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上加喜,林楓早激的怦怦直跳,憑著小時候經驗,聞這酒香,他已知道酒也釀了。
“喂,你還真有本事,連這種東西都能弄出來,這會你賺大發了!”著潔如雪的鹽,慕容夢菲忍不住對林楓誇讚道。
“哈哈,這就算有能耐了,公主,你可太小瞧自己男人了。”林楓攬著慕容夢菲肩膀,大笑。
慕容夢菲一怔,擡腳踩在林楓腳掌上,還想說點什麼時,外面傳來林梟聲音,林楓破例讓他進來,進來時卻是兩人,林梟前來彙報軍,皇后卻是在宮中聞到酒香,順道過來瞧瞧。
兩人進來,一眼就看到皿中盛放的新鹽,來不及詢問,林楓一手抓著一人,拽進酒坊中,笑道:“二弟,皇后,朕功了,功了,軍費,錢糧,從此不用再愁了。”
兩人甚是不解,卻見林楓親自搬來一個木桶,放在竹筒下方,那裡有個出酒口,林楓出手,輕輕拔出塞子,霎時,一清冽甘泉噴涌而出,濃烈酒香在酒坊中來回飄。
趙紫煙二人睜大了眸子,掩口輕呼出聲,含脈脈看著林楓。安恆,韓奎,柳杉則擁抱在一起,歡喜雀躍。道:“了,真的了。”
幾人也是見過世面的,以前也見過不所謂好酒,可林楓釀出來的酒,即便尚未口,卻單憑澤與酒香,早把對方甩到天邊去了。
而林梟則莫名詫異,忍不住問道:“皇兄,莫非這是酒?”
林梟聽說林楓爲籌備軍資,讓安恆賣了酒窖中貢酒,宮中已經滴酒不存了,可這香味。
林楓笑瞇瞇地拿起葫蘆瓢,再桶裡要了半瓢,倒進就近桌上的大海碗中,端過滿滿一碗,寄給林梟:“二弟,你應該喝過不好酒,嚐嚐我的手藝,評價評價。”
從林楓手中接過海碗,林梟放在鼻尖聞了聞,濃郁酒香鼻,微微一笑,一仰脖子全喝了下去。
“我去,這是烈酒。”林楓一驚,自己釀的酒,不是外面的醪糟酒,不管很多也不容易醉,這新酒,林楓估著說也在五十度,又尚未封存去掉辛辣,就算林梟能喝,也經不住一口喝下一海碗,浪費新酒不說,這不糟蹋麼。
不過,林楓顯然多慮了,林梟一口酒下肚,直覺的腹中立刻像升起一團火焰,可酒水口的香醇,又令他流連忘返,忍不住又喝下半海碗,臉通紅起來,才喜滋滋地道:“皇兄,這酒,這酒太好了,臣弟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好的酒,今回家,效仿皇兄把酒窖裡貢酒全賣了。”
“嗯!”林楓笑著點點頭,朝著安恆等人道:“大家辛苦一月總算功,你們也嚐嚐,這酒不賣錢。”說著,給海碗中倒出丁點,寄給皇后和趙紫煙,溫馨提醒道:“雪兒,嫣兒,你們也嚐嚐,朕需要你們的點評。”
皇后姿態優雅,不像林梟喝的魯莽,擡手輕輕喝下去,口甘醇,回味無窮,卻也嗆咳不止,放下海碗,不停咳漱起來,臉蛋也變得紅撲撲的。
趙紫煙也大口喝下去,辣的吐出香舌氣,不停咳嗽。
林楓想也沒想,急忙手輕輕拍著皇后背上。“看來皇后不善飲酒,這白酒算喝不了,有時間,朕會釀出果子酒,供宮中眷品嚐。”
又幫趙紫煙順氣,冷著臉道:“你這人,都說辣了,還喝這麼猛,不懂照顧自己麼,真讓人有不完的心。”
皇后好不容易停下咳漱,卻面紅如赤。看了眼趙紫煙,卻見對方通紅,卻耐心聽著林楓的話,微微點頭。
留意到,林楓對趙紫煙雖在責備,卻有種說不出的親,無奈微微笑了笑道:“皇上,這酒,這酒,也太辣了,不過口極醇,適合男人狂飲!”
旁邊,趙紫煙也不生氣,相反出甜的笑容,衝著林楓俏皮的炸了眨眼。
“雪兒果然有見識,這酒的確適合男人喝,適合冬天喝,再說纔出鍋的酒,尚未去掉辛辣,自然辣了。放上一段時間,味道會更純。”林楓對著趙紫煙無奈的搖搖頭,才盯著面通紅的皇后,在臉蛋上親了下,惹得皇后嗔怒,手扶著坐在旁邊木凳上。
此刻,趙紫煙了眼林楓,快步走到林楓面前,拽著林楓角,似乎對先前舉有些歉意,一副惹人憐的樣子,道:“我幫你照顧皇后姐姐!”
