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靈與的搏鬥，一場人類最原始也最忌的戰爭，在我瘋狂的後，慢慢停了下來。娘在高度的滿足後癱瘓了，我疲乏沉重而又急促呼吸的聲，在娘的耳邊傳送。漸漸的，汗水不再繼續的流，呼吸也正常多了，我輕吻著娘那已的發梢，吻著那高後的眼神、櫻……

常言說“樂極生悲”，這世上的事真的難以預料。由於我的一時大意，在這令人心曠神怡的纏綿中，我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

原來安眠藥用完後，娘也忽記了，好幾天都沒有給爹服藥了。

這天已近晌午了，我和娘還昏睡在西廂房。早就心存疑慮的父親不知道怎來到了西廂房，門被撞開了。我和娘被驚醒了，相互擁抱著看著巍巍的站在門口的父親。

他目瞪口呆的著我和娘：“你們……你們……”爹的手指了幾下，一句話沒有說出來，就“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爹中風了，不能，也不能說話了，渾濁的目更加呆滯。

爹死了。他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不知道是上天讓他為我和娘保，還是他於啟齒，只有他知道了我和娘的，他就那樣死了。

福海高考又落榜了，又回到了時代耕種的山莊。當他發現我那本字典的時候，我已經和娘出外打工了。

（完）

兒娘初試雲雨（後傳）

第一章爹臨終將娘許兒子兒勸娘忘爹當兒媳

爹帶著對我和娘的無限仇恨黯然倒下，估計他這個老實的鄉下老農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母子倫的事會出現在他這個老實本份的家庭。

他死的時候什麼也沒說出來，只是用他那雙混濁的眼睛死死盯著娘那懷著我和娘5個月孽種的已隆起很高的肚子，那眼神裡散發著憤怒和悲哀，最後那眼神慢慢向我轉來，看得我渾一，然後又變得無奈，隨著一聲低沉的“唉”，一行老淚從眼角流出。

爹向我和娘出他那雙因經年勞作而布滿皺紋和老繭的手，一一的像要說什麼，我和娘不安的對視了一眼，慢慢走到床頭爹的邊，爹抖著雙手握住我和娘的手，把我們三個的手攥在一起，沖我和娘點點頭，最後頭一歪，結束了他平凡和痛苦的一生。

娘看到爹死去，一下子痛苦出聲，娘撲在爹的上痛苦的呼喊著：“他爹，我和福林對不起你啊，我們沒有照顧好你，我不是人，50多歲的人了要和自己的兒子倫，還不顧你的給你吃安眠葯，著大肚子和自己的兒子在床上，我對不起你啊！”娘不停的哭著，不時用手打自己的頭。

看到娘這麼痛苦，我的心裡像針紮似的難，我不能再讓娘這麼哭下去了，娘已經是年過半百的老婦人了，而且肚子裡還懷著我們的孽種，我要在死去的爹面前，讓娘從爹過世和與我倫的蔭影中盡快走出來，然後開始我們娘倆的嶄新生活。

我走到娘後，坐上床然後輕輕抓住娘的雙手，把娘整個上攬在我的懷裡，娘用力想掙出我的懷抱：“別抱我，福林，咱們只考慮自己，只知道在床上死去活來，你年紀輕不懂好歹，可我都這麼大年紀了，還不顧廉恥和自己的親生兒子倫，還給和自己生活了30多年的男人吃安眠藥害死了他。福林，咱們不要再這樣下去了好不好？你饒了娘吧，娘老了，娘答應你，以後砸鍋賣鐵也要再給你找個年輕的媳婦！”

娘說著話，又使勁在我懷裡掙紮，我明白這時候決不能松手，一松手我和娘就沒有將來了，我默默聽著娘說話，可雙手死死抱住娘的子，不讓從我的懷裡掙出去。娘是老婦人了，現在又懷著我的孩子，子本來就虛，在我懷裡掙紮了一會就沒力氣再了，只好任我抱著，自己低低的泣。

我看娘已經不再了，就用右手攬著，騰出左手輕輕地拭臉上的淚水，娘頭一扭，躲開我的手，我知道娘還在埋怨我的倫讓失於我、晚節不保，還最終氣死了自己一起生活了半輩子的老伴，這時候能讓忘記爹，忘記過去重新和我繼續生活的唯一理由恐怕就是那個肚子裡未出世的孩子，那個孩子能燃起的母，最終重新投向我的懷抱。

