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又要冷清了……”
宋清盈笑了下,“平日裡福寶纏著你玩,你不是還嫌他煩嗎?”
霍蓉兒瞥了眼鞦韆架旁玩耍的倆孩子,撇了撇,“跟兩小屁孩有什麼可玩的。”
“我知道了。”宋清盈故意拔高語調,朝霍蓉兒出個曖昧的笑,“公主這是想找個伴了?”
霍蓉兒臉一紅,手就要去捂宋清盈的,“你胡說什麼呢。”
倆人這邊笑鬨一團。
直到天偏暗,霍蓉兒才領著福寶他們告辭。
出了昭宮,胭脂霞漫天,桑桑輕輕走到霍蓉兒跟前,聲氣道,“公主殿下,可不可以借一步說話?”
霍蓉兒對桑桑的態度一向比福寶好,同樣是小孩,覺得小姑娘可極了,福寶就是個隻會惹生氣的臭小鬼。現下聽到桑桑要找自己說悄悄話,霍蓉兒詫異片刻,很快答應下來,“好啊。”
倆人走到宮牆的角落裡,桑桑從上揹著的繡花小書包裡拿出一個長長的扁扁的雕花盒子。
“殿下,這個給你。”
“這是?”霍蓉兒目疑,手接過桑桑手中的長形盒子。
打開一看,隻見那墊著綢的盒子裡,赫然是一枚雕工細緻,水上好的凰玉佩。
霍蓉兒怔了一怔,等回過神來,驚愕的看向桑桑,“你要把這個送給我?等等,這樣貴重的玉佩你從哪裡來的?”
桑桑仰著的小臉,擺手道,“不是我送給公主,是……是大哥哥托我送給你的。”
霍蓉兒愈發睏,“大哥哥?”
桑桑道,“是衛家哥哥,他說他上次害得公主輸了比賽,所以特地送禮賠罪,讓公主您彆生他的氣了。”
衛家哥哥?霍蓉兒微愣,等反應過來,眼睛睜大,“你是說……衛承昭送的?”
“嗯吶。”桑桑點頭,“好啦,我答應大哥哥把禮送到您手上了,天要黑了,我要趕出宮了。”
說著,朝霍蓉兒屈膝行了個禮,轉先走了。
福寶一見到桑桑回來,很是好奇的去問。
桑桑卻狡黠的笑了下,“這是孩子之間的,不能告訴阿淮哥哥哦。”
福寶皺起小臉,看著桑桑跟著小太監出宮的背影,再看著不遠捧著盒子發呆的姑姑,一時間分不清姑姑臉頰上的紅,是被紅牆映的,還是被這絢爛的紅霞給染的?
……
過了三日,鄭霍氏帶著鄭惜月出宮了,畢竟相中了人家,一應禮數,得讓鄭惜月的父母出麵主持。
可朱氏聽說兒進宮住了月餘,千挑萬選隻定下一戶六品,頓時就不樂意了。
“當初他們家老爺子病了,我們家又是出錢買藥,又是找大夫上門去瞧,不知道耗費了不銀錢。後來老爺子撐不住閉眼了,孩子他爹和家大郎都幫忙去搭靈棚,送禮錢……還有男人死的時候,咱家又是出錢又是出力的……這麼重的恩吶,找了戶六品的武將就將咱打發了?真是喪良心啊!”
朱氏嗓門大,一嚎起來,跟殺豬似的。
鄭惜月臉皮薄,聽到這話也臊得跺腳,滿心想著自己怎麼投到了這樣一戶人家,真是冇臉再活。
鄭霍氏聽得太突突直跳,直接命人將朱氏給押進屋子裡,省得司徒家上門下聘時,朱氏鬨出笑話來。
縱然如此,朱氏一逮準機會,還是抓鬨騰起來。
一哭二鬨三上吊的戲碼番演了一遍,便是鄭霍氏有心下靜,有些事還是傳到了秦太後耳中。
“真是不識好歹的刁婦!”秦太後氣的直接摔了一套杯盞,摔完之後又心疼的不得了,“多好一套杯子啊,都是那個朱氏給我氣的!”
