還是不能主說,這倆老頭是經驗,不是真傻。
于是我接著套他們的話。
我裝出一臉無辜的樣子。
“羅師叔,你接著往下說,你知道我啥事兒了?就算我小時候看過寡婦洗澡,那也是被別人帶壞的。”
我這次說完,羅圈真有點急了。
“你小子跟我耍無賴,臭貧。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這時刀條臉有點看不下去了。
“二哥,你就別兜圈子了,有話直說。”
“魏谷,我問你,天斗老人你不陌生吧?你大鬧天水驛站的事兒是真的吧?”
果然如我猜到的那樣,我說怎麼剛才五個人出來時,雖然上帶傷,但一個死的也沒有。
看來他們在打斗的過程中沒流。
我的老底都被天斗老人給了。
既然如此,我覺得也沒有再裝下去的必要了。
“二位,我不知道天斗怎麼說的,但我無意和徐家結仇,是我在救朋友的過程中,徐家替聞家出頭,所以才會結怨。”
我看了看他們二人,臉上沒有明顯的變化,都在側耳聽著。
病已顯,就必須下猛藥。
所以我決定去我霍谷口的份,剩下的合盤托出。
大不了就打一場,別說他倆現在有傷在,就是痊愈也無妨。
前天在定西城外,如果不是我看他倆好騙,沒準早已經大戰一場。
當時手我還不了解他倆的底細,經過昨天一戰,我對他倆的戰力有了一個初步的了解。
估計單打獨斗比天斗老人和瘟道人略強一線。
我在天水驛站就能以一敵三了,更何況我到定西后又有幾樁大機緣。
于是我從金背村講起,聞家是如何屠村抓走洪文的,我來到寧州去了西鬼窟,后來大鬧天水驛站。
逃出來后到了定西。
當然有些不能說的,我一字未提。
我來定西也說了逃到這里,因為要養傷躲在這兒。
并沒有說我在這里還有學校的事兒。
當然關于杜老頭和《玄元圖鑒》的事也沒提。
我在講的過程中,就一直觀察兩個老頭的表。
發現這二位還沉得住氣,從臉上不出任何異樣。
“二位,這就是一往經過,你們給評評理,這事兒怨我嗎?”
經我一提醒,他們似乎才從故事里出來。
二人對視了一眼,羅圈還是那副德行。
“這就完了?”
“對呀?您還想聽啥?”
“那要照你這麼說,到是徐家的不對了?”
“對與不對,每個人心里有桿秤,你們怎麼覺得我也管不了。”
羅圈白了我一眼,一拉刀條臉躲到一邊竊竊私語。
二人聊了有六七分鐘,才轉過來。
依然是羅圈開口問道:“那我問你,徐原是不是你殺的?”
剛才我在講的時候,特意把殺徐原的事兒省略了。
可我忘了,這倆人是徐原的師弟,他們出山也是投奔徐原來的。
我和徐家的恩怨他們可能不在乎,但我殺徐原這件事兒,只要一說出來必然是翻臉的節奏。
我深呼一口氣,盯著他們二人,沒說話。
但我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我已經做好手的準備。
結果他們二人什麼也沒說,任何作也沒做。
這多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我們三個人就這樣對峙著,持續得有五分鐘。
后來我實在有點繃不住了。
“二位,該說的我也說了,如果想報仇盡管過來。”
我話音剛落,刀條臉突然一揮手。
我以為他要出手了,所以就在他手剛抬起來時,我已經到了他們前。
在他手落下時,我已經一手一個掐在了二人的脖子上。
這時周圍環境一變,我們從符畫重新回到了屋里。
“臭小子,你還真狠啊?”
羅圈突然笑著對我說道。
這畫風變得太快,我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
難道不該是刀兵相見嗎?
怎麼現在看羅圈的意思好像不想為難我。
我沒說話,把手撤回來,干咳了兩聲化解尷尬。
我一松手,二人同時了脖子。
刀條臉一笑:“這是手下留了,要不然沒被毒死,就被掐死了。”
刀條臉話音一落,和羅圈二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