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名芷,穿著西服,烏發紅,看過去四十幾歲,十分干練颯爽,一副強人的樣子。
紀舒笑著和問好,最后介紹檀茉:“這位是我閨檀茉,今天拉過來陪您吃個飯,不介意吧?”
“總好。”
檀茉趕問好。
芷看著乖巧的樣子,笑笑:“不介意,隨便吃個飯而已。”
三人坐下,芷拿出煙盒,想點煙,又收了手,“你們兩個小妹妹在,我就不煙了。”
“姐,咱倆都二十幾歲了,還小妹妹呢?”
芷挲著煙盒,笑了笑,“我比你們大二十幾歲,在我眼里都是妹妹,誒,小檀也是二十幾歲啊?看過去像高中生。”
檀茉莞爾:“我今年大四了。”
“年輕真好,我都沒上過大學,高中畢業就一個人出來打拼。”
菜陸續上來,芷給自己倒了杯紅酒,“咱們不搞酒桌文化啊,你們想喝就喝。”
紀舒:“沒事,我陪您喝點。”
紀舒和芷聊起當今的行業發展,檀茉在一旁吃菜,聽著們說著,也見了世面。
打心眼里敬佩芷,希自己活那樣,有自己的一番事業。
酒過三巡,外頭的天也落了幕。
飯后,芷吃得高興了,提議去唱歌,紀舒不敢掃興,便帶著檀茉去KTV。
芷可喜歡唱歌,拿著麥就沒放下,紀舒陪著唱,檀茉也跟著喝了點酒,漸漸上頭也隨便唱了幾首,氛圍十分歡樂。
時間過去。
到了晚上很遲。
另一頭,嘉虞天城的別墅里。
勞斯萊斯停在門口,出差剛從機場回來的男人下了車,手里拉著行李。
謝祁琛走進玄關,有個阿姨看到他回來,忙上前幫忙接過:“謝先生好。”
“嗯。”
男人上樓先換了下服,沒看到檀茉的影,便詢問家里的阿姨:“太太呢。”
“太太傍晚就出門了,說是今晚會遲點回來。”
遲點?
他看了眼腕表,眉間淺皺。
都十點了還不打算回家?
謝祁琛拿出手機,邊問起這兩天檀茉在家的況,阿姨說檀茉都在家里和廚師學做菜,“太太開心的。”
男人聞言,扯起角。
應該是開心的。
他出差兩天,小姑娘愣是一條信息沒給他發,他真就活得像空氣。
他問:【我出差回來了,你在外面?】
幾秒后,那頭信息回了過來,他點開到耳邊,誰知手機里就傳來唱歌的聲音,以及生醉醺醺的糯嗓音:“小謝,你找我干嘛啊,我沒空,姐在應酬呢。”
“……”
謝祁琛眉心重重一跳,幾秒后把電話撥了過去,那頭接起,他聲音冷如冰窖:
“檀茉,你在哪兒。”
-
十點多,KTV里。
芷到底唱累了,便先離開,最后包廂里,只剩下檀茉、紀舒,還有紀舒的小助理。
紀舒累得癱倒在沙發上,“總算結束了,哄著姐姐玩可真太累了,你說姐不喝酒,咋這麼唱歌呢。”
此刻旁,臉頰雕玉琢的小姑娘拿著麥,看著屏幕,停下哼歌的聲音,聲輕喃:
“唱歌好呀,我喜歡唱歌。”
紀舒看,頭疼:“茉茉,你今晚喝多了吧?你有點不對勁啊。”
“沒有,就喝了一點。”
認真比了個1的手勢。
“……”
紀舒:“還好謝祁琛還在出差,否則你這樣回去,估計他要把我殺了。”
紀舒聽著播放的苦歌,忙指揮助理:“能不能別唱這麼傷的歌,給我大晚上整得emo了都,放點喜慶的,我這剛談完生意呢。”
小助理跑去換歌,切了首《恭喜發財》,“姐,這個行吧?”
“可以!就這歌!喜慶!”
迎著歡快的歌曲,紀舒拿起話筒,站起來:“姐妹們,我今年的目標就是要賺大錢!賺它個盆滿缽滿!”
檀茉跟著嗷嗷:“賺大錢!”
紀舒:“我要簽大單,為超級富婆!”
檀茉:“為超級富婆!”
紀舒:“然后我要包養小鮮!我要找男人!”
檀茉可可捧著個臉,小腦袋瓜也跟著點:“對,找男人!找各種各樣的男人!”
話音剛落,忽而包廂門被打開——
門口出現了一個男人。
謝祁琛一長款排扣大,兩條被子包裹的長得逆天,包廂昏暗的燈打亮男人凌厲的下顎線,以及那張面若寒霜的臉。
檀茉醉眼朦朧,只能看清他大致的型,饞地咽了下口水:
“說男人到,男人就到了。”
“還是個看過去很極品的男人。”
檀茉話落,包廂里陷了死亡的冷寂。
紀舒忙捂住檀茉的。
什麼男人!這是你老公啊你清醒點!
紀舒看著謝祁琛,慫得后背冒出冷汗:“那個,謝總您好……”
男人間滾出低聲一字回應,走了進來,看向紀舒:
“喝了多?”
“我不知道……應該就幾杯紅酒這樣。”
“我先帶檀茉回去。”
“好的。”
謝祁琛握住小姑娘手腕,把撈了起來,帶著走出包廂。
離開包廂,檀茉被拽著,迷迷糊糊的:“你誰啊,你先松開手……”
已經全然忘記,剛才就是親口和他說了地址。
謝祁琛沒回應,檀茉醉醺醺的,鬧小孩子脾氣:
“你放開,我要回包廂去……”
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忽而腰肢被猛地掐住。
謝祁琛走近一步,將抵在無人經過的長廊墻壁上。
男人作強勢,兩人子,他上的烏木沉香縈繞著極侵略的氣息撲面而來,如火般占據的所有,腰肢的手一點點往皮里滲進熱度,燒得臉紅,輕輕嚶嚀一聲。
“回去干什麼?找男人?”
謝祁琛眸深如墨,灼灼看,滾熱的氣息拂在臉頰,帶著難以遏制的占有,念快要遏制不住:
“說說看,我不在家,你就想找什麼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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