旁的嬤嬤連忙上前安,並給支了個招。
“什麼招啊?”昭宮寢殿裡,宋清盈從霍致崢懷中爬起,滿眼好奇的問。
霍致崢將重新按懷中,手掌放在的腹部,語調平淡,“有故事聽,肚子就不疼了?”
“好像是誒?看來轉移注意力果然有些作用?”
“你怎麼不說是醫開的調養的方子有用?”
“都有都有,醫的方子好,陛下的故事也好。”宋清盈急不可待的問,“好陛下,你快說嘛,那嬤嬤到底使了什麼招啊?”
“好,朕說,你彆。”
大夏天的本就穿得單薄,這般相擁著,哪裡還經得起不負責任的扭蹭。
“那嬤嬤奉太後命,給那朱氏送了兩杯酒過去,一杯是毒酒,一杯是無毒的。宮人將毒酒當著朱氏的麵灌給一隻,那當場斃命。此時朱氏已嚇得魂不附,嬤嬤又將另一杯無毒的酒給朱氏灌了下去……”
然後,朱氏嚇得當場便溺。
“雖是無毒的酒,但經過此番,朱氏心裡也清楚,母後若想取的命,如殺死一隻無異。若還敢鬨下去,下一回就真的是灌毒酒了。”
“原來是殺儆猴啊。”宋清盈咂舌,“萬嬤嬤真不愧是宮裡的老人,手段還是很可以的。”
霍致崢低低的“嗯”了一聲,手掌輕的腹部,“睡前故事也講完了,你也該睡了。”
聽到男人公事公辦的口吻,宋清盈忽然起了壞心思。
手往他襟裡探去,纖細的指尖輕劃過男人的膛,嗲聲嗲氣道,“可是人家現在還不想睡嘛。”
果然,明顯覺到男人摟著的手臂收。
“彆鬨。”
男人呼吸重了幾分,一把按住某隻往下遊走的不安分爪子。
“上說彆鬨,卻很誠實嘛。”宋清盈憋著笑。
霍致崢又氣又好笑,手了下的臉,“一天天從哪裡學來這些話。”
宋清盈,“怎麼,不滿意你所看到的嗎?”
霍致崢黑眸微瞇,“你真的要與朕玩?”
宋清盈:忽然覺不妙jpg.
還冇等反應,側的男人忽而低頭,薄含住了的耳垂。熱的舌尖輕劃過的耳廓,激得腳指頭都蜷起來。
宋清盈:救命!!
眼見著他的吻從耳畔漸漸往下,落在的下、脖間、鎖骨……
被這麼一刺激,宋清盈覺腹部好像開閘般,流湧,約約還有一種貧帶來的缺氧暈眩。
“我、我錯了,不玩了,不鬨了!”毫不猶豫的投降。
“真的知錯了?”男人啞聲道。
“真的,真的!”
霍致崢坐起,掀開幔帳,看著燈下通紅的臉頰,扯了下角,“殺敵八百,自損一千。”
宋清盈,“……?”
他這話是在說誰?
“睡吧,朕出去轉一圈。”
“啊?”宋清盈愣怔片刻,下意識往某看去。
霍致崢,“………”
一把扯過被子蓋住宋清盈的頭,他麵無表,“你快睡。”
等他披好外袍下了床,被子裡忽而傳來人甕聲甕氣的嗓音,“其實,我可以幫你的。”
霍致崢,“……不必。”
他轉出了門,再待下去,怕是真要被折磨瘋。
一番冷靜之後。
霍致崢正準備回寢殿,暗衛有訊息傳來。
“深夜驚擾陛下,屬下該死。”
“無妨。”霍致崢掃過單膝跪在地上的暗衛,問道,“你有何事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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