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遠:“……”
您可真會說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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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吃到了凌晨。
幾個人吃得差不多后,就近散開了。
齊遠他們三個打車回了家,賀嘯上了出租車后,則報了樂隊排練室的地址。
像是呼嘯而過這樣的樂隊,目前演出不缺,出場費也不上不下,倒是能維持樂隊的日常開支。他們的樂隊有自己單獨的排練室,沒有演出的晚上,賀嘯大部分時間都會在排練室里寫歌。
今天在大排檔上唱的歌,在唱的時候,賀嘯臨時做了一些改,比先前寫的要好了許多。到了排練室后,賀嘯重新將歌整合了一遍,等差不多把白天幾個員排練的曲譜都打出來,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
賀嘯看了一眼手機上顯示的時間,手指從鍵盤上移開,起離開了排練室。
樂隊排練室距離賀嘯家所在的小區不算遠,一條街道過三個紅綠燈路口就到了。賀嘯打了輛車,幾分鐘后就送他回到了小區。
賀嘯從車上下來,回了自己家所在的單元樓。
凌晨兩點多的單元樓,黑暗中都著寂靜。賀嘯從電梯上下來,電梯門關閉的聲音吵醒了樓道的聲控燈。聲控燈亮起,賀嘯走到了自家門口,在走到門前的時候,賀嘯看到了掛在他家門把上的東西。
賀嘯看了一眼,將它拿了下來。
這是一個簡易的食品紙盒,就是普通甜品店里用來裝甜品的那種盒子。盒子是白的,沒什麼logo,倒是上面了一張便利,代了它的來歷。
【今天傍晚的事不知道該怎麼謝謝你,這是我自己做的蛋撻,希你不要嫌棄——唐淼】
便利上寫了這麼一行字,字跡如人那般清秀。賀嘯看著便利,眼中神沒什麼變化,他抬手將盒子掛到了隔壁的門把手上。
做完這些后,賀嘯打開門回了家。
聽說陸繁娶了倪簡,眾人都很茫然:“倪簡是誰?” 幾秒鐘后,有人反應過來:“哦,那個小聾子啊。”
暗戀江時羿的第十年,顧煙夙愿得償,成了江太太。她以為,他們會一生一世一雙人,直到他的白月光回國。那一夜,她被人所害陷入危難,滿身鮮血,求助于他,卻聽到電話那端女人的嬌笑。暗戀他十年有余,離婚轉身不過一瞬間。后來,江時羿在每個深夜看著她的照片,數著她離開的時間,從一天一周,到一月一年。直到經年后再重逢,他孑然一人,眼尾泛紅地盯著她,而她領著軟軟糯糯的小姑娘,泰然自若同他介紹“我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