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大驚,連忙手掌,形倒退,看著那小鳶,面帶驚訝地說道:“六階妖?怪不得你小子敢獨自前來,原來有這畜生做掩護,不過你未免太小瞧我這個長老了!”
只見大長老手中降雷杵取出,隨著他揮之下,天地間雷鳴電閃,這還是大長老第一次用出他的兵,任誰都沒想到竟然有著這等威勢。
遠的蘇齊大驚,也是沒想到大長老的實力竟然這麼強。
果然,小鳶雖然剛剛晉升了六階,面對這大長老的恐怖雷力,也有些吃虧。
小鳶上的羽被那雷電劈掉了無數,發出一聲凄厲的慘,然后雙眼死死地盯著大長老,他的翅膀扇,竟然形了一陣風刃飛向大長老。
這玄雷山終日落雷,是以即便是在四周,雷屬之力依舊較之其他地方更加充裕,大長老手中的降雷杵舞起來,四周的雷屬之力匯聚,天空之上的天雷似乎長了眼睛一般,盡數劈向小鳶。
這大長老竟然已經晉了源嬰境?蘇齊暗道不妙,知道小鳶肯定不是這大長老的對手了,連忙跑了回去。
而大長老雙手旋轉著降雷杵,將那風刃接下,冷笑著當頭一棒式打向小鳶。
小鳶為妖,還沒有到能夠自由使屬之力的地步,面對這已經踏足了源嬰境的大長老,哪里還是對手。
小鳶鼓足了力氣,將風屬的力量匯聚在頭頂,雙翅張開,企圖護住自。
奈何那降雷杵的威力太強,打在小鳶的上,一陣雷電之力麻麻的竄,小鳶渾一抖,無數羽再次掉落。
眼看那大長老再次抬起降雷杵又一次打向小鳶的頭頂,蘇齊歷喝一聲:“住手!給我回來!”
小鳶乃是蘇齊的本命妖,蘇齊自然能夠收放自如,他用意念將小鳶收回了,手中那早就備好的幾枚小圓球扔向了大長老。
嘭!
大長老的面前無數陣法展開,有火焰噴有雷電轟鳴,一個個小型的攻擊陣法應接不暇,若是小小的賊遇到這陣法,怕是早就已經嚇的屁滾尿流,奈何面對已經步了源嬰境的大長老,就這還不夠看。
“住手!”
眼看大長老將那陣法剝離,舉起降雷杵再度揮向蘇齊的時候,一個滄桑的聲音響起。
聞聲大長老臉頓時變化,手中的降雷杵猶豫了起來,遲遲沒有落下,就這麼一個短暫的猶豫,他最后的機會也喪失了。
在大長老和蘇齊的中間,一個極威嚴的老人出現,上雷屬之力暴烈,比起大長老還要強上幾分。
恐怖的靈力讓四周的雷屬紛紛不控制,不再被大長老的降雷杵所制,而是紛紛圍繞在了這老年的邊。
蘇齊的雷電之嬰尚在,能夠到這雷電之力的歡愉,似乎很是喜歡這老者一般。
“恭喜雷老宗主修為在進一步。”蘇齊恭敬地說道。
“哈哈,小子,多虧了你的雷訣,老夫也功的凝聚了天雷之嬰,如今修了雷,我覺得要不了多久就將到下一個境界!”雷老宗主也是激地說道。
遠詩和寧可他們這才緩緩地跟來,剛剛的一幕們也都看在眼中,心里一陣驚濤駭浪。
剛剛寧可說要闖玄雷宗的時候,他們還有些猶豫,沒想到若是當初再慢半分,這會蘇齊怕是已經涼了。
“不錯,沒有白跟著我這麼長時間,一個眼神你就明白了!”蘇齊滿意地看著寧可,說道。
“你怎麼又為了一個妖不顧自己的命?”寧可沒有毫的滿意,反倒是眼神有著強烈的波,問道。
“是啊,公子,就算是本命妖,死了的反噬也不足以致命。”詩也有些擔心地說道。
誰知蘇齊搖了搖頭,看著們認真地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嗎?在我這里,沒有人與妖的區別,既然是跟了我的,就是我的伙伴,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讓它們為我而死,我會覺得愧疚!”
這就是蘇齊與其他人的不同,為大陸第一煉妖師,后的妖不計其數,卻已能夠將每一只妖都當他的朋友,這就不是任何人都能夠做到的,也難怪蘇齊能夠得到妖的青睞。
寧可沉默,詩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說道:“公子,都怪我愚笨,多虧了寧可,在公子離開之后,就帶著史公子沖了玄雷宗,說什麼也要見玄雷宗的宗主,我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原來是寧可更聰慧,明白了公子的心思。”
蘇齊笑著說道:“呵呵,也不怪你,任誰都想不到玄雷宗的大長老竟然會卑鄙到將人帶到偏僻殺人滅口啊。”
說完眾人紛紛看向那邊臉鐵青的大長老,他手中的降雷杵已經收了起來,面對這雷老宗主,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功了,況且就算是殺了蘇齊,雷老宗主也會查明一切的。
“我還是小看了你,蘇齊,宗主,我這麼做,也是不由己,還宗主恕罪。”大長老看著雷老宗主有些沉的面孔,心虛地說道。
“恕罪?你做了什麼,需要我怪罪?”雷老宗主問道。
只見后宗門各大長老也紛紛趕到,這玄雷宗的高層竟然因為蘇齊而齊聚于此。
“也沒什麼,大長老,你以為你可以瞞天過海,實際上圣宗日后再來之日,就是真相大白之時,你真的以為你的事能夠瞞得住所有人嗎?”蘇齊質問道。
“……”大長老被蘇齊問的啞口無言,苦笑著說道:”蘇齊,這一次宗門大會,是我的決定,和我玄雷宗上下沒有任何關系,你日后若是想要與人論起,不要將之牽連到我玄雷宗上下。”
“雷老宗主未至,也是大長老的手筆?”蘇齊并沒有什麼意外,平淡地問道。
“是!”大長老咬了咬牙,承認道。
“什麼?大長老,你糊涂啊!你怎麼會這麼做?”
“我能有什麼辦法?邪宗勢大,我玄雷宗以一己之力與之憾,結局只能是自取滅亡,難道要讓我眼睜睜地看著玄雷宗被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