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知道安夏說的不過是客氣話,的一句話頂不了多大的事,主要還是安夏命,有福氣。
當年沈氏派人去追殺安夏的事也是知道點的,只是安夏和沒有任何的利益掛鉤,才懶得去搭理這個庶,卻不想,安夏居然福大命大,沒有死?
或許沈氏自己也想不到吧,那種況下,必死無疑,卻不想,老天也不願意讓安夏死。
“你擡舉我了。”柳姨娘輕輕笑著,不驕不燥,“這是你的命,與我無關”
自己也從來沒有想過安夏還有機會回到雲城,也沒有打算在安夏上能拿到好,既然安夏能熬到如今這般,定然是不簡單的,若是想從中拿好,那就去做夢吧,不過是無心之舉,在安家的時候,也沒對安夏多好,怎麼能奢求別人的報答呢?
安夏見柳姨娘也是個識大的,也不說那些客套話了,隨後說道:“我知道柳姨娘並不想一輩子呆在這裡,你想要的,不過是將沈氏伏法罷了,忍了那麼多年,你想要的,本就不是安家的榮華富貴。”
安夏說的異常的平靜,而柳姨娘聽了安夏的話,卻瞪大了雙眼,眼底裡寫著,你怎麼知道?
可是,最終柳姨娘說出來的話卻是,“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柳姨娘眼底裡的慌張還是沒能掩蓋住,看著安夏,不知道爲何會這麼說。
而安夏也似乎是料定了柳姨娘會有這樣的表,也不著急。
這件事,也是安夏無意中知道的,柳姨娘對算是有恩,雖然那也是無意的,卻也讓活在了這裡,遇上了南宮景,安夏是個懂得恩的人,柳姨娘幫過,而沈氏是他們兩個人的敵人,一起對付也不過份。
“柳姨娘,十五年前柳家村的命案,難道你就忘記了?”安夏說的漫不經心,可是柳姨娘卻聽的兩眼驚愕。
“你……”
“柳姨娘,有些事,不只是你記得,我也知道些。”
“怎麼可能?”柳姨娘搖著頭,不敢置信,“你怎麼會知道?”
“柳姨娘,我也是無意中知道了一些,不過,如果柳姨娘不願意我去提我便不去提,只是,我知道的是,沈氏是你我二人的敵人,如今安家了這幅田地,沈氏不比以前猖狂了,孃家的勢力這些年也不比當年了,就算是沈家的掌上明珠,嫁人這麼多年,也和如今掌家的哥嫂離心了……”
安夏一一分析著如今的境,告訴柳姨娘,如今的沈氏不比以前了,們要對付沈氏易如反掌,的兒子在大牢裡蹲著,兒送回孃家,安家又了這副模樣,沈氏手上沒有多籌碼,自然也做不了什麼大事。
這時候,若是給沈氏沉重的一擊,定能讓永無翻之地。
柳姨娘自然也想除去沈氏這個可惡的人,當初,還是個小孩的時候,那一羣強盜來到柳村,對他們村民又殺又趕的,在那場中,父母爲了保住的命,犧牲了自己的命。
知道,那有錢人家沈家的要徵用柳村的土地,村民不願意,所以便鬧了矛盾,沈家與府勾結,置村民不顧,於是,又殺又搶,簡直和土匪差不多。
那場,看見了那個站在幾個大男人邊保護著的人,正是現在的沈氏,正在趾高氣昂的看著這些村民在他們的手下中喪命,而,沒有傷心憐憫,而是在笑,還在罵他們這些人愚蠢,既然他們沈家肯買他們的土地,他們便知道滿足,趕離開。
可是村民誰稀罕他們拿點錢啊?村子的村民都是靠種田爲生,世世代代居住在柳村,即使出高了價錢,也是離不開生自己養自己的土地,自然不願意的。
可是,從這個人的裡說出來居然是他們不知好歹,是他們活該罪。
那一場劫難,讓村民不人喪生,而,也失去了可以依傍的父母,帶著弟弟兩個人到流浪。
因著姐弟兩人沒吃沒喝,弟弟又小,適應不了這樣奔波,結果生了場大病,沒找來大夫,弟弟就這麼躺著的懷裡死了,到現在,還能想象出弟弟的溫在手上逐漸變冷,好像,就發生在昨天。
後來,輾轉給好心人家收留了,結果不過是想把養好了賣到那煙柳巷去。
就這樣,以五十兩的價格,被“好心人家”賣到了翠煙樓,後來,在那個地方,認識了當時已經娶妻又有妾侍的安興國。
後來的一番打聽,才知道,安興國府裡的夫人,居然是柳村大劫的時候那個子,爲此,用盡了在翠煙樓使用的手段,將安興國的魂兒都勾走了。
後來,這事讓沈氏知道了,被沈氏好好的教訓了一番,告誡不許纏著的丈夫。
殺父殺母之仇,不得不報,想到那個才幾歲的弟弟死在自己的懷裡,發誓一定要讓沈氏一無所有!
