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的痕跡不知不覺爬上了媽媽的臉頰，眼角邊都有些細微的紋路，好像就這麼幾天時間，媽媽滿頭秀發添了幾銀……

好言勸說了半天，媽媽終於離開了屬於我的小屋。以後我將獨自生活了，盡管這不是完全意義的獨立，畢竟媽媽和我依然在一個城市，我也答應一旦休息就到那裡去。

送走媽媽後，我又仔細看了一遍擺設，以後這就是我的小窩了，心一陣暢快，疲勞一掃而。接上電腦電源，調出一個藏文件夾，將裡面的照片一張張審視著。這些全是媽媽的照片，有生活照也有劇照。

屏幕上的媽媽著古裝頭飾抿著微笑著，眼臉描著濃濃的眼影，清澈如水的眼瞳發出人的神采。上塗的口紅發出亮，顯得飽滿滋潤，豔滴。我發現自己又有了失控的跡象，歎了口氣打開了記事本。

三八節後的第一個星期六，我終於搬離了那個令我充滿罪惡的家。媽媽直到今天都不知道我為什麼搬出去，可我怎麼能告訴你呢？

親的媽媽……就在剛才，你卷起腳彎腰拖地的那一刻，白皙的腳掌和鞋面一張一合，我差點忍不住想撲上去解下你的帶，把生進生育我的地方。

你平時穿著那樣保守，大熱的天氣也是長長，可是只要你煥發氣息的一靠近我，我就會呼吸急促。

很多次你回家換上拖鞋出秀白皙的小腳，夠了！只要那麼一點點我下就會迅速起，特別是你提起部踮著腳尖把挎包掛在架上的時候，我狠不得從後面抱住你就在牆邊把彼此的結合在一起……

這種覺越來越強烈，我非常害怕，害怕哪天晚上會控制不住自己，乘你睡的時候進去將軀在你的上……哦！才想到這裡下又膨脹了，我知道這是不應該的，你是我母親啊……

“小偉，今天早點回來，媽媽給你做好吃的！”媽媽著我的小名，電話那頭傳來充滿慈的語聲。

“唔…好的，我洗了澡就回來……”我支支吾吾的回應著，手忙腳的把巾卷一團。

上面有我剛剛出的掖，那是幻想在媽媽的上套弄出來的。盡管我知道不會有人看見，可依然做賊心虛快速走到衛生間把巾扔到水池裡。

這是我們母子分別一星期後首次聚在一起吃晚飯，媽媽忙前忙後弄了一大桌菜。大多是油葷很重的類，我知道媽媽口味清淡，最吃蔬菜，今天肯定是想我一個人在外面經常吃方便面，所以特別為我安排的。

“好吃嗎，小偉？”

“太好吃！”胃裡填得滿滿的，幾乎覺要從食道溢出來了。但一看到媽媽憐的目我是把大魚大強往裡塞。我癱在沙發上著小腹，把皮帶松開幾扣息，今天吃得太多了，臉上手臂上全是汗掖。

“媽媽把冷氣開大點吧！”媽媽看著我的樣子很好笑，看得出今天心很好。

家裡裝的空調不是立式的，也不能遙控。媽媽走到牆邊撥弄。那一個令我沖的景象就這麼來臨了，事先一點預兆也沒有。一個風姿綽約的婦墊著腳尖，左手扶著牆壁右手盡量到按鈕上。

