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魚!”
咬牙切齒的低吼傳來,獨孤羨抬頭看向沐魚,目如炬。
“不是我!”
沐魚見此,趕忙擺手急道,“王爺,不是我的手腳!是喬小姐的二嬸剛好就是最符合條件的病患!”
獨孤羨聞言,依舊懷疑。
“巧合!王爺,真的只是巧合!”
沐魚焦急解釋。
“沐魚,你若是敢騙本王,本王今晚一定把你烤了!”
低叱一聲,獨孤羨轉頭,往喬家所在的街道而去……
沐魚見此:“……”
他沒有!
他是無辜的!
他沒有讓自家王爺丑婿去見丈人的意思!
他就是……
單純的覺得,自家王爺和那喬小姐長得般配,往那一站都特登對……
——
獨孤羨一行人造訪喬家的消息傳來時,顧老邊的桌子上放著幾盤金銀珠寶,正喜笑開的被喬家之人簇擁著給喬守號脈……
可是,他這廂手剛搭在喬守的腕上……
九王爺駕到!
接到消息的顧老,頓時就慌了,在喬守一家誠惶誠恐的前去接駕的同時,顧老暗的給喬錦溪使了個眼,讓去東宸客棧送信!
喬錦溪是個機靈的,一看顧老的型像是在說姐姐,就趁著眾人不備悄悄從后門溜出了喬家……
獨孤羨一行人,在喬守一家的跪地相迎中徐徐而至。
一進大堂,看到一張老臉笑的諂的顧老,獨孤羨的眉頭就忍不住的一皺,“你怎麼會在這里?”
“回稟王爺,老頭子來出診。”
“為誰出診?”
“杜若!”
“喬淺月的二嬸?”
獨孤羨聞言,當即皺眉往顧老看去。
“是!”
顧老點頭。
天呢!
王爺對月丫頭了解的還真是徹啊!
連月丫頭的家庭關系都的那麼清嗎?
他到底是對月丫頭的份生出了懷疑?
還是看上了月丫頭那頗欺騙的皮囊?
“哼!就算本王請你出診,你都未必給本王面子,請你,你倒是來的痛快!”
獨孤羨聞言,忍不住的冷哼了一聲。
“王爺恕罪,實在是……”
顧老聞言,訕訕的笑,頗有些尷尬的樣子,“不點頭,老頭子的夕就不會紅,不敢不來啊!”
“……”
獨孤羨聞言,不屑的看了顧仲一眼,想到喬淺月跟他說過,顧仲這個老不修看上了家的一個嬤嬤,頓時就無話可說了。
轉頭瞄了四周一圈兒,獨孤羨復又道,“既然你是來出診的,那現在又是在干什麼?”
這大堂之中,可不像是能為杜若那樣的病患看診的地方!
喬守見獨孤羨此來并無惡意,膽子頓時大了許多,趕忙上前幾步,話道,“啟稟王爺,顧老醫卓絕,已經為弟妹診治過了,適才正打算順道給在下號個脈,在下也是深榮幸……”
眼前這可是九王爺!
大名鼎鼎的戰神九王爺啊!
東宸國的不二權臣!
能和他說上兩句話,他出去都能吹一輩子!
“問你話了?”
獨孤羨聞言,當即一個冷眼掃過。
“噗通!”
喬守見此,頓時嚇得渾一,直接跪在了地上。
鄭頤蓮母見此,也跟著跪地不起。
跪在鄭頤蓮邊,喬錦霜忍不住的抬頭,的往獨孤羨瞄了一眼……
一眼!
只一眼!
喬錦霜就一臉春風漾的收回了目,掩在袖下的手,忍不住的握……
這就是皇親國戚,戰神九千歲嗎?
長如玉,不怒自威,跟他一比,那蕭啟榮就是渠里的爛泥!
突然有些……
看不上蕭啟榮了!
“順道給人號脈?顧仲,你幾時變得如此平易近人了?”
獨孤羨毫不理跪了滿地的喬家人,轉頭看向顧老,沉聲道。
“這……”
顧老聞言,心頭一,瞄了一眼放在不遠桌案上的金銀珠寶,忙嘆息了一聲道,“自古財帛人心啊,王爺,老頭子我拿人的手……”
他總不能說,讓他給喬守號脈的,是月丫頭吧?.七
不知道為什麼,顧老總覺得今日九王爺來者不善,頗有一些針對他……
亦或者是針對月丫頭的樣子……
“……”
獨孤羨聞言,冷冷的瞥了顧老一眼,沉聲道,“既然如此,那你告訴本王,你診治過后,杜若眼下的形如何?”
“形……”
顧老聞言,沉著遣詞造句道,“尚可,還需要好好調理才能有所好轉!”
“既然如此,那你帶本王去看看!”
獨孤羨聞言長袖一揮,轉就往大堂外走去。
“遵命!”
顧老見此,趕忙跟上,的道,“看看是可以,但是王爺現在怕是不能進屋……”
“為何?”
“杜若剛做了手,現在不能探視。”
“手?”
“……”
眼瞧著獨孤羨一行人漸行漸遠,喬守一家三口這才驚疑不定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爹爹,這是怎麼回事?九王爺難道是專門為二嬸來的?”
喬錦霜小臉皺,吶吶的道。
九王爺和喬淺月住一起,適才也提及了喬淺月,可是為了喬淺月那個破鞋,九王爺就降尊紆貴的來看二嬸,說不過去吧?
“不知道,九王爺這兩日一直在找神醫月老,鬧得錦城人盡皆知,或許……”
喬守聞言,沉著道,“九王爺這是在排查病患,尋找神醫月老吧?”
“若是如此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喬錦霜聞言,頓時松了口氣道,“要是二嬸一家真和九王爺有什麼關系,那才是麻煩,我們可沒欺負二嬸他們……”
無論如何,都不會承認九王爺和喬淺月那個破鞋有什麼的!
絕對不會!
“你多慮了!”
鄭頤蓮見此,趕忙安兒道,“你二嬸就是個鄉野丫鬟出,怎麼可能會和九王爺有關?”
“我二嬸如果真是個鄉野丫鬟,那喬淺月的娘怎麼會有紫檀木匣?”
喬錦霜聞言,下意識的開口問道。
鄭頤蓮聞言一愣。
就連喬守的臉,也隨之一變,當即冷哼道,“哼!這都是大人的事,你過問!”
說完這話,喬守就往獨孤羨一行人的方向追去……
片刻之后。
“你是說,杜若進行了手?如今已無命之憂?”
“正是!”
“的手,是你做的?”
“是!”
“顧仲,你什麼時候能治如此頑疾了,本王竟然不知道?”
“回稟王爺,老頭子我一向通腹疾!”
“……”
二房的院落。
獨孤羨和顧仲一前一后而出。
“獨孤羨!你有什麼事兒沖我來,不許驚擾我二嬸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