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黃昏時分,在揚州禍害多日的白家一羣小子聽人說,揚州除了景樓,在江邊還有一人人嚮往的聖地很是繁華,所以就約著一起去見識見識。
其實這裡就是揚州最出名的煙花之地,白家幾人一直聽說卻不曾見識,也不敢公然在大姑母面前詢問,包括這次出來都是的,如果讓姑母知道他們敢帶著白家千金和大唐公主去江邊尋花問柳,估計回來會被打死。
風塵之中多中人,這裡雖然是魚龍混雜的煙花地,可是這個行業自古以來似乎都不曾斷過,來這裡的無論什麼層面的人都有,但是像白家幾兄弟這樣,來這裡還帶著兩個眷的就稀奇了,所以一路上很是引人注目。
“幾位公子看著面生,應該不是本地人吧,初次來這裡,需不需要一個嚮導?”一名謙謙公子模樣打扮的青男子,手持一把江湖人的寶劍,主上前搭訕道。
衆人微微詫異,突然有人上來,不是招攬生意而是主當嚮導,看此人的模樣,富家公子摻雜著江湖人士的寶劍,不倫不類,本以爲是爲了搭訕隊伍裡面的兩名孩的,可是看這個眼神,不是,還是純淨的。
白家老大白定國了下面前之人的實力,不過是三流罷了,隨後笑道:“哦?這位兄臺好眼力,不知有何指教?”
“在下富有江,在這江邊小有門道,是專門吃這口飯的,諸位看我這打扮就知道,不是貴族子弟,也不是武林中人,卻以接待這兩類遊客爲生,如果諸位不介意,在下來當個嚮導如何?作價十兩銀子,價錢絕對公道。”那人恭敬道。
大家這才明白,原來是個職業導遊,十兩銀子雖然不,但是在這個地界這個銷金窟的確不算什麼。
“好,既然如此,就勞煩富兄了。”白定國遞過去一錠十兩的銀子答應了下來。
那人欣喜的接過,隨後笑著說道:“公子果然豪爽,幾位這邊請。
這江邊名目雖多,但都是大同小異,這一邊的是煙花柳巷的寶地,多是皮生意,公子帶著兩位小姐恐怕是不方便的。
另一邊就是江湖人士的聚集地,這裡的人多是遊俠綠林,豪爽不拘,好酒好賭好鬥,當然也好,看幾位公子的氣質,不像是武林人士。
這乘船才能到的江心之地,那裡燈火闌珊的就是這個江面上最富聲名的,乃是公認的高清雅緻之所,富貴無才者不得,好武無德者同樣不得,不過我看那裡應該最合諸位的氣質。”
“我等是客人,你算是半個主人,客隨主便,那就走吧。”白定國點頭道。
其中白家老二白安邦心中疑,初來乍到一個人這麼獻殷勤,不一定是好人壞人,是不是有些大意了?可是看到大哥自信的樣子,幾人也沒再說什麼。
一直小船輕輕盪開水面,輕盈的朝著江中心的一排畫舫行駛過去,看不出來,這位嚮導還能駕的一手好船。
臨近畫舫的時候,一陣琴音過江水,傳到了小船上面,衆人紛紛爲之頭腦一清,好琴音!
“呵呵,這是江心舫最爲出名的雲英姑娘的琴技,的琴音據說可比當世藍田侯爺,只是雲英姑娘聲名不顯知道的人不多罷了,幾位也是有緣,今日姑娘竟然面了。”
富有江將船靠近畫舫,跟那裡的人介紹一番,送幾人上畫舫之後就劃船回去了,這時大家才知道,好嘛,十兩銀子就服務到這裡呀,還以爲你一路跟著服務呢,這貨好黑呀,這不就相當於我們花十兩銀子買一張說明書嘛!
畫舫上面自有引導侍者,衆人穿過一座座大船,終於來到了中間最爲巨大的一座樓船,這裡應該就是江心舫了吧,果然豪華,單單這裝修佈置就價值不菲。
裡面燈火通明人頭攢,中間還有座不大的高臺,上面一名子正在專注琴,那琴音直讓四周賓客如癡如醉,甚至還有些抵抗力差的,竟然隨之起舞,好不熱鬧。
白定國心道,好本事,這琴音顯然是容納了一力在裡面,自然不同凡俗琴技,看來這位雲英姑娘也不是個凡人。
一曲終了滿堂喝彩,“好,再來一曲!再來一曲!”
之間當中那子盈盈起,對著四周之人施了一禮,奇怪的是不是正常的子禮節,而是一個武者之禮,轉眼間一個溫人化英氣俠一樣,好不惹人亮眼。
“小子獻醜一曲已是盡力,興致已盡就此告辭!”
這是一個百靈鳥般的聲音搶在衆人之前喊道:“彆著急走啊這位姐姐,我大哥琴藝也很好,你們比比再走啊!”
我……白定國差點噴出一口老,不用回頭就知道,這又是自己那不安分的小妹,沒有你這麼坑你老哥的,你以爲這是比武招親呢?我們是來逛青樓花船的,哪裡是來揚名的?
其他兄弟紛紛捂住了眼睛強忍著大笑,而李明達公主在後拉了拉白無雙,卻沒有勸回來。
四周衆人紛紛大笑,不是爲這小姑娘的行爲,而是爲他這位大哥的不自量力,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跟雲英姑娘板的。
臺上的子腳步一頓,微微蹙眉回過頭來,看到的是白無雙那雙帶著真的雙眼,和其他人的關注點不同,這位雲英姑娘不在乎自己的聲名,所以第一時間關注的是住自己的小姑娘。
隨後微微提起興趣,轉頭看向了小姑娘邊的幾位男子,看來說的大哥就是其中之一了,應該就是爲首之人,倒是氣度不凡,看著像是個富家子,而不像是武林人士,不會武藝終究琴藝屬於凡俗。
隨後搖頭一笑,再次轉要離開。
小姑娘白無雙著急了,拉住自己大哥的袖,撒一樣一遍遍的央求著。
終歸是一母同胞的親生兄妹,白定國像個父親一樣寵溺這個小妹,隨後無奈上前一步,朗聲道:“在下白定國不才,願意領教姑娘絕技,還不吝賜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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