的腳趾從鞋尖出來抓住地面，腳趾因充呈紅，圓潤的腳後跟離地面，纖的腳掌上一小排不規則的皺褶，我幾乎聞到淡淡的香味……

一陣燥熱從下迅速彌漫到全，“媽媽，我幫你弄……”我的語氣發出明顯的抖。啊！走近了，這是多麼人的啊……

那麼熱的天媽媽還是穿著一條長達腳面的長，總算今天沒罩外，卻穿了件米的長袖襯，領口高高的，連手腕都看不到。料有點薄，約可以看到勒在背後的罩帶。

我的手幾乎想按在那個微微上翹的圓渾的部上……不行！是我的親生母親啊！蔭涇得難，腫脹得一副想破空而出的覺。我明顯到尿道有一些掖緩緩出，肯定有一塊已經了……

“呼！弄好了……”媽媽回頭對我抿一笑，用手擼了下鬢角。

還好媽媽什麼也沒發現，剛才吃多了的狀況恰好掩飾了我此刻的。我不敢把子直起，努力讓念平靜下來才走到沙發前坐下。那一刻不過電火石之間的事。我卻覺得恍若夢境……

告別了媽媽我又回到充滿的小屋，說它充滿，是因為我獨自租房住就是為了逃避那種令我不知所措的母結。

但事實上雖然遠離了媽媽，而我卻變得肆小偉憚，短短一星期已經忍不住幻想抱著媽媽手好幾次了。一路上我的蔭涇就一直在極度充中，媽媽人的背影一直在腦海裡遊。

電腦無聲的打開了，棒在“媽媽”邊晃來晃去，一陣哆嗦，混濁的掖噴出來…竟然在媽媽的照片前作這事，惱怒、愧諸多緒一起湧上心頭。

巨大的快並未掩蓋住長久形的倫理觀，我流下了幾滴痛苦的眼淚…我覺得不能再這麼沉淪下去了，和自己的媽媽上床那是不可能的。

撇開世俗不說，媽媽肯定會拼死抗拒。媽媽雖然在文藝界，但生向、保守。看平時的穿著就知道了，這種事本不可能在上發生……

我很慶幸前幾天因幻想媽媽產生的沖能最終克制住，沖冷水澡、做俯臥撐，什麼辦法都用過了！我一定要堅持！！！作為一個人，最不可原諒的就是沒有毅力了。

為了避免再次見到媽媽產生沖，我已經連著兩個星期借故沒回家。盡管媽媽的姿從未真正消失過，但好歹我沒有再幻想的手了。本以為一切都將走上正軌……唉……

前幾天深夜突降罕見暴雨，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接到媽媽因為不放心打來的電話。媽媽肯定也沒從沉睡中蘇醒，思想意識是模糊的。那聲調從鼻腔裡懶散的飄出，不時因打哈欠使聲音走調。

我突然覺著很像因被人沖撞而發出來的不規則。鬼使神差地用手握住了蔭涇，就在媽媽迷迷糊糊中的語調中手，媽媽深一句淺一句，聲音時而拖長時而短促，就似一樣。

事後，我覺得那是最爽的一次，足足了五、六秒才止住。最可惡的是我後來故意利用媽媽午睡時間打電話過去，聽媽媽閉著眼從嚨冒出的聲音，竟然每次都得暢快淋漓。天啊！我竟然利用母滿足自己的……

文化館附近真是魚龍混雜，小販、賣盜版碟的，黃昏過後，還有一些塗滿低檔化妝品在夜中來去的影……平時我是從來不到這裡的。

不過今天不同，今天是五一啊。媽媽們的劇團為慶祝“五一”排了幾出戲，早早就通知我去看戲。我從小就對京劇不興趣，更別說什麼越劇了。

我想中國古老的國粹於非常時期就是因為我這類人太多了，不懂得欣賞高雅藝，我更願意去酒吧看穿超短坦的豔舞。

媽媽在的越劇團並不景氣，好在這種單位會由市政府撥專款補。團長估計也是個不學無的家夥，劇團就這麼不死不活的撐著，一年到頭也演不了幾場。

今天雖然是慶“五、一”特別演出，但我看來大多都是贈票，很有人自己掏腰包來看這市級劇團的演出。小時候曾經和爸爸一起到這裡看過媽媽演出，幾乎都不記得環境了。

看來近年劇院改了電影院，一切都以電影放映為標準，座位清一的雙座。演出開始了，一群武醜翻來倒去的煞是熱鬧，不一會一個青、一個小旦咿咿呀呀的唱起來。

今天的演出是一些名劇的片斷，《梁祝》之類的。我的思緒無意中尋找媽媽的倩影去了，也不知在唱些什麼。過了好半天隨著一陣鼓響我不神一怔，媽媽上場了。

《穆桂英掛帥》，那名力踢花槍的“穆桂英”就是令我神不守舍的媽媽。哦！臉上塗了厚厚的油彩，子裡三層外三層的裹滿服飾，要不是我事先知道，本認不出這就是媽媽。

在舞臺上耍弄一番後媽媽張口唱詞了，我當然聽不懂。但也不由得一怔，越劇團平時就鮮有演出，記憶中我很長時間沒看媽媽演出了。沒想到媽媽一張居然十分清脆，很難想像這種尖細的嗓音發自中年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