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安堂的大夫一個月俸祿不過兩銀子,勉強應付全家人日常支出,哪還有結余能買得大宅邸?
“有錢能使鬼推磨罷了。”打聽完余連的消息,明舒對此沒有表現出大驚訝。
意料之中的,恐怕用錢買通大夫的人,與買長命鎖的,是同一個人。
“這長命鎖是余連從彭氏那里盜而出的,足證此一直在彭氏手中,這也才說得通,拐子圖財,哪有能將黃白之再留在嬰兒上的道?而長命鎖既然保存在彭氏那里,柳婉兒的世,就是為了順章進盧家而憑空造的。月初那神人得鎖,應該也是那候知道盧娘世有異,‘柳婉兒’四月痊愈從清安堂搬回柳家,六月初尋上滿堂輝請我幫忙,余連和彭氏其威替其做假證供,之后逃離……”明舒緩緩開口,這樁樁件件都扣合,是越推測越覺寒意四冒,“一切絕非臨起意,而是從月就開始籌謀。師父,這是有人在背后故意做局,利用我將柳婉兒送回盧家。”
,為什麼呢?
是因為一個盧娘的名份?
應尋點頭:“這個人必定對盧家十分悉,否則不能挖出十七前盧家舊案加以利用。”
“會不會是盧家自人設的局?”明舒猜忖道。
否則說不通為何那人如此了解盧家,并一直在追查盧家。
“也有能是仇家。”
“盧尚書為人雖有些急功近利,但浸仕途多,也是個圓世故之輩,沒聽說他得罪過誰呀。”明舒邊說邊抱腦袋,自氣自道,“啊,煩了,想不通。”
“想不通就先別想了,歇會。”應尋朝后一靠,人倚在藤椅椅背上,目向槐樹旁的小攤販。
攤販正在賣河燈,五六的河燈折著蓮花狀,很是漂亮。
“今的盂蘭盆法會,想來會熱鬧非常。”他隨口道,轉移話題讓明舒放松一會大腦,“你會去嗎?”
“去哪兒?大相國寺?”明舒反問。
“嗯。今朝廷很重視,戶部撥重款籌辦法會,工部與大相國寺共同督辦法會,又有殿下親臨,到想必盛況空前。”應尋說著又慨了一句,“這次盂蘭盆節,倒真盧家出盡風頭。”
“盧家?又是那個柳婉兒啊!”明舒提到這名字便有些頭疼。
“誰說了,我說的是盧則剛。”
工部負責督建法會,那盧則剛,不就是工部尚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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