後來,便進了安家的大院,了其中一名姨娘,討安興國的歡心,卻也的與沈氏作對。
可惜,這麼些年了,只能給沈氏一些皮上的疼痛,卻不能將痛快除去,只因爲,沈氏有個強大的後盾,的孃家,是父母寵的兒,自然盡家裡的寵,所以,即使安興國再怎麼的寵,卻還是要忌憚正妻孃家的勢力,有些事,還是向著妻子這邊的。
這兩年,沈氏孃家的父母先後去世,沈氏不再是沈家的掌上明珠,哥嫂也不是個好惹的角,沈氏相比日子沒那麼好過了。
看著安夏這般熱忱的心,柳姨娘心了,這是除去沈氏最好的機會,也知道,這些年靠沒錢沒勢的和沈氏耗,終究難以與沈氏耗贏,只要沈氏孃家的勢力一天不倒,那麼沈氏便能在安家佔據一席之地,而,永遠只是個看似寵卻制於人的姨娘。
“你真的,有辦法除去沈氏嗎?”柳姨娘不是不相信安夏的勢力,只是不相信安夏會這麼幫,畢竟他們並沒有過的關係。
“自然有的。”安夏信心滿滿,隨後看柳姨娘那臉擔憂,又說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沈氏孃家的勢力一天不敗,那麼沈氏就有那資本囂張,既然沈氏如此讓人噁心討厭,自然要從孃家那邊著手,即使不將沈家搞垮,也要讓沈氏不再有那個本事依附沈家。”
沈氏當年還是閨中子的時候,便因爲自己仗著父母的疼多次與哥嫂惡,若不是沈氏是子,恐怕沈老爺子會把家裡的大權給沈氏,不過最終,沈氏還是拿到了沈家三分之一的財產作爲嫁妝。
這點,讓當時沈氏的哥嫂十分不滿意,後來沈氏出嫁了,倒是沒那麼堵哥嫂的心,當時也沒那麼好了,之所以哥嫂對還有點,不過是因爲沈氏手中拿走了沈家三分之一的財產讓他們眼紅。
如今,沈氏落敗,哥嫂自然不會多幫襯的,若是在這裡加點火,那麼沈氏也沒什麼可以驕傲的了。
柳姨娘沒有想到安夏如此的果敢考慮周全,整個人看上去,除了面容有當初安夏的影子,卻看不到當年那個害怕又怯弱膽小的安夏。
這個人,真的是安夏嗎?
柳姨娘都忍不住懷疑。
而安夏被柳姨娘這麼盯著,也不慌不忙,然後將自己的一些計劃告訴了柳姨娘,讓按照說的去做,若是想出去沈氏,這個是如今最好的方法。
柳姨娘不疑有他,點點頭答應了。
時間不早,安夏也不多逗留,剛出了柳院的大門,面前便多了一個人站在那裡,似乎在等著人來。
安夏看著夜下站的筆直的人影,角微微的往上翹,似乎很滿意被人這般保護接送。
“不是讓承一過來了嗎?你怎麼也來了?”
“嗯。”南宮景只是低哼一聲,心道,難道他要讓承一帶著他未來老婆飛嗎?想到承一的手要放在安夏的腰上,南宮景便想打承一。
站在暗的承一,突然一晃神,差點從高牆上摔了下來,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突然心慌。
……
再來說說這帥帥,自從爹孃搬了張牀放在了煙兒睡覺的屋子,帥帥便興的一晚上都沒能睡著。
而另一邊,難得剩下二人世界的南宮景和安夏,南宮景是激的,安夏是慌張的。
早早,安夏便洗漱好上牀準備睡覺,可是想著今天兒子沒有在的房間裡睡覺,安夏又害怕了,然後,便睜著眼睛一直沒能睡著。
結果,南宮景進了房間,還睜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