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回到自己在書院的小屋,看了一下魄戒指,一時間並不清楚這枚修仙者煉製的不流法的功效如何。
他還記得,鄭之說這枚魄戒指略有瑕疵。
葉晨想了一下,把它放在桌上。等有了空閒,再慢慢研究它。這件小寶,他暫時還不打算把它變仙府古畫的‘田力’。
葉晨燒熱水,解下仙府古畫,跳澡盆洗浴,洗去一的疲倦和澤。
“這古畫不沾澤,不沾水跡。我的布衫都被狼爪撕裂了,這古畫上面也沒用留下狼爪的半分痕跡!真是一件不錯的寶。藏著當一件甲,還能用來保命!”
葉晨在澡盆裡泡著,雙手拿著仙府古畫卷軸,暗喜。
他洗完後,把古畫重新綁上,換了一乾淨的布衫穿上,把魄戒指放懷中,覺渾清爽了許多。
這時聽到屋外頭一名教頭在召喚,說武小公主召見,讓他立刻前去。
“武小公主?”
葉晨頓時一驚,腦海想起一個驕橫的紅來。
北麓書院的學子囊括了武國一大半以上的世家豪門子弟。武國小公主也在北麓書院修煉過幾年學,出了名的驕橫,在書院上院是人人聞之變的人。
葉晨在書院裡習武修煉了十年,自然在校場上見過這位驕橫的小公主。
當年武小公主十三歲參加書院的畢業考覈,只從深山中帶了一個狼頭回來。結果當年考覈,沒有第二人敢帶兩個狼頭,在所有人自甘下風的況下,武小公主順理章的爲當年考覈的頭名,足見這位武公主的威名。
跟這位武小公主的驕橫比起來,馬如元恐怕只有提鞋的份。當然了,馬如元在武國的地位也只配給這位武小公主提鞋。武國國主、小公主是主,其他人只是臣民。
不過那個時候葉晨只是一名下院籍籍無名的低階弟子,只有遠遠瞻仰的份,不可能出現在武小公主旁十丈之,未能親自領教這位公主的驕橫。自從前年武小公主回王城去了,他在書院漸漸沒有聽到這位武小公主的消息。
“小公主怎麼回來書院了?”
葉晨不敢怠慢,匆匆來到書院接待貴賓的樓閣宅院,生怕去遲了惹來麻煩。纔到貴賓宅院外,他便見到嚴寒和衛萱玉也已經出現在大院外,比他來的還快。
“嚴師兄,衛師姐!武小公主也召見了你們?召我們來做什麼?”
葉晨拱手施問道。
“不知道,這恐怕跟陶院長有關,否則我們也不武公主的法眼。”
衛萱玉搖頭。
嚴寒臉上也帶著疑,還有深深的忌憚。
當武公主在北麓書院驕橫不可一世的時候,他們三人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廝混。嚴寒大師兄的名頭,也是最近半年纔有這個稱呼。
教頭帶著他們三人進樓閣。
葉晨進大廳,一眼過去,正見到武小公主坐在大廳正座,臉含威,一雙小手玩弄著一馬鞭,一副當朝驕橫公主的做派。
陶院長則在一旁恭陪落座。
“草民葉晨參見公主殿下!”“嚴寒見過公主殿下!”“衛萱玉見過公主殿下!”
葉晨、嚴寒、衛萱玉三人一同上前覲見。
“嚴氏家族嚴寒,衛氏家族衛萱玉,都是我武國十大世家子弟,忠心是毋庸置疑......咦,這人是誰,我怎麼沒有見過?”
武公主奇怪的看了陶院長,出細玉指,指了一下葉晨。
“葉晨是我武國的平民子弟,也是本次書院畢業考覈的頭名。書院平民學子衆多,小公主以前可能未曾留意他。”
陶院長連忙解釋。
“哦,一個小平民武者居然也能奪到北麓書院的頭名,真是稀罕啊!他殺了多灰蒼狼,帶回幾個狼頭?”
武公主訝然,右手一揚馬鞭,鞭鞘翹起。
“呃.......一個狼頭。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在北麓山脈大半個月,才殺死那頭灰蒼狼。”
陶院長老臉憋了一下,角,說道。
葉晨微微冒汗。
等聽到陶院長的回答之後。
大廳中的衆人,心中幾乎都暗鬆了一口氣。如果陶院長說是五個狼頭,真不知道這位武小公主會有什麼激烈的反應。
“呵,真沒用,本公主當年狩獵只花了一天而已。若非嫌累,非把山裡的灰蒼狼全殺了不可。”
武公主睜著明亮的雙眸,大言不慚笑道。
好在,也沒有糾結這個問題,“本公主此次前來北麓書院,乃是奉我父王之命,執行一次特殊任務。我徵召你們三人,爲我的隨行護衛,執行此次任務。”
“公主,去什麼地方?”
葉晨擡頭,小心的問道。
“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遠到你無法想象。不過我們的目的地是機,你無需知道,只需當好護衛便行。”
武小公主出奇的耐心,解釋道。
“若是此行極遠,草民請求返回家鄉一趟,拜別爹孃,請公主恩準。”
葉晨想了一下說道。
他心知肚明,武國的疆域並不大,方圓數千裡,騎馬一個月能跑一個來回,用不上‘很遠很遠’這樣的詞。恐怕目的地是離開武國。
“我會在書院停留一日,你只有一日的時間。鑑於此次任務頗爲危險,甚至可能殞命亡。本公主賞賜你們三人汗寶馬各一匹,黃金各一百兩,安頓好家人。你們三人下去吧,我還有話要跟陶院長談。”
武小公主大方道。
“謝公主賞賜!”
三人謝恩。
葉晨、嚴寒、衛萱玉三人退出了院子。
嚴寒和衛萱玉都是武國十大世家子弟,當然不存在安頓家人的必要。只需要給家人寄一封書信,稟明去向就行了。
葉晨是平民,纔有這個需要。
汗寶馬是武公主和的隨從帶來的坐騎,專門爲這次特殊任務準備好的,到了書院之後,已經餵過食。
葉晨帶上百兩黃金,腰帶金鞘寶刀,騎上一匹汗寶馬,連夜星辰離開北麓書院,趕往自己的家鄉。
葉家村,是武國腹地的一個偏僻小村,村裡人大部分都姓葉,小村離北麓書院有近七八十里遠,而且多爲山路。如果普通人騎馬,一日騎馬往返這樣的路程,恐怕會累個半死。
葉晨是煉期七層武者,這點路程不會覺得疲倦。而汗寶馬的耐力極佳,一日可行三百里,足夠他跑一個來回。
黎明破曉時分。
葉晨已經騎著高頭大馬來到了葉家村的村口。
“自從我五歲被爹孃送到北麓書院習武修煉,幾乎很回過家鄉。在北麓書院苦修十年,今日終於錦還鄉,煉期七層,下汗寶馬,懷中黃金,腰佩寶刀,也算不負爹孃當年希我出人頭地的厚了!”
葉晨勒馬,著早晨炊煙裊裊一片安詳的葉家村,喃喃自語。恐怕也是他在家鄉待的最後一日,被武小公主徵召,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也不知那年那月纔有機會再回來。
這可能是他在家鄉,在北麓書院,甚至在武國所待的不多的時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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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本書,葉晨在北麓書院的最後一章。接下來,便是葉晨踏上修仙之路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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