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我也是猜測的,可能是朱元璋找到後而不宣傳給了他,也可能是他在墓中發現的,一切都是推測,沒有定論。”
舒道推測,槐山上的神道可能是朱允炆的追隨者建的,當然,也有可能是朱棣命人修建,以安亡魂。因為朱允炆是帝王,所以制式仍是帝王制式。但是無論是誰,都不可能給予他完整的帝王神道,這只是一個形式,不管出於何種目的,對於亡者來說,都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扭曲的人……嗎?”紅搖輕輕說著。微微抬頭,樹葉中下的錯落灑在潔如玉的面孔上,看上去格外好。
“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好,也是最可怕的種啊。”紅搖慨道。
一切都只是推測,舒道用科學道理戰勝了一切幽靈鬼怪。就連那個元朝粽子,也只不過是靜電作用的起而已。
可是我總覺得,這個墓裡,一定是存在著幽靈的。那個年皇帝慘死之後的幽靈。
它帶著滿腔怨念和貪婪而死,附著在息壤之中,控制著息壤吸收的力量。它把元朝將軍的像狗一樣豢養起來,看守著他的墓他的玉璽。最後,在我出來的時候,他抓住了我的腳,不讓我帶著他的皇權離開。
困龍石困著的,不是元朝將軍,說不定,也並不是息壤。只是一個年孤獨的、扭曲的靈魂。
就像舒道說的一樣,一切都只是推測,不是嗎?
我們走下山坡,腳下是吃了很多人的山。被一把火燒之後,它可能不會再吃人了。不過,沒有了息壤,這裡的槐樹還會不會如此繁盛?
“其實,我還帶出來了一樣東西。”舒道忽然笑起來。
他從懷裡拿出一個小小的袋子,在下舉起來。那裡面是一小把棕的泥土。潤、沃。
“我帶了活的泥土,生生不息的息壤回來。”他說,“就算沒有了□□無法快速生長……可是它,卻是傳國玉璽都比不上的寶。不是嗎?”
舒道回過頭來,淡淡的微笑在蒼白的臉上單薄得宛如一張紙。他像是馬上就要羽化的仙人,有無窮的力量,卻又一即破。
我看到紅搖拉著他的手,我看到九叔在旁邊看著他們淡漠地笑,我看到張玄耷拉著腦袋,好像走路都睡著了一樣,最後我看到槍哥,形筆直步伐軒昂,走路好像都在踢著正步,像是太神阿波羅一樣俊明亮。
他們的背後,都背負著怎樣的?
啊,現在,可能還有我。我又是誰?我的背後……還有什麼?
我是一名重案刑警。 很多人羨慕我的職業,可如果讓我再選擇一次,我寧願不要這鐵飯碗,哪怕去工地搬磚都行,好歹活得簡單輕松,不用像現在這樣,成天與屍體打交道,自己也隨時有可能成為一具冰冷的屍體,甚至,面對比屍體更可怕的存在…… 當上警察,卻陷入一場巨大陰謀…… 一部讓你欲罷不能的懸疑大片!!!
我從出生前就給人算計了,五陰俱全,天生招厲鬼,懂行的先生說我活不過七歲,死后是要給人養成血衣小鬼害人的。外婆為了救我,給我娶了童養媳,讓我過起了安生日子,雖然后來我發現媳婦姐姐不是人……從小茍延饞喘的我能活到現在,本已習慣逆來順受,可唯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