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幫你解,但是你要帶我們進天坑。”封念提出了條件。如果要說最了解天坑的人,那應該就只剩下阿竹了。
“好,只是我每次也只是按照小姐的囑托,把每一任封家通過祠堂后面的那堵石墻帶天坑;天坑的況,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阿竹將實說了出來,既然雙方要合作,那也會把自己知道的全部事和盤托出。
阿竹自從被家小姐下了咒之后,便不會死去。為了不讓人看出端倪,躲在小姐所建的封家祠堂,再也不開口說話,被封家村的人稱為“啞婦人”。將一任又一任的封家送了天坑。
當年,家小姐為了與秦爺一起,特地選定了這個地方,定下封家村這個村名,因為家小姐姓封,名知書。
想必封家村上下所有的人都不會想到,他們村的建立者,為了能與的秦大哥生生世世在一起,竟對封家村上下下了詛咒,一旦封家不天坑,封家村的人將懷胎、生娃。
封家祠堂偏殿的布置,是仿制封知書出嫁前的閨房所設。封知書將自己的魂魄鎖在了偏殿之中,每逢有封家到來,會讓的意識附到封家上,所以每次封家都需在偏殿待足三天。
封念這會明白了,那時候在偏殿昏昏沉沉看到的那名子,便是封知書。
而之所以一定要封家,是因為只有與封知書脈相連的子,才能被封知書的意識附。
“你要隨我們進天坑,因為解開你上的咒,需要天坑的東西。”封念跟阿竹說了解咒的法子,卻沒告訴需要什麼,因為封知書曾告訴過阿竹,待再次與秦大哥相逢那天,便是阿竹解之日,所以解咒的東西一定在秦爺的墓,也就是天坑之中。
“好,只要能解開我上的咒。”其實阿竹自己一直也在找尋能夠解開上咒的法子,可惜都沒能功。而在傷之后,上本就沒了自愈能力,只能親眼見著上的傷口化膿、長蛆、腐壞。
封家祠堂石墻外的兩盞石燈,的確是連接通往天坑口的機關,所以當那兩盞石燈被阿竹毀了之后,機關失效,石墻自然為了一堵普通的石墻。
而阿竹原本是想來分開崖找尋進秦爺墓的法子的,不曾想遇到了封念,本想著趁著封念睡之際帶走,讓為自己解咒的。
“把你知道的,關于天坑的事都說出來吧。”封念示意眾人坐下,讓阿竹把況說清楚。
阿竹坐了下來,開始向眾人講述知道的關于天坑的一切。
每次,都會扶著穿黑嫁的封家沿著石墻后的那條長長的石階,走下天坑。那石階很長,呈螺旋狀,每一次都要小心翼翼地扶著封家在石階上走了,就像是扶著自己的小姐一般。
當踏下最后一級石階后,阿竹便會松開扶著的封家之手,這名封家會自覺地朝著前方走去。阿竹曾試過跟在封家的后,想要知道那前方到底是什麼,可是,卻無法在邁出去一步,前方有一層防護罩,阻止了繼續前進。
雖然無法再繼續前進,但阿竹已經見過天坑一些的況。封家邁下最后一級石階后,就會蓋著黑的蓋頭,晃晃悠悠地往前走去。下方終年見不到,冷異常,然而那些封家卻似乎并沒有放在心上,只顧著往前走去、走去。
下了石階之后,下方的地面是由一塊塊石頭制的石磚拼接而,阿竹還注意到了,再往前,兩側各有鎮墓。
聽完阿竹的話,老馬開口道,“那就麻煩了,如果連你也進不去天坑之,那我們要怎麼進去?”
封念沉了一會,轉而問阿竹道,“墓里頭的鎮墓,是不是靈蛇?”
阿竹重重地點了點頭,“沒錯,里頭的鎮墓就是靈蛇。”
那就對了,封家進天坑所穿的黑嫁除了靈蛇的皮和鱗,還有黑彼岸花。封家之所以會沿著天坑一直往前走,是因為有黑彼岸花作為引路花,一直引著封家往前走;而阿竹之所以無法進天坑,是因為鎮墓之故,只要帶上靈蛇的皮和鱗,便可在墓暢通無阻。
“那就是說,如果我們要進墓里頭,必須首先要隨攜帶靈蛇皮和鱗,還有黑彼岸花。”商招出了原來如此的表,但隨后又道,“可我們去哪里找這些東西?就算我現在去抓蛇,也不一定就是靈蛇啊。”
“放心吧,這些是小問題。”封念出了笑容。那件黑嫁一直留著,上面的靈蛇皮和鱗還能夠使用,而黑彼岸花,當初從司馬家拿來的東西正好培育出了黑彼岸花,這兩樣東西恰巧都有。
“如果這些東西你都有,那我們就要尋到天坑的口了。”阿竹慌慌地說道。封家祠堂那個口已經被毀了,他們只能從秦家村這個口進了。
“我明天再去探一探,你和我一起去。”老馬將目投向了商招。
商招用手指指了指他自己,這是讓他跟著一起去?
“商招,明日你和馬叔一起進山。”封念的口氣中帶著不容抗議。商招立即如同小啄米般點了點頭,小姐既然讓他去,他就要立刻去啊,哪里能不從呢。
而封念則決定明天趁著老馬和商招進山去尋墓的時間,為阿竹理一下上的傷口,雖然阿竹不會死去,但被蛆蟲啃咬著的手臂定然不會好。
眾人好好休整了一宿之后,老馬和商招一大早就進山繼續去尋秦爺墓的所在,薛瑞則便分配去了買一應需要的品。
封念替阿竹輕輕地理著傷口。
幫著阿竹把傷口裹上紗布后,封念輕道,“好了。”
阿竹著自己被包裹整齊的手臂,不輕嘆了一聲,“其實不用如此麻煩的。”
“這不是麻煩,而是為了讓自己過得舒心,不管你能不能解開咒,能不能解,日子還是要過下去,既然如此,就讓自己隨意地活著。”封念知道阿竹一直以來都求個痛快,可也不能因為這個原因,就任由傷口腐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