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玉從他懷里退出來,側臉瞧他一眼,手將那枚致的口枷拿出來把玩:“孤還沒試過這個。”
雪白的指尖漫不經心地繞弄著口枷兩頭玄黑的革帶,驚人的反差勾起更洶涌的。
薛恕嗓子似乎著了火,眼神也變得危險起來。
殷承玉翹起殷紅的,按著他的膛,將他推坐在榻上。薛恕下意識手來拉他,卻被他按住了胳膊。
“張。”
兩人視線對峙,眼里都有.燃燒。
最終是薛恕敗下陣來,主張叼過他手上的口枷。
掌長的木卡在齒間,玄黑的皮革垂在兩側,本該是一副被征服的模樣,可偏偏他的眉眼極兇悍,漆黑的眼底有風暴盤旋,他看起來反而像一只被迫戴上了枷鎖的猛。
人更想征服。
殷承玉俯下,吻了吻他的眼睛,修長靈活的手指繞到他的腦后,將兩革帶綁好。又錯開臉去,著他的耳廓用氣音道:“今晚……孤自己來。”
……
紅燭燒了半宿。
昏暗的影里,兩道人影重疊。
上方的人氣息凌,眼尾洇了艷麗的紅:“給孤解開。”
抱住他的人并不言語,只鼻間發出急促的呼吸聲。
當晃的影歸于平靜時,殷承玉將那已經被.得不樣子的帕子解下來,扔在一臉饜足的薛恕的臉上,猶有怒意:“沒有下次。”
薛恕口枷未解,無法言語,只將那漉漉的帕子抓起來,置于鼻下嗅了嗅,并不見毫嫌棄。那副模樣甚至殷承玉懷疑,若不是戴了口枷,他說不得還要一嘗嘗味道。
想到那帕子曾系在何,殷承玉暗暗磨了磨牙。
這人果真是沒臉沒皮。
將那帕子奪回來扔到榻下,殷承玉指尖勾了勾玄革帶,道:“這口枷今夜便帶著吧,不許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