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樣的人講道理講得通嗎?在那樣的人眼裡,們都是對的,別人都是錯的。薇兒,你打算怎樣置樑旭和樑婉馨,蘭若姨娘他們?”南宮曜眼睛裡已經涌起了森森的殺氣,如果是他,一定要全部弄死了事。不過對於妻子,他是要尊重的意見的。
“樑旭自然是要直接弄死的,至於樑婉馨和蘭若姨娘,等收拾了樑宇隆,當城主之位落到樑睿的手裡之後,把那兩個人扔給樑夫人置好了,相信會理得很讓我開心的。尤其在樑夫人以前憋屈了那麼長的時間之後。”楊雨薇拳頭得咯咯作響,纔不是善良的聖母,誰招惹了,就別想全而退!
“那樑旭就讓我去手好了,他想要燒了你,我怎麼能讓他一下子就死了那麼痛快。勢必要讓他嚐盡一切苦楚才死去。”南宮曜此時就像地獄的修羅一樣,周散發著魔鬼般的氣息,膽小一些的人恐怕都要被他給嚇死了。
“也好,正好我要每天給墨竹理傷口換藥,我不想看到那些害了我的人,不然我擔心我會拿刀把人給剁餡包餃子吃。”楊雨薇兇殘至極的說道。只要一想到那天的大火把馬車燒燬,把墨竹燒得現在依然痛苦不已的像個木乃伊躺在牀上,就止不住一陣陣的心疼。
“幸好你沒事。”南宮曜想到那天發生的一切,的抱住楊雨薇的腰,發出沉重的慨。他甚至在心裡自私的想著,大火就算燒了墨竹也比燒了薇兒強。
“可是我很愧疚,是墨竹在前面掀開簾子讓我鑽進馬車的時候,大火才燃燒起來的。我則站在後面隔了兩尺遠的地方,如果等我鑽進馬車再點燃,我現在肯定已經被燒死了。”楊雨薇想到墨竹痛苦的呼喊求救就愧疚得跟什麼一樣,所以這些日子才總是無微不至的照顧墨竹,換藥清理傷口從不假手以人。
“這不是你的錯,要怪就怪樑婉馨和樑旭竟然那麼喪心病狂。你也不想這樣的事發生,也本就沒有預料到。”南宮曜心疼的對妻子說道。
“是啊。”可是還是過不了自己心裡那一關,因爲那些人想燒的本不是墨竹,而是啊。
“墨竹也不會怪你的,是你的丫鬟,保護主子是的責任。”南宮曜只能這樣安妻子,想要將堆積的悶悶不樂的緒給一掃而空。
而空。
楊雨薇搖了搖頭,“不,墨竹是姐姐的丫鬟,我不是真正的主子。我只是佔據了姐姐的份,所以纔會在我的邊,到底還是我對不起。”
“薇兒,你現在已經做到最好了。你盡了最大的努力幫治療,在最短的時間之你將上的火給撲滅了。作爲主子,你比別人做得都好,不要再愧疚了。依著你的醫,也能讓墨竹恢復得像以前一樣的,所以不要愧疚了,愧疚改變不了什麼的,不是嗎?”
南宮曜哄著悶悶不樂的妻子好一會兒,楊雨薇的心才變得好起來。
“我抓住機會先把樑旭給解決了,薇兒你這段時間最好不要出門了,就在家裡,我讓侍衛們加強把守,不能再遇到危險了。”南宮曜抓著楊雨薇的手認真的說道,他真的快被嚇死了,真不敢想象薇兒如果到傷害他是不是狂怒得想要殺人。
楊雨薇順從的點頭,現在除了給墨竹治療上的創傷,的確連一點出門的心思都沒有。
而南宮曜則帶著一衆武功最爲高強的侍衛出門了,瞄準了機會在樑旭出門的時候,直接將人堵在了巷子裡,敲昏了跟隨著他的小廝和侍衛,點住了樑旭的啞,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他給制服了,捆在麻袋裡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速度帶到了城外靠近越國邊境的深山裡。
樑旭被從麻袋裡倒出來的時候,眼前就看到了南宮曜那張惡魔一樣的臉,對上那足以摧毀一切的怒氣,他嚇得魂兒都要飛走了,豆大的冷汗從額頭上給滲了下來,的跪在了殺氣騰騰的男人面前。在啞被解開的時候,他抑住心的恐懼說道,“世子爲什麼要把我擄到這裡來,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吧?世子這樣做難道不怕我爹知道了,雙方反目仇嗎?”他絕不相信做得那麼的事竟然被南宮曜給查出來了。用的銀子,找的匪徒都不會留下任何記號的。
“不知道樑府二公子覺得本世子因爲什麼事把你弄到這裡來?”南宮曜對這種裝孫子的人更是極爲厭惡,一邊掏出削鐵如泥的匕首,一邊淡淡的問道。
