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拜託母妃了,讓皇后放聰明點,別讓我們失纔好。”陳煜之再一次強調。
“晚上的時候母妃就去探皇后,不出三天肯定就會有結果了,你耐心等待就好了。”淑妃志在必得的說道。這兩天才明白,陳檀之那個看著謹小慎微的賤種,其實才是衆多的皇子裡面藏得最深的人。他真是夠能忍的,爲了能夠得到皇位,連自己都能賣給周國的南宮曜和楊雨薇。對自己都這麼狠心的男人,纔是最可怕的。趁著他還沒能大的時候,一定要將他除去。養虎爲患的事一定不能做!
同一時間,書房裡,皇上對著陳檀之大發雷霆,“你真是能耐了啊,竟然將朕瞞得那麼嚴實!祭司府竟然是被周國的南宮曜和楊雨薇帶人給連拔起的,你事先怎麼不跟朕說清楚。你早就和他們勾結起來了是不是?你想要覬覦這個皇位,想要害死朕是不是?陳檀之,原來你纔是那麼的狼子野心。”
一大塊硯臺砸在陳檀之的額頭上,有鮮紅的汨汨的留了出來,疼得他頭暈目眩,然而他卻不敢痛呼出聲,只能默默的忍著,跪在地上低低的說道,“父皇息怒,請父皇聽我解釋,事不是像張閣老和二皇兄說的那樣。”
“解釋什麼?解釋你沒有和南宮曜和世子妃勾結起來?解釋那些威力強大,足以讓越國亡國的兵不是南宮曜和楊雨薇帶來的,你在引狼室你知不知道。請神容易送神難,他們不離開這裡,越國所有的人都要當亡國奴!朕要被你害死了,你知不知道?”皇上氣得臉鐵青,真想直接掐死陳檀之。原以爲是最忠誠最無害的兒子,居然也是在暗地裡覬覦他的皇位很久了,這讓他一點都不能忍。
“父皇,祭司纔是覬覦皇位很久的人,這是從祭司府裡搜出來的東西,請您過目。兒臣對父皇一直忠心耿耿,也從來不敢肖想父皇的位置,只是想替父皇分憂,做父皇用得最爲順手的心腹而已。”
陳檀之把一些卷宗舉過頭頂呈現在皇上的面前,眼眶紅了。
皇上接過那些卷宗打開來看,臉上的褪盡,手指不停的抖,“這些都是真的嗎?他們早就有謀反的決心?”
“千真萬確的事,張閣老,淑妃和二皇兄和祭司已經勾結很久了,早就想要推翻父皇的統治了。父皇若是不相信兒臣的話,也可以自己去查,兒臣對父皇忠心耿耿。至於之所以和南宮曜和楊雨薇合作,是因爲祭司手裡著楊雨薇的孃親,燕國的公主北堂慧。兒臣就跟他們提出條件,兒臣把祭司府的地圖畫出來,南宮曜和北堂慧毀掉祭司府把人救出來。祭司大人有多麼強大多麼危險父皇心裡也是知道了,不管越國的誰都不能將他弄死。或者說,天下能讓他去死的只有楊雨薇和南宮曜。周國的得道高僧曾經給楊雨薇批命,誰和的命運軌跡錯,都會隕落。而祭司大人的軌跡,恰好和楊雨薇的錯。兒臣想替父皇除掉他們,了請楊雨薇和南宮曜,就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陳檀之眼睛裡有著決然和堅定,“哪怕父皇因此而懷疑兒臣,甚至殺了兒臣,兒臣都無怨無悔。”
他的表太過真誠,皇上盯著他看了許久都看不出任何破綻,只得暫且下心底的懷疑,冷聲說道,“那在除掉了祭司府以後呢,南宮曜和楊雨薇不肯走,反而是藉機賴在越國,讓周國的鐵蹄南下滅了越國,你讓朕又要怎麼辦?”
