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他還有些想不明白,可隨著想到佛道二者修煉方式的區別,他就明白了。
原來,修佛者,除了煉外,更注重的,是對神的提升,對天地靈氣的需求,基本上達到了一個十分低的境界。而修道者,無論是修煉,還是煉製法寶和丹藥、布置陣法等等,莫不與天地靈氣息息相關,幾乎是除了那種修為高絕的人之外,無論是誰,都離不開一塊靈氣充裕的寶地。
不過,這二者修煉方法不同,可是在就上,卻是殊途同歸,修到一定層次以後,都有種種神異的本領顯現。
原本,這種種異象,乃是佛教傳揚佛法時的不二利,一旦顯示出來,便讓凡人心生向往與畏懼,從而產生向佛之心。
而修道者除了必要的傳承之外,卻是比較自私一點,不會將本就稀疏的靈脈與人分,自然也就不會到顯本領了。
因此,一般世俗中人,都是看到某某高僧大德招納弟子,每每數百,甚至數千的弟子,而沒見到哪個道教大師,在哪講道招收弟子。
而一旦天下靈脈複蘇,原本稀疏的靈脈資源變得富起來,那麽道家便可大肆招收弟子了。
這樣一來,修道者隻須按照道家心法吸納靈氣按部就班的修行,便可領悟種種神奇本事。而佛家弟子卻要刻苦磨練神,才能產生種種神通。
其中之難易,一目了然。
長此以往,那麽修佛者便會越來越,而學道者卻會越來越多,到時候,佛法的沒落,便必然的了。
尤其,很久以前,就有一名高僧預言自二十一世紀起,將是末法時代,佛法將會沒落。
聯係到天下靈脈即將複蘇一事,便不難理解,佛法將會是因什麽而沒落的了。
除非,能將他們的實力打到一定程度以下,那時候,再讓世人見識到他們的神通要遠比修道者們厲害,那麽,一向信奉強者的普通民眾,才有可能一直侍奉佛祖,讓佛祖輝用不滅絕。
隻是,林進想不到,這群和尚有什麽把握,能讓修道門派、鬼界,乃至道協全都參合進去,打一團,好讓他們漁翁得利。
不過,眼下佛家子弟的這些做法,卻是讓他心生讚同的,畢竟,引發這麽大的事件,也隻有水了,他才能繼續生存下去。
隻是,這樣下去的話,對於所有修煉者的未來,他卻到了一迷茫。
想了很久,林進還是搖了搖頭,決定不去想這些事了。
不管怎麽樣,引發這樣的事,並不是他的本意,若是沒人來招惹他,他也不會下這樣狠手的。隻是,既然有人要殺他,那麽還不反抗的話,那就跟案板上的沒什麽區別了。
他要,就由得他去去吧。
而這時,在某地方,道協的八名會長,正在一室商談剛才發生的事。
隻是,由於林進這個陌生人的關係,張超也被王伽靈了進去。
與其他幾位會長流了一下對剛才事件的看法之後,王伽靈微笑著向張超問道:“張主席,你說的那個許山,我十分好奇,你說他會我的意念移神通?”
張超恭敬的答道:“是的,會長,我與他在三天前過手,我已經使用了神通,卻在險些要追上他的時候,被他瞬間移,躲了過去,經過多次觀察,我才發現,那確實是意念移神通,而且,他的修為我看不,顯然已經到了宗師境界。而且,我在不敵他的時候,提起了您,一提起您,他就住手了,隻是不知,他與會長您是什麽關係。”
其他七名會長也好奇的看向了王伽靈。
王伽靈依舊溫和的微笑著,思考一陣,才道:“說實話,這個許山,我並不認識,在他上,我應不到相的氣息,而按照你所說,他在聽到你提起我名字的時候就馬上住手這一點來看,卻似乎是與我有幾分淵源。我想來想去,卻不知,他到底是何人。”
“哦?”
張超當即覺得奇怪了,因為他請林進來參加這次道協大會,一是為了結識一位宗師境界的高手,第二嘛,卻是想通過林進,與王伽靈的關係更加接近一點。何曾料到,王伽靈本就不認識此人。
這樣的話,那麻煩可就大了。
他不道:“莫不是,我們道協大會的消息,是這個許山走的?”