我默默的從娘的後用手分別握住的兩只手，慢慢抬起放在娘隆起的小腹上，這時，我明顯到娘子一，然後開始微微的抖，哭泣聲也停了下來。

我繼續握著娘的手上下著隆起的腹部，同時把放在娘的耳邊輕輕的說：“娘，我知道你恨我，你怪我讓你背叛自己的丈夫，讓你落倫和的深淵。可我畢竟三十多歲的男人啊，爹雖然和你養育了我，但他的病也讓我這麼大年紀了娶不上媳婦，不能和人的樂趣……”

娘突然打斷了我：“福林，你這個畜生，你怎麼能這麼說你爹呢，你爹多不容易啊，他靠打石頭辛辛苦苦把你養大……”

“娘，你讓我說！”我大聲的呼喊著，似乎要一下子把我這10幾年的酸辛和苦楚都發出來。娘被我這麼一弄，驚恐地扭過頭呆呆地看著我。

我知道嚇到了，輕輕歎了一口氣，語氣又平和下來：“娘，我知道爹這麼多年不容易，可是你有想過我嗎？大哥換親娶了嫂子，現在孩子都快10歲了。可我呢，我本來20來歲就能娶上媳婦，可是爹一下病了，埋葬了我的一切希。可是，我並沒有埋怨，我任勞任怨地幹活，養活爹，掙錢給福海上學，也算是報答了爹的養育之恩了。娘，這10幾年來，我過的多苦啊！”說著，我不能自制的泣起來，淚水奪眶而出。

娘掙我的手，轉過子用手捧著我的臉，輕輕為我抹去臉上的淚水。娘恢複了平靜，說話也不再抖：“福林，別哭了，娘不該罵你，娘知道你這麼多年過的苦，你也算是對你爹盡了孝道了，該還他的也應該還清了。可是，可是你畢竟搶了他的人，而且我們母子倫最終害死了你爹！”

“娘，這都是天意，我雖然這麼多年娶不上媳婦，但上蒼卻把最好的人，娘，你送來給我。娘，你沒看爹最終原諒了我們嗎？他把你的手放到我手裡，是讓我今後好好孝順你，好好和你過日子啊！他那算是把你給了我，把他的人給了他的兒子，他承認了我們娘倆的關系！”

“不，福林！我們不能再錯下去了，雖然你爹承認了我們的關系，但是，他也是迫於無奈，他也知道你這麼多年苦，想讓娘伺候你做為他當爹的最後給你的關。可我不想再對不起你爹了，娘還是想當你的娘，當娘不也一樣照顧你嗎？”

“不，娘，我不要你繼續當我的娘，我要讓你當我的婆娘！”我撕心裂肺的喊著。

“福林，你別這樣，你這樣娘會心疼的，你讓我把話說完！”娘憐的對我說。

“現在你爹死了，我們家沒有累贅了，娘答應你，咱們好好幹，等過幾年攢夠了錢，娘一定風風地給你娶一房好媳婦！”

“不，娘，你錯了！”我打斷了娘的話，娘一臉茫然的看著我。

我把娘整個抱上床，放在我的雙上，雙手攬著讓和我面對面，然後繼續說：“娘，雖然爹死了，可是福海還要上學啊，福海今年才上大一，還要再等三年半才能畢業，這四年大學下來還得三萬多塊錢，而且我們還要還爹治病欠下的錢，什麼時候才能還清啊？”

娘一下子愣住了，半天沒有出聲。我把娘子一橫，把像小孩一樣攬在我的上，娘愣愣的思索著我的話，任由我擺弄的，竟忘了掙紮。

我低下頭，對著娘茫然的臉繼續的說著：“娘，靠我們在鄉下繼續種地，是沒有出路的，我想帶你去城裡打工，你看怎麼樣？”

娘終於回過神來，又開始輕輕扭子，最終無力地帶著請求說：“福林，你別娘了，娘都這麼大年紀了，不想離開老家了，你就讓娘在家裡守著你死去的爹吧？”

“不，娘，人死不能複生，爹死了，可是我們還要繼續活下去。俗話說――夫死從子，況且，爹已經把你許給我做婆娘了，我要盡到對你照顧的責任。而且，我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你看咱們的孩子都5個多月了，你難道想在老家生下這個孩子？你難道不想讓我們的孩子走出這個窮困的地方，有更好的生活嗎？”說著這些話，我又慢慢抓起娘的左手輕輕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