“那些威力很強大的兵也不是說有就能有的,而且兒臣已經讓人在上面了手腳,這幾天那些兵就會被腐蝕生鏽再也用不了。他們不離開越國,我們的殺手同樣能將他們給幹掉。”陳檀之說得信誓旦旦,讓皇上的不悅也消散了一大半,“但願如你所說的那樣。”
“兒臣對父皇的忠心日月可鑑,如有私心,兒臣願意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陳檀之直接對著蒼天發起了毒誓。
“朕相信你就是。不過下不爲例,有什麼事你應該先跟朕商量的。至於南宮曜和楊雨薇,讓他們快點滾出越國去吧,他們留在越國一天,朕的心裡總是那麼的不踏實。”皇上想到雲城和雪城就是被楊雨薇給搶走的,本不費吹灰之力,就連政權的更替都那麼幹脆利落,他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對那個兇殘的人到害怕。
“他們再等幾天,等楊雨薇孃親的能夠移的時候就會離開了,父皇你放心,他們沒有稱霸天下的野心。”陳檀之下意識的替南宮曜和楊雨薇說好話。
“但願事實和你說的那樣,朕等著那一天。”皇上略帶著疲憊的說道,他不想才死了祭司,又來別的強勁的敵人,他想要做呼風喚雨的皇上,而不是勞心勞累一點好日子都不到。
“再過幾天父皇就知道兒臣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了,兒臣從來都不敢欺騙父皇。”陳檀之低垂著眼簾說道,南宮曜和楊雨薇當然不會想要留在越國,因爲他們想要有自己的一座城池,自己做主,而自己也答應了。父皇這個皇位註定坐得不久了。
“你先退下吧。”皇上揮了揮手讓陳檀之離開,他原本是想要把除掉張潛和陳煜之勢力的任務到這個兒子手中的,但是現在看來,還需要再觀察一段時間。
“等等!”皇上想到了那三個嫡出兒的慘死,忽然生出了一狠毒的念頭,想要讓陳檀之給殺掉南宮曜和楊雨薇替那
掉南宮曜和楊雨薇替那些兒報仇,也替他發泄心底的恨意。被奪去的那兩座都城,現在想起來他都還心疼得幾乎在滴。
“父皇,什麼事?”陳檀之轉過來側耳傾聽。
皇上到脣邊的話又咽了下去,他想到了那對夫妻的兇殘狠毒,更害怕這個兒子手的時候又死在南宮曜和楊雨薇的手裡了。不管怎麼說,這個兒子都是他最爲中意的皇位繼承人,乖巧聽話,替他著想,他再觀察幾年,如果他一直都那麼老實,一直都替他解決事,等他快要死的時候不介意把這個兒子扶上皇位,所以還是不要冒險了。
“沒什麼事了。”他又不想說了。
陳檀之離開書房之後,終於悄悄的鬆了一口氣。幸好南宮曜提醒他做好準備,不然現在肯定穿幫了,太驚險了。他決定以後一定要抱南宮曜的大,跟著他走自己是絕對吃不了虧的。
而此時,南宮曜和楊雨薇,北堂慧居住的別院裡卻炸開了鍋。
南宮曜和楊雨薇看著原本應該駐守在雁城邊境的楊鳴斌,竟然戴著薄薄的面混到越國的京城來了,還神通廣大的來到了他們落腳的地方,嚇得兩人心臟都快要跳了出來。
“爹,不是說等我們安頓好了之後你再過來嗎?你這樣悄無聲息的出現真是快要把我們給嚇死了你知不知道?而且你不是要駐守邊關嗎,皇上知道你擅自離守,會降罪給你的。”楊雨薇埋怨的說道。
“皇上那裡我已經寫信請示過他了,他也同意了,我不算玩忽職守。薇兒,你娘在哪裡,你帶我去見見,爹真的太想念了,這些年做夢的時候都在想著。”楊鳴斌激的說道,在兒讓蒼鷹空中傳信到他的手裡,告訴他已經功將妻子給救出來之後,他就再也坐不住了,以最快的速度日夜兼程,趕到了越國的京城來,只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見到妻子。他們已經分開得太久了,以後的日子他不想再和慧兒分開,哪怕是一天都不想。
楊雨薇的臉上出現了爲難的神,“爹,娘已經睡下了。”頓了頓,字句斟酌的說道,“而且娘心裡有些芥,暫時不想看到爹,看到爹可能的心會變得很不好,影響的恢復。爹,不然再等等,等醒了之後,我好好跟說,讓出來見你,這樣好不好?”
楊鳴斌激得幾乎要沸騰的瞬間像是被用一盆冰冷的水給澆滅了,他眼睛裡的亮也漸漸的散去,“慧兒真是這麼說的?那麼恨我嗎?”
高大魁梧的男人在這一刻搖搖墜,幾乎要站不住,心也像被人狠狠的剜了好幾刀一樣,疼得鮮淋漓。
“娘這些年了太多的折磨,心口的都沒有一完好的,都是傷痕,的腳筋也被人挑斷了,連走路都不行。娘現在很痛苦,整個人也很消沉,我怕看到你不了那麼大的打擊。”楊雨薇說這些話的時候,都有些不敢看楊鳴斌的眼睛。這些話那麼殘忍,爹怎麼能承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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