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福海醒的。
他著說:“哥,你看驢怎麼了?是不是有病了?”
我迷糊的雙眼,披下床。福海已經把驢牽到院子裡,驢雙發抖,渾水淋淋的了。我到驢後一看,登時驚呆了。驢的蔭戶紫紅發腫,不時的往外流出屢屢和濃白的掖。
我的臉騰的一下子紅了起來,我不知道昨夜我是如何的瘋狂,竟然把驢搞這樣,我一時不知道如何掩飾,怔怔的蹲在地上。福林以為驢病的厲害,又把娘也來了。
娘圍著驢轉了一圈,臉一下子紅的象一塊紅布一樣,沒有看我一眼就扭頭去灶火做飯了。福海不知道怎麼回事,跟著娘問:“娘,驢咋了?”娘沒好氣的說:“咋了咋了,讓你哥牽去給它治療!”
免得福海再說,惹的爹再知道,我連飯也沒來得及吃,就牽著驢走出了家門。一場難堪的事,被娘的一句話給化解了。如果不是娘的提醒,娘給我這樣的臺階,我那見不得人的驢非得被福海揭破不可了。
第四回尋良機再嘗果西廂房娘又失
驢風波無聲無息的過去了。
我雖然和娘生活在一個家庭,由於爹和福海的原因,我卻很有和娘接近的機會。即使偶爾有一次和娘單獨相遇,娘也總是很快就找借口離開了,那是我非常痛苦難熬的一段時間。
機會終於來了,來得那麼巧那麼突然,那麼是時候,我簡直不敢想象,這可能是我和娘的緣分吧。
那天晚上,村裡放電影。常年臥床的爹激的不得了,一吃過晚飯就讓我和福海用獨車推他去看電影,福海更加興,連晚飯都吃得不安穩了,一勁的催娘快點做飯,吃過飯好去搶占好位置。
山村裡整年沒有什麼娛樂活,放電影象過年一樣稀罕;而電影又是在天的打麥場的空地上進行,所以人們都要爭著占位置,福海拿了一個饅頭啃著就跑去占位置了。
晚飯後,我把爹攙扶到獨車上,看了娘一眼問:“走吧,娘!”我在爹的面前盡量表現出孝順的樣子。
娘忙活著收拾鍋碗瓢盆說:“我就不去了,現在村裡,家裡為人看門可是不行。”
爹笑著說:“就咱這家有啥看裡,小能咱的啥呀。”
“你說的輕巧,窮家值萬貫,丟一樣東西你現今沒啥用的。”娘手不離活的說著。
看來娘是不打算去了,我推起獨車向外走。爹嘟囔著說:“你呀,就是勞的命。”
我們來到打麥場的時候,這裡已經是人頭攢人山人海了,呼兒喚娘聲此起彼伏顯得熱鬧非常。我在放映機旁找到了福海,這是一個很好的位置。
爹也格外的高興,對我說:“你看誰家不都是全家來呀,你回去你娘也來看吧。”
其實這會我正想著找什麼理由離開他們呢,一聽爹的話,我的心突突猛跳起來,但我還是假裝不想跑路的樣子說:“娘說了不來看了,還幹啥?”