王伽靈微笑著搖了搖頭:“恐怕不是,他一個宗師境界的修道者,對於破壞我們道協會議,恐怕還沒那麽大的興致。而且我看他的神,似乎對李老十分恭敬,看向我的目,也是十分真誠和友好的,並不像是來破壞的人。”
李邵博也道:“不錯,我看他雖然宗師修為,然而一修為藏得十分巧妙,如果論修為的話,恐怕不在你我之下,而且那些世俗中人來的時候,我看他眼中也閃過一訝,顯然對於此事,他並不知。”
張超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然而王伽靈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他的心有張了起來。
王伽靈沉默片刻,對眾人道:“我最擔心的,其實並不是那個許山是來破壞我們道協大會的,而是擔心,他就是殺鬼帝和那鬼界執法者的人。”
“什麽?”王伽靈一出此言,在座眾人都驚了起來。
王伽靈皺了皺眉頭,繼續道:“因為,我在施展神通的時候,無意中聽到鬼界中人說,那殺鬼帝與鬼界執法者的李華堂,曾與鬼界四大護界執法過手,使用的,就有意念移的神通。而那許山,據張主席說,也是使用意念移的神通,我想,這許山與李華堂,會不會就是同一人呢?”
歆扶了扶眼鏡,道:“這一點,確實很有可能,你與張超的話,當時我也聽到了,好奇之下,我曾用遙想要探察那許山的真實修為,卻發現,他的麵貌,與他的型,似乎有點不對,我就有點懷疑,這個許山,並不是他真正的麵貌。張主席,請問一下,你與許山,是因何認識的呢?”
張超不敢怠慢,連忙把去找林進的事說了出來。
歆低頭想了一陣,道:“按照你說的,很有可能,這個許山,就是林進。郭離會長,你對當今政府比較悉,還請你查一下,這個林進的真實份。”
在座的一名中年人點了點頭,隨即閉目不語了,過了一陣,他才道:“剛才我讓我在公安部門的一個徒弟查了一下,得到了一些關於林進份的有趣消息,你們要不要聽聽?”
“郭會長請講。”
“據我那個徒弟所說,這個林進,祖籍寧華市靠山村,今年不過二十二歲,是一名孤兒,從小由其大伯養大……”
“慢著,你說林進祖籍靠山村?那名鬼界執法者,傳聞在被殺之前,好像就去過靠山村啊,難道這個林進,真的就是殺死鬼帝和鬼界執法者的人?可是,二十二歲,這有可能嗎?”
聽到他的真實年齡,在座的全都產生了懷疑。
郭離道:“有趣的正是這裏,要知道,我們這些人,雖然外表年齡都隻有幾十歲,就連外貌最老的李老,也不過百餘歲,可實際上最都是修煉了數百年,這才達到宗師境界的。這個林進,才二十二歲,就算他從娘胎裏開始修道,恐怕到如今最多也就是結丹後期而已吧!所以,這個林進與許山,我覺得並不是同一個人。不過,為何那名鬼界執法者在死前會去靠山村,這卻有些奇怪了。”
歆道:“郭會長說得很有道理,對於林進就是許山這一點,確實可以排除了。或許,鬼界執法者去靠山村,是另有什麽事吧。卻不知,王會長,你的意念移的神通,是不是傳出去過?”
王伽靈道:“傳是傳過,不過隻傳了我的兒小可。可是,像這種神通,你我都知道,除非得到主人允許,否則的話,想要觀察到其中奧之,簡直是不可能的,那個許山,又怎麽可能從我兒那裏學會呢!或許,那個許山也好,李華堂也好,他們所會的意念移神通,都是自己領悟的吧!畢竟,每一門的神通,雖然巧妙不同,但是巧合之下,也不是沒有領悟這門神通的運氣。”
“嗯,既然這樣!那麽不管如何,我們都不能承認,李華堂是我們道協的人了。”
“那許山呢?”張超連忙問道。
歆笑了笑,“如果他不是李華堂,又確實是一名散修的話,那我們不妨與他好好流一番,如果能確定他的為人的話,如今這個多事之秋,按照他的修為,我們八個會長,也不妨多加一名。不過,若他就那個惹了滔天大禍的李華堂的話,那我們,恐怕就隻有聯手把他除掉了……”
在座其他七名會長都讚同的點了點頭。
王伽靈卻對張超道:“張主席,在道協,你的修為,是僅次於我們八人的,那許山,又隻有你與他認識,與他的聯絡,就要麻煩你了。如果確定他不是李華堂,而又能看出他的為人的話,那麽我想,我們道協再多出一個會長,也應該沒問題的。”
說著,王伽靈又了其他七人。
七人微微點了點頭。
到這時,張超哪還不明白他們的意識,心中大喜,臉上卻是半點也未表出來,隻是平靜道:“這一點,我盡力去辦就是,諸位會長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