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那人想說話,我本不給他機會,玩了命一樣揍他,他也不反擊揍我,只是用手裡的東西左右擋著,我的拳頭打上去生疼生疼的。
我定下神來,抬頭看去,那人手裡握著一把烏黑的長刀。背著月,也看不清他長什麼樣子。
“對不起,手疼嗎?”他低頭,很是關心地想要來看看我。
要你假好心!我一拳揮了上去,那人躲閃不及,被我揍了個人仰馬翻。他的臉就那麼突兀地出現在月下。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個人……長得也太帥了吧!他的服破破爛爛地,上面滿是灰塵和不明深,只是這些完全不影響那線條流暢的的。他臉上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特別是那雙眼睛,純粹的烏黑墨,像裝進了所有的夜,有種人的危險。現在那雙眼睛正在看著我,他捂著臉,有點委屈的樣子。
“諾諾,你不認識我了?”
“我管你是誰?你們都是壞人,要來我的寶藏!”我瞪他,這才注意到,這個人上的服灰撲撲的,上面沾滿了塵土和不知名深。
他微微皺著眉頭——啊啊沒錯!就是這個表!帥死了!雖然是敵人但是還是忍不住稱贊他!
“對不起,讓你等了這麼久。我回來了,這一次再也不會離開。”
他從服裡了半天,我以為他要掏武,警惕地往後跳了一下,可是他只是拿出了一顆珠子。紅的,裡面有奇怪的紋路,在他手心裡熠熠生輝。
不知為什麼,看到這顆珠子的剎那,我就有種奇怪的悉。
“你用靈魂養的龍髓,救了我的命。”他低頭看著我說。
“你認識我?”
他點了點頭,然後從那一破得幾乎無法直視的服裡面神奇地出了一張紙片。他遞到我面前,紙片上歪歪扭扭寫著“結婚證”的字樣,本來應該是照片的地方,畫著一張雙人素描。
不笑的男人,笑得過分燦爛的人。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好像直接把他的臉和我的臉拓上去了一樣。更加詭異的是,就連表和神韻都和我們兩個現在的樣子差不多。
“這……這是……”
“我們的結婚證。”他一板一眼說著。
“……”
他還是面無表,只是我卻神奇地從那張臉上讀出了“委屈”。他委屈個P啊,別說我是神,就算我只是個凡人,這種簡陋到慘不忍睹的結婚證,哪個的有病了才嫁他才對吧?
“你絕對搞錯了,”我板起臉來,嚴肅的說,“我不認識你,而且,我是山神,注定和人類無法結合的。年,你還年輕,快點帶著這幫人下山吧,我要繼續看著我的寶藏!”
他的臉五十地癱著,對著我很久,我也和他張地對視著,直到一聲響打破了我們之間的寂靜——
咕嚕嚕——
……雖然不會死,可是神的肚子還是會的,八嘎……
這個奇怪的男人忽然轉進了那個廚房帳篷,我呆呆站在原地很久,他才端著一個盤子從裡面走出來。我低頭看了一下,一盤黑的東西發出堪比生化武的味道。他很嚴肅地把盤子遞給我。
……這家夥發現自己不是神的對手,於是終於準備發下毒的招數了嗎?!
我警惕地看著他,可是他的表卻很誠懇。他低下頭,把盤子往前推了推,然後解下自己的黑長刀,和手裡的珠子一起遞了過來。他用一種馴服的姿態站在我面前。聲音也莫名其妙了下來。
“不記得我也沒關系。討厭我……也沒關系。諾諾,再沒有什麼能讓我們分開了。”
“我會從頭開始學的,無論你忘了我多次,都會讓你想起來。”
他把所有的東西往前推了推,繼續低頭塌肩膀:“能不能……”
我怔怔看了他半天,鬼使神差地,我出手來拿過了他手裡的紅珠子。他猛地一個反手,握住了我的爪子,同時一個用力,把我拽了過去。
“無論遇到什麼事,這一次,再也不會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