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在幹嘛呢？”李知恩穿著李牧親自裁剪的‘泳’，蹦蹦跳跳地過來，李牧眼睛都直了，張開懷抱道：“快來，讓夫君抱抱……”

“哎呀，又胡鬧了、”李知恩哼了一聲，上說不，卻也聽話地過來，依偎在李牧的懷中：“巧巧姐姐做好飯了，讓我你回去吃呢？”

“嗯……其他人呢？”

“晨姐姐在選布料，說要做幾件新裳。天姐姐在跟工頭商量，說要建一個演武場。鷗姐姐在哄孩子，小李白又欺負小令月了，還是傾城乖，吃飽了一直在睡覺，吵都吵不醒呢……”

“瓔珞呢？”

“呀！”李知恩和魏瓔珞的關係一直不對付，故意不提：“好像在算什麼賬目吧，真是的，明明家裡是我管賬的！”

李牧知道，魏瓔珞是在計算海上貿易所佔的份額，這些事跟李知恩說也聽不懂，索就含混了過去，親了個兒，拍拍上的沙子爬了起來。

“夫君，你不是答應我要報仇的麼，咱們啥時候去新羅啊。”

“喲，還惦記做新羅王呢啊？”李牧想了想，道：“這事兒不必擔心，有人替咱辦。”

“誰呀？”

“陛下唄，我都‘死’了，這點面還是有的。”

“別瞎說，什麼死啊，死的，咱們都不會死的！”李知恩想了想，道：“要活一百歲！要一直在一起！”

“了！”李牧了下的鼻子，道：“咱們生生世世永遠不分開！”

“嗯！”

……

李世民回到長安，東廠的番子也調查完畢了。

就像李牧想的那樣，不可能沒有蛛馬跡的。雖然定襄上下衆口一詞，都說李牧已經死了，他們都瞧見了。

但是人多難免疏，經過細緻的調查，還是得知了很多李孝恭等人故意沒說的消息。

比方說李重義帶了一萬人馬馳援，阿木爾也是死在李重義的手裡。

又比如說，收斂‘李牧’骨的時候，李思文都沒掉眼淚。

雖然查無實據，但是所有消息都表明，那個棺材裡的人，本就不是李牧。

李世民看完所有調查細節，往桌案上一丟，氣道：“高幹，你說，這小子到底什麼意思？他在怕什麼？朕就真的是那麼心眼小？”

“哎呀……陛下，這老臣怎麼說？”高公公想了想，爲難道：“侯爺這麼做，也是爲了全一段君臣的恩義。陛下春秋鼎盛，侯爺不過二十，日子再後頭呢，老臣偏不信，他能一輩子不出現麼？也許他就是累了，想歇歇了，不必較真，不必較真……”

“你就是和稀泥！”李世民嘆了口氣，道：“還找出什麼來了？一併呈上來，不要想著替他瞞，朕也不是傻子！你們糊弄不了朕！”

“呃，陛下英明。”高公公從袖子裡掏出那封信，呈上，道：“陛下，這是李牧留在李思文的一封信，點明瞭說，若陛下急了，再拿給陛下。您看，這火漆都是完好的，絕無任何人瞧見過。”

李世民檢查了一下，把信拆開了。

信除了虎尊炮，飛球，火藥的原理及配方，就是李牧關於對大唐未來發展的一些建議。如何經營綢之路，如何控制遊牧民族，如何管理半島……他記憶中，幾個著名的鐵礦，煤礦的位置，以及大唐鹽業，礦業，水泥廠未來如何發展。門閥，士族，勳貴，怎麼置，長安，如何規劃，揚州，州，臺州，萊州這幾個港口如何建設等等，所有他能想到的問題，都給出了建議。

李世民認真看過，沉了一會兒，把記載李牧沒死的蛛馬跡的奏報，就著燭火點燃燒了。

隨後，他把李牧寫給他的信，收藏了起來。

“高幹，幫朕記著點，等李靖滅了高句麗之後，順道把百濟新羅也收拾一下，然後把原來新羅之地，設爲自由貿易港。所有貿易，朝廷不徵收稅賦。”

“不徵稅賦？”高幹怕自己聽錯了，確認道：“陛下，確定要這麼做麼？”

“照辦就是！”

“可是……”高公公還要說什麼，李世民沒好氣地打斷：“這小子這麼說的，朕也不知道因爲啥，你要是想知道，就把他給朕找著，帶到這太極宮來，朕也想當面問問他！”

……

2020年10月31日，晚，11點50分。

一個充滿了賽博朋克風格的遊戲倉外，燈亮了起來。一個帥氣的青年從遊戲倉出來，活了一下筋骨。

“李牧總監，遊戲測試的怎麼樣？”

李牧沉默，過了一會兒，他緩緩開口：“真實度還需要調低一點，太真實了，會讓人分不清虛擬和現實。”

“那明天的發佈會……”

“按計劃執行！”頓了一下，他像是想起什麼來似的，道：“對了，虎牙啊，新企劃《衙》的報告我看了，明天發佈會結束，把參與人員都上，咱們開個會！”

“好！李總監！”

虎牙妹笑眼彎彎，應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