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清遙瞬間被萌到了,這麼可的小天使原主竟然不喜歡,腦子里裝的都是草嗎?
“是嗎?夏夏這麼乖,獎勵一個糖人好不好?”
“還有糖人啊,太好了,謝謝阿娘!”
向清遙拿出糖人,一人一個,池秋白不好意思,向清遙道:“吃吧,獎勵你的,今天表現很棒!”
“嗯。”
他小心一口,甜的味道,還是爹活著的時候,過年吃過一次,那種味道鐫刻在心底深,是他最好的記憶。
現在又吃到了,后娘也沒那麼討厭。
“阿娘,你也嘗一嘗?”
夏夏小可最懂事兒,不吃獨食兒,舉著讓向清遙嘗一口,向清遙張的老大,夏夏驚恐之間帶著后悔,這一口不得吃掉一大半兒?
早知道不大方了,一張小臉糾結的都包子了。
向清遙樂不可支,小孩子真好玩兒。
最后咬了一點點兒,夏夏轉悲為喜,才知道娘親逗玩兒呢。
二寶池冬至跟著遞給:“你也嘗嘗我的吧。”
“行,冬至,很不錯的名字,冬天出生嗎?”
冬至道:“是的,恰好是冬至,就取這個名字,春是春天,慕夏是初夏出生的。”
“那麼秋白就是秋天生的了?
你們的娘會生孩子啊,也會取名字,你們都很好。”
提起他們的親娘,都不自覺紅了眼眶,向清遙沒有煽說自己會跟他們親娘一樣,生母的生恩是誰都替代不了的。
“我去看看你們阿,吃完糖人吃點兒點心,不許吃多了,晚飯吃不下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
“哦,好啊,吃點心了。”
孩子們歡呼雀躍,王秀蓮在屋子里聽著,出笑容。
“婆婆,我回來了,給你買了藥,待會兒喝了它。”
“我不說了嗎?不用浪費那個錢……”
“你的病還能好,我也說了,指你幫我照顧孩子呢,不用擔心錢,我能賺。”
幫了子,換了尿布,清洗干凈,上褥瘡膏,忙活半個時辰才收拾好。
實驗室里調配了治療中風的特效藥,混在藿香正氣水里,加熱給喝下去,主要是向清遙忘了抓藥回來,只好用這個代替,那個味兒太沖了,都有點兒心虛了。
王秀蓮面不改一口喝完。
媳婦兒變好了,也要好起來,別說難聞的藥,就是黃連水也照樣喝。
“我做飯去了,讓秋白喂你吃點兒點心先墊墊。”
向清遙還要整理好東西,做晚飯,活兒多著呢,比前世訓練都辛苦。
怪不得前世那麼多帖子為家庭主婦打抱不平,家庭主婦的活兒確實不好干,一個孩子能把人折騰掉半天命,現在四個孩子,可想有多活兒了。
幸好這時候的孩子都是糙養著,沒那麼多講究,否則向清遙都要撂挑子了,誰伺候誰伺候。
池秋白和王秀蓮說著鎮子上的事兒,王秀蓮跟聽天書似的,兒媳婦兒厲害了!
向清遙不管他們說什麼,讓冬至燒火,熬了粥,晚上不適合吃的太油膩,縣城里買回來的包子熱一下,涼拌一個野菜,片炒大白菜,簡單的晚飯,在這個家卻比過年吃的都好。
大包子喧噴香,池秋白才八歲,都能吃兩個,他知道向清遙賺錢了,足夠他一輩子吃包子,也不省著,能吃多就吃多。
冬至吃了一個,兩個小的分一個,都打個飽嗝兒小肚子鼓鼓的。
“后娘,我來洗碗。”
池秋白搶著干活,向清遙就去給王秀蓮喂飯,也吃了一個包子,有些不好意思,村里的老人為了不拖累孩子,災荒年就躺在炕上,不吃不喝把自己給死。
已經是累贅了,還吃這麼多,可是包子太香了,向清遙又一個勁兒的喂,王秀蓮不知不覺吃完了。
“晚上睡覺再喝一次藥,想上廁所跟我說,我幫你,不用換尿布了。”
如果不是太嚴重的中風,明天應該有起,向清遙不求多好,能生活自理,就省了大麻煩。
前世都沒這麼伺候過人,穿越一場,真是什麼事兒都遇上了。
孩子們已經洗了碗,在院子里跑著玩兒,向清遙泡了一壺山楂酸梅水,加了蜂,喝一點兒不會積食。
“都別瘋跑,過來,我給你們講故事。
小白,你讀過書沒有啊?”
孩子們搬著小板凳排排坐,像是臺階一樣,五長的都漂亮,只是黑點兒瘦點兒,服破爛,像是小乞丐。
向清遙有信心,不出一個月,把他們養的白白胖胖,驗一下飼養員的就。
就當養寵了。
當然,孩子還要教導他們做人的道理,不能長歪了,自己都不是好人,不知道能養出什麼樣的孩子來。
池秋白道:“讀過一年,六歲去的書院,后來爹當兵走了,阿癱瘓,我就不讀了。”
小臉上一陣黯然,沒有哪個孩子不想讀書的。
“明天送你繼續讀,以后家里有我在,不需要你心了。”
“真的嗎?讀書很費錢的,你那點兒錢怕是不夠。”
”我還會賺啊,這點兒錢夠干什麼的。“
夏夏舉手:“阿娘,不是講故事嗎?”
“好,講故事,那就講小馬過河好了。”
翻出前世的記憶,四個孩子聽的神,尤其是池冬至,十萬個為什麼似的,問的向清遙都回答不出來,煩躁的想揍孩子。
難怪那些大人都打孩子,實在是太讓人崩潰了。
夏夏咯咯笑起來:“二哥你別問了,阿娘都生氣了。”
“不,我沒生氣,我只是后悔,我為什麼找罪,給你們講故事?”
向清遙一臉的生無可,逗的孩子們哈哈大笑,笑聲傳出去老遠。
隔壁池大富家里,陳氏聽著他們笑,摔了手里的簸箕:“笑的跟夜貓子似的,大晚上不睡,做什麼妖!”
的大媳婦兒林苗,道:“娘,我聽人說,向氏賺錢了,買了好多東西呢,你看咱們明天要不要過去看看?
您可是大伯娘,爹是大伯,是池家的大家長,有了好東西不說孝敬您二老,將來遇到事兒,也別怪咱們不念親,不管他們死活。”
陳氏大喜:“你說的對,孤兒寡母沒個男人,還得當家的幫他們,明天我就去,早點兒睡了。”
陳氏做了一晚上從向清遙手里沾便宜的夢,哈喇子都浸了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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