“世子有什麼事不妨和我爹好好商量,我爹對我很是重,絕對會答應世子的,世子你不要來。”樑旭全被一種強烈的恐懼籠罩著,他幾乎快要不過氣來了,他現在好像聞到了死神的味道,好恐怖。
“別再說廢話了,你做過什麼事你心知肚明,我也懶得跟你繞彎子。今天把你擄到這裡來,就是爲了送你到閻王那裡報道的。世子妃不是你能的人,既然你對世子妃下毒手,就要做好事失敗之後所要承後果的準備。”南宮曜說完不再看著他,對那些死士們說道,“那些烙鐵燒紅了沒有,燒紅了就拿過來。”
死士們很快就將一鍋燒得紅彤彤的鐵塊給端了上來,還不停的在鍋底加火,看起來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
“你想要燒死世子妃是嗎?那本世子也讓你嘗一嘗被火毀掉的滋味好了。當然,本世子可不會像你這麼殘忍的把桐油潑到世子妃的上,打算用火燒死,直接燒死你也太便宜你了。”南宮曜用鉗子從鍋裡夾了一塊燒得通紅的鐵一步步的朝著樑旭靠近。
樑旭嚇得魂兒都快飛走了,子傳來一片溫熱,他才發現他尿溼了,可這個時候本沒有嫌棄的時間,他重重的將頭磕在地上,泣不聲的說道,“世子,你冤枉我了啊,我哪有那麼大的能力買通匪徒去謀害世子妃,這一定是別人陷害的,世子你不能毀了我,我爹不會輕易就這麼算了的。你把我放回去,這件事就當做從來都沒發生過好不好。”他甚至能覺到死神將他的脖子給掐住了,他不得不低聲下氣的哀求道,實在不甘心就這麼死去啊。
南宮曜回答他的是直接將那塊烙鐵從他的領子裡扔進了服裡,只聽見刺啦一聲響,伴隨著樑旭撕心裂肺的痛呼聲,被燒焦的味道傳來,樑旭疼得滿頭大汗,恨不得昏死過去。
看著樑旭痛苦的樣子,南宮曜像魔鬼一樣的笑了起來,“這時候你也嚐到了烈火焚的痛苦了是不是?樑旭,你別把所有人都當傻子,你以爲你真的那麼高明,把所有的事都做得天無嗎?你買通的匪徒是沒有招供出究竟是誰讓他們要燒死世子妃,然而接頭的人右手長了六手指頭。你不應該那麼心虛,在本世子放出風聲之後就將替你辦事的心腹給弄死了,而那個人恰好右手長了六手指頭,高和形都對得上。你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直到現在你還沒發現破綻在哪裡嗎?”
樑旭渾一僵,臉上出灰敗的彩來,原來他以爲的殺人滅口,反而讓南宮曜給找到了證據,他現在後悔得腸子都青了,連否認都否認不了。
“南宮曜,你敢殺了我我爹是不會放過你的,你識相的最好立刻放我回去。”樑旭忍著心虛恨聲威脅道。
“你臉是有多大?”南宮曜說完又夾了一塊烙鐵扔進他的襟裡,有一陣模糊的味道傳開,樑旭痛苦得不停的掙扎著眼淚掉得更兇了,他甚至有一種很強烈的預,他今天會不會死在這裡。
“你們慢慢的把烙鐵全部扔過去,把烤了最好,不要太快,我們有的是時間。”南宮曜隨手吩咐那些氣勢洶洶的屬下。
樑旭不敢再狂傲,低聲下氣的哀求道,“世子,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被豬油蒙了心去害世子妃,我以後不敢了,請你饒了我這一次吧。只要你放過我,我爹一定會對你唯命是從,求求你了,放我一條生路。”他還那麼年輕,他爹還說要把他立爲城主,他不想死在這荒郊野外啊,實在太恐怖了。
南宮曜對此翻了翻白眼,從裡蹦出淡淡的呵呵聲。他連樑宇隆的老窩都要端了,還會放過樑旭?他又不是腦子進水了,放虎歸山等待著他的是後患無窮,他纔不會做那種養虎爲患的事。
“你千不該萬不該去薇兒,誰薇兒,下場比死還痛苦還慘烈。你覺得本世子會放過你?看來你要對薇兒手之前並沒有查過本世子和薇兒在京城的事蹟。誰對薇兒了殺機的人全部都死了,連分頭草都長了有三尺多高了。以後睜開眼睛看清楚,誰能惹誰不能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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