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桔也不像往常那麼多話了,搖搖頭,“沒有啊,這裡平常都是那麼靜的。”
“是嗎?”安夏明顯的不相信,畢竟,平時雖然這院子是靜,但是不是那種死寂般的沉靜,周圍來來往往還是有些人的。
桃繼續搖頭,“我覺得和平常好像沒什麼兩樣。”
“是啊。”桔也說道,然後看著安夏神飄忽,眼尖的笑著道:“肯定是姑娘你看你的心上人不在了,所以纔會失魂落魄的,這龍府大院向來寂靜的。”
桔向來是個直腸子,心裡藏不住事兒,所以看見什麼說什麼?
安夏被這話說的一愣,“嗯?”
桃以爲安夏不習慣聽這些話,扯了扯桔的袖,“桔,不得說。”
安夏倒是覺得沒什麼,只是沒想到這小人兒年紀不大,歪心思不,於是無聊之際,決定調戲兩個小生一番。
“也不知道龍炎護法怎麼樣了?子可好些了?”安夏說道,眼睛直看著旁兩位小姑娘。
桔果真藏不得事,也天真,本沒有想到安夏要拿他們開唰。
“護法的傷已經基本上好了,左司先生的藥最是厲害的了,不管什麼傷口,都能很快的癒合,這次龍炎護法能離危險,都是左司先生的功勞呢。”
桃臉淡淡,但是那雙眸子顯然在聽見桔說龍炎護法的事而跳躍著星。
“哦。”安夏瞭然的點點頭,“看來你們都很關心護法的子啊,我都不清楚,你們居然知道的那麼清楚。”
龍炎子好的快安夏是知道的,卻不知道這好的快來自於誰的功勞,究竟是龍炎子太過健康呢?還是傷本就不嚴重,又或者是大夫醫太高超了。
桔聽的安夏這麼問,自然是知道安夏這話裡的意思,忍不住的低下了頭,有些赧,“姑娘你笑話我。”
安夏看了看一言不發的桃,再看桔那的模樣,說道:“我可沒笑話你,說實話而已,你們兩個都很喜歡護法不是嗎?”
“……”
“……”
兩人皆不敢答話,瞪大了眼睛看著安夏。
們不過是像許多妙齡子般,有一個慕的對象罷了。
“你們對我也不必害,我也是從小孩走過來的,你們的心思我知道。”安夏毫不避諱,然後開始傳授自己不大專業的追男技巧。
“雖然不知道你們對這護法是什麼,但是,姐姐我作爲過來人,告訴你們,若你們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一定要去爭取,一定要告訴他,不能去猜測對方的心思,因爲對方的心思藏在深深的裡面,不管你怎麼猜測,都猜不明白的,喜歡,便要說出來,即使不功,也不留憾。”
兩個都愣愣的看著安夏,不知道這話裡的意思,他們都沒有別的意思啊,不過單純的崇敬護法罷了。
“哦。”桔似懂非懂的,看著安夏,再想到那個俊的男子,覺得安夏能將人牢牢抓住,還是有些能力的,也許,某天真能在安夏的指導下,找到一個好郎君呢。
不過,現在龍魂各種有難,們豈是想這些兒私的時候?
除非,暗魆宮從此消失人間了,們才能好好過自己的日子。
夜晚,在安夏準備睡下的時候,南宮景纔在隔壁的耳房洗好澡進來陪人。
“怎麼回來的那麼晚?”安夏趴在牀上,上蓋著一張薄薄的被子,看著進來的人。
“忙去了,怎麼還不睡?”南宮景看著安夏,眉頭微微蹙起,這都什麼時間了,一個孕婦怎麼能還不睡覺呢?
“睡不著。”安夏嘟著小,懷孕之後子變得越來越小孩化了,緒變化快,而且往稚的方向變化,各種撒各種賣萌,完全忘記了自己是一個幾歲大的孩子的媽了。
小眼神亮晶晶的看著走近的人,安夏打了一個呵欠,看樣子真是累了,可是卻不願意睡,顯然是擔心南宮景的。
掀開被子,一涼意襲來,讓安夏整個人都爽涼起來。
雖然梵方國地海邊,海風吹的晚上散去了不的熱氣,但是地南方,還是熱的安夏各種苦。
南宮景知道安夏很不喜歡夏天,所以洗了一的涼才進來。
鑽進了被子,安夏像小蛇一樣纏在對方的上,著天然的空調。
“睡吧。”拍拍安夏的背,不一會,懷裡便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南宮景嘆了口氣,看著懷裡睡的正香的子。
第二天,安夏醒來的時候,旁邊的牀已經是空的,探探那位置上的餘溫,居然已經涼了,估已經走了很久了。
若不是昨晚自己等到南宮景回來,或許還以爲南宮景沒有回來過。
只是,他那麼早去哪裡了呢?
問了桃桔二人,皆說沒有看到南宮景離去的影子,本就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走,就連九觴以及這府上的主子們等,都一大早的不知道去了哪裡了。
安夏鬱悶的等待著,坐在院子里納涼吹風,該吃的時候吃,該睡的時候睡,只是對南宮景早早離開還是充滿了疑。
還以爲這次南宮景找到這裡來,可以和他好好待上幾天,卻不想,一來到他便開始不停的忙碌了。
安夏不是不知道這次來到梵方國他們面臨的什麼,所以南宮景不聽奔波在外面是有理由的,可是轉念一想,安夏還是很想要南宮景陪著。
但是不能去打擾他,所以只能呆呆的,安全的在家等著他。
晚上安夏歇息後,南宮景才一臉疲憊的回來,洗了個澡,進來的時候,安夏已經睡下了。
輕輕的在安夏的脣上啄了啄之後,南宮景並沒有馬上到牀上睡,而是著昏暗的燭火,端詳著牀上的子。
這樣看了許久許久,南宮景好像怎麼看也看不夠,角噙著溫的笑意,指腹輕輕的著的眉的脣。
牀上的人好像被他的靜弄的醒來了,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安夏嘟囔一句,“你回來啦。”然後便雙手習慣的抱住他的手,好像這樣兩人就能永不分離了。
南宮景“嗯”了一聲,以爲對方醒來,卻不想,了子,繼續閉眼睡著,剛纔那,不過是睡夢中的睜開眼罷了。
第三天,安夏醒來的時候也是一樣沒有看見南宮景,旁邊的牀位已經冷下去了,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好多天,安夏早上醒來看不到南宮景,晚上睡覺也看不見他,好像他本就沒回來過一樣。
也許是孩子的因素,安夏越來越嗜睡了,每晚對自己說要等南宮景回來才睡下,可是每次,都沒法熬到南宮景回來。
在安夏各種鬱悶的坐在院子樹下納涼的時候,桔突然匆忙的跑了過來,說南宮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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