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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軟嬌妻馭惡夫》 第七百二十九章 一開始就針對錯了人

 心舒暢的日子總是過得快的,一轉眼他們回來都有四個月了。

 回來的時候門口池塘里才開始冒荷葉尖尖,現在宋躍他們都劃著小船在池塘里摘蓮蓬吃。

 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宋家也了那幾個公子哥兒的聚集地。

 給個月都要來上幾天,不是上山就是下河,即便是在果林里瓜地里也能待上一天半天的。

 初來的時候還怕被蜂蟄,現在都等跟著上手割蜂了,林子里養的見著他們來了都要繞著走,怕被逮了去裹著荷葉和泥烤了吃。

 別說是他們放野了,便是團團和甜姐兒也早就看不出來初回來時的模樣。

 團團是本就黑,現在比他哥都黑,怕是都能趕上他爹了。

 也不知道男人的事辦得怎麼樣了,見到了萍萍沒有。

 要是都順利的話,這會兒他們應該是已經在路上了才是。

 了秋之后天氣就逐漸轉涼,卿跟們商議著到鎮上去買些料子來做秋

 趁現在有時間也能把冬準備上,不然等上了回京的路途,便是沒有時間再做。

 他們肯定是要跟著回京過年的,他們不著急皇帝也著急啊,出來都半年有了,回去的路上還得趕著些才行。

 趁著趕集的時候,卿他們一家跟村里的人一起去鎮上。

 打從開始是熱了之后卿他們就沒有到鎮上來過,也就是孩子們跑得勤,也不怕曬。

 還是去的黃家的綢緞鋪子,鎮上不是沒有別的鋪子,但也就只有黃家的料子新,能挑的也多。

 今兒是趕大集的日子,鋪子里人也多,但卿他們一進門還是被黃掌柜的認了出來,然后被迎著往里走。

 這也是卿要到黃家鋪子來的原因,別家就沒有他們家這邊大的間,小了的話他們這些人也待不下。

 黃掌柜的親自來招待,又是送點心果子又是上茶的,最時新的料子也都拿了進來讓他們選。

 外頭有不明就里的客人疑,“這是哪家的夫人,排場這般的大?”

 能來黃家綢緞鋪子的人,都是家里有些底的,們三人回來之后就沒有怎麼面,還真的算得上是生面孔。

 伙計笑盈盈的解,“您有所不知,剛進去的是宋大將軍的夫人,另外兩位是宋夫人的朋友。”

 一說是宋家的,誰也沒有話再說了,即便是心里有不平衡,也都藏著憋著。

 有人想要趁著這個機會去跟卿套套近乎,卻是在間門口被店里的伙計攔下。

 “容小的先進去問問夫人?”

 客人到了他們店里來,他們自然是不能隨意讓人打擾了貴客。

 那人想了想,也只能點頭答應。

 卿本就是厭煩應酬這些,自然是不會見人。

 伙計再出來回話,“宋夫人有客人在,實在不能方便見您,您剛才看的花還沒有定,要不咱們繼續選花吧?”

 伙計也是為了不讓客人被拒絕之后太尷尬,這才主的請著客人回去選料子。

 那位夫人確實是覺得尷尬,好在是表現得還算是從容,順著伙計的邀請就又回去選花了。

 “既然夫人忙著,那我就不打擾了,走吧。”

 是早就被家里的當家人叮囑了要拜見宋夫人,但不是一直都沒有機會嗎?

 今兒是有了機會,也是爭取了的,再見不到人,也能回去有個說法。

 又不是真的連這點自知之明都沒有,他們是什麼份,宋夫人又是什麼份,不見也是正常的。

 別說是了,就是縣令夫人來了,人家說不見還不是照樣不見。

 卿就是怕見了這個之后,后面就不得安寧了。

 所以,就不打算開這個頭。

 況且,又不認得,見了做甚?

 正如想的,其他人都是看著點,要是這人進去了,他們也都躍躍試等著的。

 結果,只能買了自己要的東西后離開。

 卿他們要買的料子多,選的時間也長,出來的時候外面的客人都換了好幾撥。

 秋老虎還是熱,從店鋪里出來之后就直接上了馬車,就是在馬車里都悶熱得很。

 熱得別的什麼心都沒有了,直接回家去。

 “果真是。”

 連世康的妻子白氏坐在馬車里,著車簾子看著遠去的馬車。

 是早就買了要給兒子兒做新的料子,出來之后就坐在馬車里沒有,專門在這里等著卿。

 在鋪子里聽了一耳朵別人的議論,不然也不知道卿就在里面。

 原本買了東西就該走了的,都上了馬車卻是突然就不想立馬就走,想看看卿。

 從前是見過卿的,但也是好幾年前的事了,早就忘了長的什麼模樣。

 要看,是為了確認一些事。

 在連家這些年,無意?中也聽說了一些事,就是關于這個卿的。

 本來這兩年都沒有懷疑了,可是自從卿回來以后,家里有下人在議論,不得不多想。

 前頭無意中在丈夫的書房里發現了一幅畫像,是個子的畫像。

 看起來十分的眼不確定是不是下人門口中說的人。

 現在能確定了,就是

 原來,全家都知道的事,獨獨不知道。

 滿心里都是氣憤和委屈,回了家白氏直接來到丈夫的書房。

 連世康正在書房里,見妻子沉重臉進來還疑

 “不是去鎮上了嗎?只是怎麼了?”

 結果妻子本就不理,直直的往書架去。

 當妻子在那停下的時候,連世康的心跳得快起來。

 那副早些年的畫,被妻子拿了出來擺在他的書案上。

 “這是誰?”

 面對妻子的質問,連世康反而是平靜了心緒。

 看著妻子發紅的眼睛,和委屈的神,連世康緩緩道。

 “一個舊識。”

 是了,跟自己,只能算是舊識。

 別的,沒有任何關系。

 但就是連世康這個懷念的神,讓白氏更紅了眼。

 “是卿,是不是?”

 白氏只想問個清楚,要個明白。

 連世康點頭,“是。”

 在丈夫承認的一瞬間,白氏忽然就不是那麼難

 這些,就是個笑話。

 這些年針對提防家里的妾室,又防著想爬床的丫頭,還有外面有可能出現的人。

 結果,從一開始就錯得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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