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磊有勇無謀,北堂熠倒是有手段有魄力頭腦也夠聰明,然而又心狹窄,良妃和晴兒又從時代就是宿敵,立他爲太子等到自己駕崩之後,皇后肯定會被良妃折磨得死無葬之地,他不敢冒這個險,他已經夠對不起皇后,不能在他離開人世以後依然害得不得安寧。北堂殊有些小聰明,卻只是在帶兵打仗這一方面,完全不夠坐上那個皇位的。而北堂弘,背後的外家是手握重權的威武將軍,而他自己雖然有些本事,對上威武將軍還是遠遠不夠,把燕國給他,指不定哪一天就被慕容家給奪走了一切。怎麼樣他都不敢冒險。
“你別說這些話,這都是造化弄人。如果我們有兒子,也不會走到現在這一步。都是命,誰也怨不得誰。皇上,我只想要你好好的,求求你不要離我而去。”唐晴的眼睛裡充滿了無助,可以容忍丈夫有別的人,都沒關係,誰讓在他還是那個年的年的時候就已經上他了,這些年他的辛苦他的掙扎都看在眼裡,卻幾乎幫不上什麼忙,也不想去怪誰,只要他心裡一直有,最的是,就覺得很滿足了。
“晴兒,你也知道朕的,有些事連朕都沒有辦法掌控,朕沒有辦法答應你。”那些底下的大臣蠢蠢,都有各自支持的勢力,想要扶持他們屬意的皇子繼位,他必須在還能鎮的時候把一切事都安排好,讓他的結髮妻子和視爲掌上明珠的嫡長在他離開人世以後依然能好好的生活,不會被別人陷害和鎮。
“會有辦法的,慧兒姐姐回來了,一定能把這個艱難的局勢給打開一個缺口,我相信。”唐晴抱著北堂琰的脖子嚶嚶的哭了起來,的心裡蔓延著無邊無際的恐懼,一想到這個男人有可能離開的邊,再也不會醒來,就心痛得幾乎要窒息了。
北堂琰拍著的後背,眼底浮起了一霧霾,不管怎樣,他都不會讓妻子兒到任何人的傷害,絕不!
而北堂慧回到公主府裡,第一時間就把凌薇個到的面前來,“凌薇,你皇上舅舅的心脈也過很嚴重的傷,聽皇后娘娘說,他的況很不好,如果再繼續勞心勞力下去,估計沒有多時間了。你想想辦法好嗎,那是娘很疼的弟弟。”
“娘,我只能盡力,畢竟心脈傷是很棘手的事,我不敢保證能改善到什麼程度。”凌薇面容嚴峻的說道。娘之所以僥倖能治好,是因爲陳熙之的手上有聖果龍舌果,然而龍舌果已經被娘和自己服用得乾乾淨淨,再也沒有了。
“總之拜託你了,只要讓你舅舅的況能比現在有所改善,娘就真的很謝你。”
“娘你說的什麼話,那是我舅舅啊,我當然會想辦法讓他的況恢復到最好了,你放心吧,我絕對以最大的能力來讓舅舅的調養好。”凌薇忍不住拍著口保證道。
等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的時候,把這件事和南宮曜說了,一臉苦惱,“那是心臟傷,本來就很難調理,再加上皇上天天心那麼多的事,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也不敢實話和娘說,害怕傷心難過。”
南宮曜手將眉間的褶皺給平,“不如去問一問陳熙之,他那裡還有什麼聖藥沒有。既然孃親開口了,我們肯定要想辦法把一切事都做好,如果做得不好,娘心裡一定會很難過的。”
“是啊,你說得很對。”凌薇嘆了一口氣,“算了,你在這裡看著安安,我到姐姐那邊去問問,如果實在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用那些護住心脈的丹藥給他調養,雖然沒有太大的效果,但是聊勝於無吧。”
“原本是想要帶你來散散心的,沒想到燕國的況同樣那麼複雜那麼讓人鬧心。”南宮曜歉意的說道,不過這些事真的是沒有辦法避免的。哪怕他心裡真的很不想捲到燕國的爭鬥之中也沒有辦法。
“我想開了,反正人活著嘛總是要做一些事來打發時間,我就當這是在消遣和打發時間好了。”凌薇苦中作樂般的說道,彎腰在安安的臉上親了一口,去找雨薇了。
當把孃親拜託的事告訴了雨薇和陳熙之的時候,陳熙之神平靜,雙眸幽深看不出在想什麼,也久久都沒有說話。
“姐夫,你倒是給句話啊,你有沒有能緩解心脈傷的比較有效的珍貴藥材啊?”凌薇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問道。
陳熙之雙手在半空之中轉了好幾個奇怪的手印,一株紅的,凌薇從來沒有見過的,開的像米粒一樣的草憑空出現在了他的掌心上,看得凌薇都忍不住倒一口冷氣。
“這是什麼?”
