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林……”

“娘啊，我對不起你呀！娘，我是……”我跪在娘的面前，把頭抵在地下。

“福……林……怎麼會……這樣啊？天呀……”娘終於發似的哭了起來……

不知什麼時候，太早已落進西山。蘆葦叢裡早已是夜朦朧了。這時，遠突然傳來弟弟福林的聲。

“娘——哥……”弟弟的聲把我們娘倆從夢幻中驚醒了，是福海來找我們來了。

聽到弟弟的聲，把我嚇了一跳，我顧不得許多了，趴在地上給娘磕了一個頭，笈拉上鞋子抓起服，急忙竄進了蘆葦叢中。

第三回相思難熬窺娘窗畫餅充驢當娘

那天被弟弟福海驚散後，我在外邊遊了兩天兩夜才回家。

白天，我在蘆葦叢裡瞎轉，夜裡，我藏在看林子的山裡。我心裡又後怕，又張，到無臉回家見人。如果娘對爹說了，那就更可怕了。但是一回想起和娘在一起時那仙死的快，就又控制不住的興和激。

第二天將近天黑的時候，我來到那片蘆葦叢中，看到我和娘倒的那片草地上，還殘留著我們盤的痕跡。我兩跪過的地方留下兩個深深的坑，那時侯我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量，我腳蹬的那塊地方的草都被蹬掉了一大片。在娘的頭擺的草叢裡，我發現了幾娘灰白的頭發，我急忙收了起來準備留作紀念。

我順著盤倒的草往下看，在我兩膝頂的沙坑之間，是娘扭屁的地方，細茸茸的草葉上還殘留著已經凝結的白的掖，那是從娘的流出的水和我的掖的溷合。我的心不由得又狂跳起來。

無意間，我發現在那草叢裡有幾細茸茸彎彎曲曲的茸，我檢起一看，竟然象娘的頭發似的灰白——原來那是娘的蔭，我急忙象發現珍寶一樣收藏起來。我再也無法按耐沖的心了，回家！

我家在村子的最東頭，是一個獨門院子，三間堂屋，兩間西廂房。爹和娘住在三間堂屋的東裡間，原來我住在西頭的一間，後來弟弟大了，他住在了西頭那間。我就住的西廂房是我家的牲口屋，其實我是為了照顧我家的一頭牛。後來為了給父親治病，把牛賣了。

莊稼人離不開牲畜，今年初我又買了一頭母驢。我家門前有一片茂的竹子，院子裡長著兩株高高的梧桐樹，那是我和爹在十幾年前種下的，期盼著“栽下梧桐樹，引來金凰”。可是我們的家境一點也沒有改變，我都三十歲了，連一個說的婆都沒有上過門。

我到家的時候，家裡已經吃過晚飯了。爹一見我就發了一通火，問我為什麼一去兩天也不說一聲，讓家人著急。我唯唯諾諾什麼也不敢說，我接過弟弟遞給我的飯碗，悶聲吃起來。吃著吃著竟然在碗下發現兩個荷包蛋，這是娘特意給我做的，我眼看看娘，娘若無其事的收拾著家務，象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我估娘不會將那件事說出去的。我知道娘是一個面子的人，小時侯既是我們犯了錯，娘也從沒大聲吵罵我們。況且這件事關系到全家的名聲，肯定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想到這裡，我暗自高興起來，為自己兩天來多餘的擔心到懊悔。

一連幾天，我都沒有和娘在一起單獨相的機會。偶爾我和的目相遇，娘就急忙躲開，從不正視我一眼。越是這樣，我那種就愈加強烈，著娘忙忙碌碌來來去去的影，我下的就愈加頻繁的沖起，頂的象一頂帳篷，我不得不把手進袋裡握住它，否則，我簡直無法走路了。

晚飯後，我獨自躺在西廂房的小床上，聽著驢嚼草的聲音，怎麼也不能睡。從袋裡出娘那幾頭發和那彎彎曲曲的蔭，在手裡把玩起來。我著黑糊糊的屋頂，心猿意馬的想起來蘆葦叢裡的一幕，我堅的棒搏了幾下，就有力的翹了起來。

我把娘的蔭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彷佛還帶著娘的香。我把娘的頭發纏繞在我蔭涇的冠狀，隨著我蔭涇的搏漲大，娘的頭發的勒進了我的蔭涇，頭更加充堅，更加敏。我用娘的蔭輕輕的拂過頭，一強烈的沖幾乎掙斷娘的頭發，蔭涇部好象聚集了千萬條蠕的小蛇，竄跳。