“那麼大人了,一點不知道孝順。你回去,不來了就算了,也算是你的心意。你要是不回去,就福海回去。”爹有些生氣的吼起來。
“我不回去,馬上就要開始了。”福海嘟囔著不願意回去。
“兒子!”爹生氣的罵起來。
“別吵了,我回去就是了。”我急忙應承著向人群外。我忽然想到今夜天賜良機,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呀。為了有時間保證,我又對爹和福林說:“我要是回來晚進不來的話,我就到電影結束來接你們。”等我走出人群,才聽見福海答應了一聲。
我剛才還盤算怎麼樣才能呢,沒想到爹給我了一個這麼好的機會,想著馬上就要實現的一切,一路上心髒撲通撲通劇烈的跳,我的雙手抖,兩發,腦子裡盡是娘的影,耳朵裡全是娘的聲,眼前都是娘的面容。我繞開大路,抄小路串胡同,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家裡。
我趕到家裡的時候,娘趁著滿院的月,正在院子裡涼曬剛才洗過的服。娘穿了一件白的短袖汗衫,下邊穿了一件蘭的子。可能是剛洗過頭,漉漉的頭發散披在肩,後背浸了一大片,那景使我想起娘在河水裡洗浴的一幕來,心髒嗵嗵狂跳起來。
我回手關上大門,又的閂上。關門聲驚了娘,抬頭看見了我,雙手猛的一哆嗦,服差些掉在地上。我快步走過去,從娘的手裡接過服甩在繩子上。
“娘,快想……死我了。”說著,我就一把摟住了娘,想把拖回屋裡。可是娘子一轉,擺了我的摟抱。“別我,你這沒良心的畜生,你……你要害死我呀?”娘躲開了我,聲音抖著說。
“娘,我孝敬還來不及呢,咋會害娘?”我又湊過去攬住娘的腰肢,把在娘的耳朵上輕聲的挑逗說:“娘,咱到屋裡去,我還讓你……那不了的覺。我都等不及了……”說著話,我就手摟抱娘,娘擰著子掙紮,雙手攬著樹幹不肯隨我走。我用力掰開娘的手,連推帶拉的拽著娘往西廂房裡拖。
“你……放開我,讓人知道了,我們咋出去見人……”到了門口,娘又扳住門框就是不肯邁那道門檻。
“家裡就咱娘倆,誰會知道呀?娘,那天的事不是沒有人知道嗎?快進來吧……”我一手抱住娘的腰,另一手拽住娘的手腕,猛一用力,我把娘連推帶擁抱進了屋裡:“娘,你就……別讓我著急了,我真的想死……你了。”
我不由分說就去娘的子,娘力的抵抗著,我們娘倆在屋裡搏鬥起來。沒有幾下,娘就被我抱在了懷裡,我把娘的汗衫子全都拽了下來,也不知道扔到了哪裡。
我再也控制不住的強烈的沖,一把將子拉到了膝蓋下,兩腳上下一蹬,子就落在了地上,早已如鐵棒的抖,頭赤紅紫亮,猶如一個彈花棒棰一樣直愣愣的翹著。我猛的撲上前去,把娘摟在了懷裡。娘的在急劇的抖,掙了也幾下沒有掙。
“走吧娘,我們上床……”我極力控制著心的沖,輕聲的勸娘乖乖的跟我上床,但是娘卻趴在桌子上,一也不肯,我抱著的腰想把娘抱起來,娘卻的扳著桌子,弄得桌子上的東西搖慌,卻怎也不肯松手。
我在用力抱的時候,的子就力掙紮扭,的屁正巧頂著我的大部,娘的屁在我的棒上左右磨蹭。
頓時,一個更加大膽瘋狂的念頭湧上心頭:“既然娘不上床我也不能失去這次機會,幹脆,我就在這裡趁著桌子……從後邊弄……”我不由得為這瘋狂的想法激得發抖。
“娘,既然到了這份上,你就讓我弄……一回吧?”我趴在娘的後背上,對著娘的耳朵盡量低聲音勸。
“福林……別這樣啊,娘老了……”娘渾都在抖。
“老了也是人呀,娘,我都快憋死了,我等不及了……娘……”我說著話,我的手掰開了娘那滾圓胖的大屁,一道深深的將屁一分兩半,之間的暗紅門的收著;往下便是被一叢濃的蔭覆蓋著的蔭戶,兩片厚的蔭周圍長滿了黑白摻雜的蔭,與我從蘆葦叢裡檢到的一模一樣;娘的蔭變了黑褐,早已不在鮮,中間突出的蔭核非常的,只有裡邊的顯得紅鮮。
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上次只顧拼命的,沒有仔細看一眼,我不知道這麼窄細小的逢裡怎麼能容得下我這麼壯的。
我一手抱娘的腰肢,一手順著娘的屁了下去,一下子在了娘的蔭戶上,我糙的手指在娘那麼細的蔭戶上,娘非常敏的打了一個哆嗦,兩的夾在了一起,那道逢更加窄細,我的手指也被娘夾住了。
“福林,別、別這樣……娘害怕……”娘哆嗦著兩越夾越。
“別怕,娘,我會慢一些的……”是的,那一次我也是又張又害怕,也不知道怎麼弄,瞎頂一氣,簡直是強了我娘一回。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回我不那麼鹵莽了。
當我穿梭在形形色色的女人中無法自拔時,我才發現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歹毒,她們會將男人拉進無盡的深淵,直到我遇到一個讓我心動的女人,我才明白我真正要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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