“碎草,也是一味很珍貴的藥材,雖然沒有龍舌果那麼好的療效,也能養護心脈,只要心,不要總是想東想西,能拖延燕國皇上的壽命五年十年是沒有問題的。你熬開,用藥加在你煉製的那些護心脈的丹藥裡面,讓燕國皇上每天服下一顆就好了。這顆碎草能熬三碗水,應該能煉製一年的丹藥的量。”
調養一年,皇上的應該也比現在強多了吧。
“謝謝姐夫。”凌薇得到了解決辦法,高興的道謝,拿著碎草飛快地回去煉製丹藥去了。
雨薇則看著陳熙之,“你把那麼珍貴的藥材給舅舅了,自己不留著嗎?萬一你哪一天要用到怎麼辦?”
“薇兒你不用擔心我,我會好好的。你那個舅舅再不調養,別說兩年,恐怕連一年都撐不住了。我看到他的印堂有黑氣在蔓延,說明那些皇子和底下不心思各異的大臣正在想辦法算計他,他也會中計。給他碎草,也是幫他改運而已。你不想你娘難過,而我不想你因爲你娘難過而跟著難過。”
“謝謝你,陳熙之。”
“怎麼謝?不如等離開燕國以後你以相許如何?”陳熙之笑著抱住雨薇纖細的腰,在的耳邊呵氣,雨薇害得耳朵都紅得像煮的蝦子一樣。
而凌薇拿到了碎草以後就馬不停蹄的開始煉製丹藥,一直忙碌了三天的時間才把一整年的丹藥的量給弄好了。
“娘,我們把這些丹藥給舅舅送過去,我再給他仔細的把脈檢查一下的況,再開一些藥膳給他調養。”凌薇拿著那些丹藥,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
“凌薇,真是辛苦你了,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謝你纔好呢。”北堂慧激的說道,這個兒真的很厲害,讓都忍不住熱淚盈眶。
“娘,別說這些麻兮兮的話了,我們快去吧。”
於是,凌薇和北堂慧就去了皇宮,南宮曜則在的吩咐下去置辦一些燕國特有的小玩意和零,想等到離開燕國的時候給遠在周國京城的那些朋友給帶回去。
燕國皇宮,凌薇專心致志的給北堂琰把脈檢查他的傷勢,又仔細的詢問了好些問題以後,才提筆蘸墨在紙上寫了一副方子,讓宮每天按照那副方子上煮藥膳給皇上吃,能緩解他的病,又把那些丹藥拿出來送給燕國皇上,讓他每天服下一顆調養。
北堂琰和唐晴都很高興,要留北堂慧和凌薇在宮裡吃午飯,凌薇心裡記掛安安,就拒絕了皇上的好意,在皇宮逗留了一個時辰之後就急匆匆的離開了皇宮。
然而當和南北堂慧回到公主府的時候,還沒踏進的院子,就看到墨竹和淡荷帶著哭腔的衝了出來跪在了面前,“小姐,不好了,安安小爺不見了。”
凌薇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一冷意蔓延在的,就連都要凍僵了,用力的掐著自己的大,尖銳的疼痛襲來,才讓勉強保持冷靜,“安安什麼時候不見的?不是讓你們寸步不離的伺候他的嗎?”
墨竹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說道,“半柱香之前安安小爺子尿溼了,奴婢和淡荷給他換了子之後就去洗子了,孃將水熱給安安爺吃,淡荷和清就守在房間裡伺候小爺,可是當孃從廚房把熱好的水給端進來的時候發現淡荷跟清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安安卻已經不見了。對不起小姐,是奴婢沒有照顧好小爺。”
現在又是害怕又是疚,如果安安有什麼差池,就是死一百次都不夠賠償的。
“立刻將整個公主府的人給攔住人,誰也不許出去。再將整個院子的人全部召集到這裡來,我要一個個仔細的詢問!”凌薇忍著眼淚不讓掉下來,冷聲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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