我再也無法控制沖的激，把娘的頭發和蔭夾在書裡，然後一躍而起，悄悄的走出門，來到院子裡。

山裡的夜晚安詳靜謐，月牙被雲彩遮住了，漫天的星星不停的眨著眼，好象在窺視著這萬籟寂靜的夜晚。我看見父母房間的窗戶還亮著燈，頓時，我有一看見娘的沖。

我躡手躡腳的來到了窗下，過窗欞往裡邊窺視，昏黃的月照的屋子裡蒙蒙朧朧，一切都模糊不清。閉上呼吸也只能聽見爹娘兩人的呼吸聲。爹打著鼾聲，不時的說一句夢語。娘的呼吸很細很均勻，就象平時那樣默默無聲的照料著我們。我想象著娘躺在床上的樣子，吧的生疼，恨不得一步沖進房……

突然，咣當一聲，放在窗下的一把鐵鍁被我倒了，一下子驚醒了爹娘。

爹迷迷糊糊的說：“啥東西呀？”

娘好象仔細的辯聽了一下：“好象是窗下的鐵鍁倒了，一定是豬從圈裡跑出來了，我去看看。”

“算了，黑燈瞎火的，睡覺吧。”爹嘟嘟囔囊的說了一句又翻睡去了。

娘習習梭梭的起了床，點亮了燈說：“你睡吧，我怕豬跑出去了，到哪裡找啊！”

“福林起來看看不就得了。”爹不耐煩的說。

“還是我去吧，他都睡了。”娘的影投在窗欞上，披下床的時候，我急忙離開窗子，回到西廂房裡。

“吱呀——”一聲，房門開了，娘披了件爹的外走出門來，看了看漫天的星鬥，皎潔的月灑滿了院子。娘的頭發淩的披散著，使我想起那天在蘆葦叢裡娘飄在草裡的頭發來，我的棒猛的一下子到了極限，頭憋的疼痛難忍。

娘走到了窗下，並沒有看見倒下的鐵鍁，不解的自語：“明明聽見鐵鍁倒了，怎麼回事呢？”怎麼也想不到是我倒的，我已經隨手扶了起來。娘猶豫了一下，朝豬圈走去。

豬圈在院子的南頭，娘走到我的門前的時候，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急忙低頭過去了。我躲在門後看著娘慢慢的走過，心裡僕僕的跳。我真的想撲上去，把拉進屋裡來，但是我卻沒有，我擔心驚了爹和福山。

“豬圈門沒有開呀？怎麼會跑出去？”娘小聲嘟囔著，又走進豬圈裡，“嚕嚕——嚕嚕——”的喚著圈裡的母豬，很快我就聽見母豬歡快的哼哼聲，它一定以為要喂它了，繞著娘的在哼哼。“睡去吧，別哼哼了，就知道吃！”娘象給我們說話一樣訓著豬，豬乖乖的回到圈裡，哼哼著睡覺去了。

娘見豬沒有跑圈，想了想那鐵鍁倒地的事，心裡已經明白了幾分。我過窗子看見娘解開腰帶蹲了下去，要撒尿了，我趁此機會從屋裡潛了出來，伴著娘“唰唰”的尿聲，我貓來到了豬圈邊，趴在牆頭往裡看，月下，娘蹲著子的屁格外的白圓，前邊的地上流出一條溪流。

“哢噠”一聲，我不小心踩到一幹樹枝，娘急忙提起子站了起來：“誰？”顯然娘驚了。我只得心虛的站出來說：“娘，是我。”“福林！？”娘一下子明白了。

整好服走了出來，頭也不回的向堂屋走。我追幾步抓住娘的胳膊，低嗓音說：“娘，我想死了……睡不著……”娘用力甩開我，繼續向堂屋走，已經到了西廂房門口了。

我再次沖上去，從背後抱住往屋裡拖。娘用力的掰我的手，力掙紮起來。由於距離堂屋很近，我擔心弄出聲響被爹聽見，就不聲不響的暗暗使勁，把娘抱起來，向西廂房走。娘還在拼死掙紮，雙手著門框，死也不肯往裡進。

娘已經是氣籲籲，但一聲不吭，只是默默的反抗著。我知道娘也擔心被爹和福山聽見了，我抓住娘這一心理，心想，只要把娘抱上床，就會象上次那樣乖乖的順從我了。我近娘的耳邊說：“娘，快進來吧，時間長了，會讓人聽見的。”娘還是不說話，用力往外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