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道指著一副在我看來只是雜線條的圖說。
“此人因為赫赫戰功被封為將軍,然而在他趕往封地過程中,路過槐山,遭遇了起義軍埋伏,了重傷。起義很快被鎮,但是沒過多久他就死在了這裡。大概是死亡方式原因,沒多久就有了起跡象,沒辦法攜靈柩上路,只能匆匆葬於此地。這些圖畫是他手下將領刻於此地,怕死者生前的記憶驚擾亡魂,才不敢明正大刻在牆上。”
我聚會神聽舒道說故事,忍不住問道:“所以,這個墓也是因為他生前太殘暴才這麼古怪的?對了,還有外面那塊困龍石,也是為了鎮他的兇煞之氣才設置的對嗎?這就全通了嘛!”
“這裡……”舒道遲疑了一下,又把電筒向旁邊移了移。可是在那裡已經沒有圖了。兩個盜墓賊挖的盜正好破壞了後面的部分。
“困龍石的容,這上面並沒有記載。只是後面的部分卻……”
我於是很開心地認為就是這樣了。
我們現在的位置有那麼點奇怪。六個人全都在角落裡。外面丟著半個腦袋的人和沒有腦袋的粽子。這地方又窄又,不過大概是在地下的緣故,並不算熱。
我覺得有些憋悶,扯了扯鬥篷領口,剛想從這個詭異的小角落退出去,卻忽然覺得脖子後面有點涼。
不是心理上那種涼,而是切實的、像有一陣風吹到了脖子上那樣,實實在在的涼意。讓我的頭皮一陣發麻。
“紅、紅搖……”我結結開口,卻不敢回頭,“你有沒有覺到有……”
不用我繼續說下去,紅搖的臉也有些變了。因為我們都看見,槍哥剛才進墓裡之後點起的火把被風吹著,倏地滅了。
周圍一下子暗了下去,只有舒道手中手電的照著角落裡牆上的字。
我猛地轉過,正看見那個被張玄撂倒的粽子站在我後,一爪子向我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