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坐羅漢此時此刻,當真有一種被蠢萌哈士奇給強行睡了一晚的小黃花之痛。如果不是盤旋在心間的危機,始終提醒著他本人本不是大魔王的對手。一旦手的話,有著極大的可能會被轟一地殘渣。他現在一定要將對方千刀萬剮,碎萬段以泄心頭之恨。
“啪————”賀曉天見其如此表,二話不說掄圓了膀子,一個大耳刮子了過去。諾矩羅整個人活一副氣小媳婦的模樣,捂著自己的臉兩隻眼睛頗爲無辜的著他。似乎是在無聲地詢問,你幹啥又打我?
“不要誤會,我只是單純的看你不爽。”大魔王很是仁慈的給出瞭解釋,只是這還不如不說呢!氣的羅漢分神面如同霓虹一般,見過許多囂張跋扈的人,但是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往死裡禍禍人的主。
只有起錯的名字,沒有錯的外號。你踏馬被人稱之爲大魔王,果然不是沒有道理的。話說回來,到現在你還沒在中樞之域人人喊打,的確有幾分能耐。
其實諾矩羅想錯了,有無數人想要暴打賀曉天。甚至一度想要通過衆籌來狙擊他,找幾個實力不錯的外星崽,讓他們替自己等害者出一口惡氣。只是奈何外星人的實力不允許,他們這幫人在面對大魔王的時候,跟著中樞之域人一起唯唯諾諾,不敢重拳出擊。
“來來來,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賀曉天沒有理會變變的諾矩羅心如何,而是抓著對方的袈裟,一把薅到近前喝問道。於是,瘦弱的跟個皮包骨的羅漢分神,如同一隻小仔般,乖巧的呈現在億萬星辰的觀衆面前。
接著賀曉天打了一個手勢,時刻關注他直播間的星球報業人員,立即將負責直播的報紙調低,藏了兩個人的頭顱。同一時間,還順帶著把聲音給關了。人們只能看見兩個人脖子以下的畫面,聲音亦是沒有。
整張報紙上立即佈滿了問號,眼看那個悲催的老和尚就要吐實。我們一起下了子,結果你們星球報業就給我們看這個?抗議!退錢!你們這是在敷衍消費者,俺們有權知曉大魔王直播的所有容。
與此同時,下一刻千千萬萬個購買了報紙,並正在觀看賀曉天直播的觀衆們,立即接收到了來自星球報業的系統提示,或者說是解釋?只是這種解釋,不如沒有呢。存心氣人是不是?信不信我們退訂,以後都不賣你們家報紙了?
關於這一點,人家星球報業還真不怕。手握大魔王這個當紅炸子,還愁沒有流量?還怕沒人定購自己報紙?
總之解釋的大致容便是說,他們自願簽訂了觀看直播時的相關合同,報業有權這麼幹。投訴也不行,因爲合同最下方還有句話,【以上容最終解釋權歸星球報業所有】。
衆人見此,頓時破口大罵。這行小字僥是有些修煉者都沒注意到,可見小到了何等地步。明顯是星球報業存心的,等著關鍵時刻堵他們的。
he~~~tui!!
商。
祝你以後生兒子沒?。
然後,報業首腦迎來了一大波的謾罵。賀曉天?暫時沒事。別說,幾次直播下來,居然沒有一個敢公然挑釁大魔王的。嗯,除了賠到姥姥家的雪魔以外。不僅錢沒了,同伴的命也跟著搭了進去,堪稱人財兩空的典範。
原因一切要歸功於某個進頂尖醫療星球聊養的人,讓更多的人覺得大魔王可以隔著報紙揍人。不要奇怪,億萬星辰有幾個能力特殊且不可思議的人存在,並不是啥稀奇事。比隔著報紙打人更奇葩的能力,並不在數。
“我說了你能饒我一命嗎?”諾矩羅覺得自己應該掙扎一下,要是不能得到賀曉天的許諾,還不如閉來得痛快。起碼不會賠了夫人又折兵,在傷之後順便得罪那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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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姓賀的聞言翻了一個白眼,非常乾脆利落的應了下來。語氣那一個斬釘截鐵,把諾矩羅接下來準備的託詞,全部噎了回嚨裡。
“???”羅漢分神疑的了一眼賀曉天,答應的這麼幹脆,其中不會有詐吧。請原諒他的謹慎,因爲從最近大魔王幹出來的事來看,這廝顯然不是什麼仁慈的人。說上一句心狠手辣,那都是在貶低。
“啪————”
你瞅尼瑪呢!
