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出來,但里頭實際已經戒嚴了。”
“繼續盯著,一旦三皇子手,便趁著皇子府防衛空虛之時,讓人去接姚氏。”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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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囚雪浮廊回來之后,殷承玉便去了弘仁殿理公務。
只是他明顯有些神思不屬,批著批著,筆便頓住了。
薛恕繞至他后,將他手中的筆出來擱在筆架上:“殿下若是累了,便歇一歇。”
“是有些累了。”殷承玉將文書扔回桌案上,往后靠在他上,疲憊地嘆出一口氣:“孤真心敬他為兄長,并不愿同室戈。那個位置便如此人?”
可他坐上去時,只覺得肩上沉甸甸擔著責任。
若不是他自小被當做太子教養,早已經習慣了肩上的重擔。真讓他選擇,他倒寧愿做個閑散王侯。
將頭靠在薛恕腹.上,殷承玉仰臉瞧著他,不由又想起上一世兩人的分歧來。指尖繞弄他垂在.前的帽帶,微微用了些力道往下拉:“你可也想要權勢?”
這一世薛恕同他在一,恐怕朝中再不會有九千歲。
薛恕捧住他的臉,俯下在他眼上落下一吻,又去親他的。微斂的眼眸里滿是虔誠:“天下最有權勢的人已經在臣懷里,臣別無所求。”
殷承玉眼珠一,頓時反客為主,手掌按著他的后腦,更用力地親吻他。
纖長的脖頸揚起,微微凸.起的.結隨著吞咽的作不斷滾。
薛恕察覺他急于得到發泄的緒,耐心地以舌安他,良久,方才斷斷續續道:“安王那邊,殿下若狠不下心,可給臣。”
說這話時,他眼底涌起濃郁的戾氣。
殷承玉換了個姿勢,將人當做靠墊倚著,垂眸把玩著他的手,道:“不著急,先盯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