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念微從浴室出來,看到封南修躺在床上也嚇了一跳,心虛的祈禱著他剛才什麼也沒聽見。
像只小貓一樣,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
男人雙眼閉,似乎睡得正,扭在一的眉頭昭示著他此刻的心并不太好。
舒念微有些心疼,手把他額頭上蹙起的褶皺平。
“不會了,以后都不會了。”
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讓這個男人因為擔驚怕,心煩郁了。
想到封南修剛才的解釋,又忍不住有點雀躍。
如果那杯酒在封南修上沒有作用,是不是證明,上輩子他和那個人也沒發生什麼?
舒念微竊笑起來,靠在封南修邊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第二天特意早起,想陪封南修吃早餐。
下樓時,男人卻剛好放下筷子,即使察覺到舒念微過來,也沒看一眼,就黑著臉出門了。
那副黑云城城摧的神,讓跟在封南修后的秦征打起十二分神。
直覺告訴他,封爺這兩天不太好伺候。
舒念微快走兩步,把秦征攔下,眼神里的詢問讓秦征再次頭大。
“夫人,除了你,誰還能把封爺惹出這麼大的火氣?你自己做了什麼,還是好好想想吧。”
他不得封爺被哄的好好地,自己也能有兩天快活的日子。
舒念微被他這一番話哽住,抿著把人松開,神有那麼一點失落。
難道昨晚的話,封南修已經聽到了?
秦征急匆匆的趕到車上,封南修上散發出來的低氣灌滿了整個邁赫。
“封爺。”他連忙賠笑臉,“夫人那邊……”
“的事,不必跟我說。”
“是,封爺。”
秦征連連點頭,可他剛拉上安全帶,就覺得脖后一陣冷風,仿佛被冰刀割了無數道傷口。
“封爺,雖然您不想聽,但是我還是得跟您匯報。”
秦征觀察著封南修,見他面上的冷稍有開裂的痕跡,就知道他依附的風向是對的。
連忙繼續說:“夫人特意早起是想陪您吃早餐的,您走了,似乎很失落,還有,夫人的腳好像傷了。”
如果他沒記錯,剛才舒念微是踮著腳上的樓。
“嗯。”
封南修拿起旁邊的公文,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走吧。”
待車子開出去幾米遠,又悶悶的補了一句。
“陳崢嶸過來看看。”
“是,保證讓陳醫生半小時之趕到。”
秦征一邊應聲一邊捂著笑。
他就知道封爺忍不了多久。
剛才提起夫人的傷,封爺的眉梢兒都染上心疼了。
舒念微忐忑了一上午,陳崢嶸過來給理傷口的時候才松了口氣。
陳崢嶸是家庭醫生,也是封南修的好友,見搞這副樣子,忍不住調侃。
“這次又是怎麼跑的,只傷了一只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