“我大魔王一口唾沫一個釘,既然答應了你,便一定會做到。再讓我看見你眼睛中的懷疑,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摳出來?”
諾矩羅捂著臉,滿臉的委屈。雖然老衲的小命攥在你手裡,但是你小子是不是也有求於我?憑啥我是弱勢羣,憑啥我要挨?好傢伙,看你一眼還要扣我眼珠子?
我TM......屈服了還不麼。
羅漢大爺準備丟棄節,先把分神保住。他可是有著崇高的理想,遠大的抱負。萬萬不可在中樞之域折戟沉沙,導致接下來千萬年未有之變局,一都撈不到。
“此事說來話長......”
“啪!!”
“你......”
“啪!!”
“我......”
“啪!!”
“......”
“啪!!”
“我踏馬不說話也要挨?”多年沒有流淚的諾矩羅哭了,曾經即便是刀槍臨他都面不改,眉頭不眨一下,無所畏懼砍人的漢,此時嚎嚎大哭。聲音相當洪亮,尤其是夾雜在哭聲中的委屈,簡直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不好意思,順手了。”賀曉天最反別人在說事的時候來上一句此事說來話長,你特麼不會長話短說?然後下意識一掌扇了過去,結果一不小心就習慣了,連了好幾下。
諾矩羅:“?!”
啥玩意兒,順手了。
誰也別攔著我,我要自殺。
這破生意我不做了,老子大不了繼續當個羅漢。什麼菩薩果位,佛陀果位我不要了,也不眼紅了。誰誰,爺我現在不稀罕。
於是,賀曉天就見上了頭並且紅著眼珠子的諾矩羅,整個人跟遇見危險的河豚一樣,猛地鼓了起來,唯一的缺憾可能是上了一點刺。
“臥槽?!”
姓賀的尚未沒開口,站在一旁目睹了全程暴行的了塵,不自口而出喊了一嗓子。其餘十一位僧人,噌的一聲竄了出去,要跑路。
瑪德,一位羅漢果位的大法力者分神自,威力能有多大?他們等人不清楚,但是留下來自己肯定得被炸一團渣渣。
哦,不對。應該說連渣都留不下來,徹底潰滅於虛無之中。
“原來你是個河豚啊!”賀曉天顯得非常淡定,不僅沒有逃跑,反而著手指著膨脹起來的諾矩羅喊道。
正在發生變異,準備自的羅漢爺:“?!”
我踏馬......這麼沒有牌面的呢嗎。
我要自了!
自!
你懂嗎?
看著依舊站在原地,淡定的令人髮指的賀曉天,諾矩羅整個人突然覺得索然無味,不知爲啥進了一種名爲賢者時間的狀態。
他膨脹的,逐漸萎靡下去。人,更是變得祥和了幾分。彷彿世間的一切,任何都不能引起他的嗔怒。
此刻,羅漢終於有了幾分屬於出家人的風采。
實際上,賀曉天也特麼是個人才。
能把一位靜坐爲羅漢的人氣到要自的地步,億萬星辰能找出來幾個?他,也算得上是前無古人。後面有沒有來者,那就不清楚嘍。
“等等,不對!”諾矩羅突然回過神兒來,這種狀態如同面對那位大人一般。後傳來腳步聲,他猛地回頭。
“!!!”
似李。
只見了塵和尚,右掌豎在口,充滿了慈悲之的眼睛著諾矩羅。在他的腳下,朵朵金蓮涌出綻放消逝。行走之間,於虛無中散落天花,瓣瓣飄落在地。
佛家禪音涌,一個、兩個、三個、無數個大德高僧的誦經聲,連了一片,莊嚴肅穆。其所過之,宛如淨土一般,純潔無瑕。
在其腦後,一金的大日,緩緩升起。一暈散開,好似神祗降臨人世。浮塵、喧囂、煩惱,一一退去,心境甚至都被淨化了一遍又一遍,接著無形的洗禮。
了塵周天地異象不斷,著實驚呆了一片吃瓜羣衆。本以爲接下來沒啥好看的觀衆們,突兀瞧見單方面挨錘的禿瓢崛起,心中立即生出了有好戲看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