另一邊,慕容夢菲瞧著林楓與趙紫煙,皇后親,不由得來氣,端起勺子喝了幾大口,倒是還站著,已在地上轉起圈子,邊轉邊傻笑,沒幾圈,噗通一聲栽倒在地面上,直接呼呼大睡起來。
“皇上,這酒太好了。”
“是啊,宮中貢酒一斤能賣一金,這酒說也得買五金。”
“對,此酒一出,鄭國的酒簡直沒法比。”
安恆三人小心多了,輕灌小口,細細品味,一時間,有種難以言喻的激。
“哈哈哈,能出新酒,你三人功不可沒,不過,是不是讓皇后和永安侯也嚐嚐咱們弄出的新鹽?”林楓心中喜悅,拍著韓奎肩膀道。
三人也高興,端著放置新鹽的皿來到皇后兩人前,顯然,與酒相比皇后對新鹽更有興趣,急不可耐的接過皿,來回觀察,甚至了些放進口中細細品嚐。“皇上,這是鹽,的確是鹽,可與市面上的完全不同,你怎麼做到的?”
“對啊,皇兄,這新鹽拿出去還不奇貨可居,賺的鉢滿盆溢。”先前進來時,林梟便注意到皿中盛放的雪白東西,卻怎麼也沒有想到是食鹽。
林楓得意之油然而生,坐在旁邊說。“朕的目標就是賺的鉢滿盆溢,否則,怎麼養活軍隊,怎麼安百姓。二弟,你就說說,這鹽,這酒,有沒有前途?”
“當然有了,這兩樣東西拿出去,先不說百姓是否買的起,貴族肯定遭瘋搶,不賺錢都不行,皇兄,你可真有能耐,說實話,這段時間,其實臣弟對你的行爲十分不滿,現在卻全是佩服。”林梟本爲貴族,有一點非常清楚,是人都好面子,新鹽與新酒若流傳出去,貴族一旦接,不被吸引纔怪。
“朕也是這麼覺的,已經事先安排好一切了。”林楓躊躇滿志,招來安恆三人,吩咐道:“安恆,你三人跟朕時間不短了,也學會了釀酒製鹽,接下來,你三人便把這兩門手藝傳給作坊中的師傅,一旦學會,立刻加快製作,朕很需要錢,現今全靠你三人了。”
“皇上放心,小的肯定努力,爭取十五天,新鹽在市場上流通,一月,新酒在市場流通。”安恆斬釘截鐵的道,隨即卻又皺眉:“皇上,這新酒與新鹽奇貨可居,小的該怎麼定價啊?”
新酒新鹽奇貨可居,價值之高,足可風靡諸侯列國,影響時代,上至達貴族,下至黎民百姓,無不此影響,安恆左右權衡不敢定價。
林楓倒有主意,經營鹽酒關乎國脈,此事非同小可,不可輕視。
然鹽酒亦有區別,鹽乃百味之首,日常生活必不可,價格過高,只會在達貴人中流傳,百姓無法授意,也爭取不到這塊蛋糕。價格過低,人人會買利潤卻也低,況且製鹽本需要支付長工工錢。而酒不同,雖需更多本,卻可針對不同人羣,制定不同價格,當然,酒質量也會參差不齊。
“安恆,你記住,鹽價按照市場價來賣,熬出的鹽,價格稍微高點,五文錢一斤。”經過深思慮,林楓做出了決定:“酒價去不能一概而論,必須區分對待。”
“皇上,小人不懂,您明示!”安恆面迷茫,帶著疑。
“呵呵!”
林楓笑著,把案臺上凌海碗擺整齊,逐一向裡面添水,多不一。又盛滿一瓢白酒,首先倒冷水最多海碗中。
“安恆,你覺得這一碗酒值多錢?”
“數三文錢,味道很寡,卻也有了酒味!”
林楓又朝著另一海碗中倒了些許白酒,笑瞇瞇道:“這個呢,還是三文錢嗎?”
“五文錢,此酒濃度更高!”安恆斬釘截鐵的道。
林楓也沒繼續囉嗦,給面前海碗中逐一添滿酒,直至最後一碗,全部是剛剛釀出的新酒,一字擺開的碗中,新酒越多,酒香越醇。
“哦,小的明白了!皇上意思,第一碗酒賣三文錢,第二碗酒得售六文錢,第三碗酒起碼十文錢,第四碗酒起家超過二十文,酒越純,價格越高。”安恆的目越來越亮,皇上此法,簡單又行之有效,只怕收益更高,皇上到底是皇上,賣酒都買的與衆不同。
林楓點點頭,笑道:“你說對了,不過沒有全對,這第一碗酒,主要針對窮苦百姓,味道寡淡,卻也講究喝下去,第二碗酒,則針對小有餘糧的百姓,味道太淡,不起興,卻又買不起好酒。第三碗酒,主營客源針對小地主,他們地位不同,自然不會與百姓等齊,會覺得有九份,第四碗酒賣給大地主,大僚,世家,這些人,酒對他們而言,不喝,更是面子,地位和財力的表現,最後,瓢裡濃酒,此爲貢酒,只針對各國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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