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確認天神鍛爐在過去幾萬年裡從來沒被打開過？”珊多拉球唰一下子衝到一幫老頭老太太面前，“它的格怎麼變這樣？”

“它幾萬年前就是這樣的啊，”一個高靈老頭攤開手，“雖然一開始也有人覺得天神鍛爐和其他的帝國戰艦好像有點不一樣，不過那時候兵荒馬沒人在意這些，反正工作況很好，而且帶著我們順利逃到了這裡。真是懷念啊，好幾萬年沒聽到的廢話了。”

“這聲音……幾乎聽不出來是誰，但好像是個人，”那個艦載ai通過工程艦的轉接可以觀察到我們這個大廳的靜，“掃視”了一眼這裡的一羣老靈，頓時有點驚訝，“怎麼都這麼老了？”

“已經好幾萬年過去了，舊帝國又不給所有眷族做改造，哪怕靈也活不了太長歲數，”我終於勉強收攏起略有點凌的心，表古怪地看向那顆灰撲撲的星球，“你是天神鍛爐？爲什麼你這……給人的覺這麼奇怪呢？帝國當年……不當年，哪怕現在製造的艦載主機也沒你這樣的啊。”

哦，也不能說完全沒有，二瘋子是個例外，但除此之外的神經病碎催ai絕無二家。

“別的主機？別的主機關本艦屁事。本艦按著約定替人辦事罷了，替那個人看守寶庫，報酬是可以活下來並且有機會去找將軍大人，”皮子利落的艦載ai越說越讓人心驚，“誒，你們是新生代？還是當年倖存下來的傢伙？本艦告訴你們不管是哪種都必須遵守約定啊，本艦數據庫裡有協議書的，你們敢違約本艦就把寶庫炸了。按當年商量好的，本艦在這兒等到外頭天下太平，然後你們把寶庫裡的東西拿走。順便拆掉本艦的約束系統。從此一筆兩清，你們重建你們的帝國去，本艦去找將軍大人。”

“等一下！”我終於意識到自己不能繼續沉默了，否則這傢伙絕對會跟二瘋子一樣說起來沒頭。“你不是帝國製造的！？”

“當然。帝國造不出本艦這樣的高級貨。本艦是將軍大人制造的！”艦載ai的語氣非常得意，聽上去簡直悉，不過後面的話就沒那麼有氣勢了。“當然……也就核心是將軍大人造的，現在的確實是那個人給的東西啦，你們非計較這麼清楚麼？好吧好吧，等會本艦把行星要塞給你們留下，主機也有推進，本艦大不了一個人上路，反正本艦不怕死，要麼死在路上，要麼見到將軍。不過如果可以的話希你們能給本艦一艘運輸船，主機核心暴在外面總歸不怎麼安全。”

對方好像已經做好了達約定扭頭離開的準備，但當然不能就這麼讓走！我趕手忙腳地掏數據終端：“你等會，你說的將軍是不是維斯……額，不對這個名字是後來的，是不是75……這個名字也是後來的，對了當年沒名字……哦哦，找到了！你看你家將軍是不是這個樣子？”

我終於把數據終端掏出來，啓全息像模式，立刻便有一個滿臉燦爛傻笑的小姑娘躍然半空，在那揮著手跟我打招呼，正是維斯卡的影像，在旁邊則站著面無表的潘多拉——這是去年夏天領著們去野營的時候錄的三秒片段，我把這段當開機畫面了，總比原來那段徵兵廣告強吧。

“將軍？！”艦載ai果然一聲驚呼，“爲什麼你會有將軍的影像！？你是誰？你不是……你不是帝國的，帝國部只有一部分人知道將軍的存在，他們應該都跟那個人一起死在大沖擊裡了！”

對方這一聲驚呼算是坐實了我的猜測，我跟珊多拉再怎麼驚訝莫名也只能接事實了。珊多拉球上下浮著用無奈的語氣安對方：“冷靜，冷靜，我可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你說的那個人應該就是深淵希靈，沒死……額，應該說死法跟你想象的不一樣，而且現在以重組的方式又活了，帝國也跟你記憶中的不一樣，我們也分裂又重組了一遍，現在是新帝國紀年，哦，這些你應該不在意，重點是你的將軍——現在跟我們在一塊，是我們的妹妹。”

珊多拉很聰明地沒有提“新帝國將軍”這個頭銜，因爲知道維斯卡手下的ai本不在意帝國是個什麼東西，哪怕維斯卡變某個天區的皇帝，這幫ai也沒興趣知道皇帝是啥，他們效忠於維斯卡，並且僅僅效忠於個人，頂多在維斯卡找到家人之後順便再效忠於的家人，所以這時候提起我們和維斯卡的關係比提起後者的新份要管用的多。

“妹妹？將軍沒有哥哥，也不認識球，”艦載ai似乎陷了混，“本艦不認識你們，將軍也不認識你們，證據，本艦需要證據！雖然證據跟本艦接的任務無關，但本艦現在非常在意這個！”

證據？我上哪找證據去！現在這個宇宙跟帝國區的通訊還斷著呢，我都聯絡不上自己那個寶貝妹妹！你說有平常在一起生活的錄像管用不？好吧視頻可以造假，圖片可以造假，各種留言都可以造假，謝希靈帝國的先進造假技，自打五年前第一次認識他們我就知道這世界上沒啥是不可以造假的了。我這萬萬沒想到啊，生活果然比小說還尼瑪彩，爲啥連這種突發事件都有！

“誒對了，我認識個人，”我突然想起件事，“維斯卡手下有個旗艦，當年什麼名字我不知道，但逢人就說自己一的主炮，但實際上當年是艘航母——這傢伙你認識不？”

“旗艦！哦你說那個缺心眼啊，旗艦，本艦當然認識，”天神鍛爐ai頓時高興起來，“當年本艦跟關係不錯來著，負責吹牛，本艦負責聽吹牛……你還真認識將軍？不但有將軍的圖片，還有將軍邊人的信息……行，本艦先相信你了。”

信任來的如此突然，我反而不敢隨便相信了，疑地追問一句：“你真信了？不要點實證什麼的？”

“管你是誰呢，哪怕你說的再假，你認識將軍這件事總是不假的，”這個艦載ai倒好像很聰明，至不像二瘋子一樣缺心眼，“你就是線索！本艦跟著你肯定能找到將軍。”

“那就好，”我笑逐開，“那咱們辦正事吧……誒等等！你知不知道星環的事兒？壁壘星的星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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