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四嫂再送過來。”

爸爸笑了笑，說：“他這麼大一男子漢了，你讓他自己獨立點得不得？”說

著，轉向了我，道：“小明，從今天起你就是個大學生了，也算是個大人了，要

學會自己照顧自己，以後國家就要靠你們這些年輕人了，要努力，知道嗎？”

我點了點頭。

大姐也湊了過來，拉著我的手，意味深長地說：“小弟，以後有機會要常來

看看姐姐，不要上了大學就不理姐姐了，我們還是你的半個老師呢。”

想到媽媽就在邊，我不由得有些心慌，趕應道：“好的，我會的。”頭

都沒敢抬。

大家話別之後，我和媽媽繼續在校園裡逛著，媽媽一句又一句地叮囑，好象

我還是個長不大的孩子。我倚著媽媽，象是一對似的。

天空不作，飄起了雨，我們順著小石路來到了北區的一個僻靜的小園子

裡，找了個有樹遮擋的長凳子坐下，園子裡很靜，除了我們，沒有一個行人。

媽媽看著我，幫我捋了一下在額前的發，說道：“小明，以後媽媽不在

你邊，你要開始自己照顧自己。”

“媽，你放心，我已經了。”

“你要認真學習，媽知道你很聰明，但你也要努力，媽媽會常來看你的。別

耽誤了功課。”

“媽，我知道的。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永遠都是你的小明。”我說著，親

昵地蹭到了媽媽的懷裡。

“好了，”媽媽拍著我的頭，“這樣就對了，沒有枉費媽媽的一番心，不

過，你還是要多注意，現在糧食供應還是很張，星期天，你就回家，媽給

你弄點好吃的，啊……”

我點了點頭，嗅著媽媽上飄來的香，我不有些心了。我摟住了媽媽

的腰，“媽，以後我們可能好久才能見一面，媽，我真的很想你。”

“幾天就久了。”媽媽嗔道。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抬起了頭，看著。

“貧。”媽媽笑著打了一下我的頭。

看著媽媽麗的臉，我心下一，抓著了媽媽的手，說：“媽，這是你曾經

呆過的校園，現在，我和你一樣了，也生活在這個校園裡，讓我們在這裡留下一

點紀念，好嗎？就象是在小河邊的那個晚上。”

媽媽的臉上飄起了紅雲，“不要了，小明，媽媽要回去了。”說著，要起

，我抱著媽媽的腰，不讓站起來。手掌穿過媽媽上的下擺，到了細

的腰上，輕起來。

“這是校園，小明，別這樣……”媽媽扭著腰，想要掙我的懷抱，我來了

勁，地摟著。

“媽，別這麼快離開我，你真的不想在這留下一些回憶嗎？”我癡癡地看著

說。

媽媽張地看了看四周，“壞死了你，大白天的就這樣。你已經是個大學生

了。”

“媽媽，這兒很偏，現在下著小雨，沒人會來的。媽媽，求你了。”我開始

撒了。

我知道，這一招是最有效的了。果然，媽媽猶豫了片刻，我不停地著的

腰，媽終於是歎了一口氣，子卻不再扭了，只是張地向四周張著。

我趁機拉起了媽媽的子，在媽媽潔的大上輕著，媽媽的子微微地

抖起來，我隔著的，輕輕地按的私，媽媽的子了上來，的

雙手環住了我的脖子了。

“媽媽，這是你和我的校園，讓我們在這裡留下一個好的回憶，好嗎？媽

媽。”我咬著媽媽的耳朵喃喃地說，讓熱氣噴進了的耳朵裡。

“嗯，”媽媽輕輕地應了一聲。

於是我讓站了起來，我跪在面前，掀起的子，把的拉到了膝

蓋下，媽媽趕放下了子，遮住的大，我抬起媽媽的一只腳踝，把

下了一邊，媽媽又向四周看了一下，確認沒人了，才抬起了另一只腳踝，讓我把

的都拉了下來。我把媽媽的放了袋裡，坐到了長凳上，然後把媽

媽拉了過來。媽媽面對著我，叉開了雙，坐到了我的上。

我在媽媽臉上吻了一下，“媽，我好你。我每天總在想著你。”

媽媽笑了笑，也回吻了我一下，輕聲道：“你現在讀了大學，等哪天你找了

對象，談了，就會把媽給忘了。”

“媽，我不會的……”我急急地要爭辯，但媽媽按住了我的。

“好了，媽知道，別說了，明兒，快點，好嗎？媽媽有點張。”

“媽，這是你的校園，你怕什麼？”我逗。不再說話，只是抱了我。

我手探到媽媽的下，不知道是張還是興，那裡已經有點點了，

我看了一下媽，害的把頭偏到了一邊，原來媽媽也想在這留下一點回憶！

這讓我很。我馬上解開自己的鏈，把翻到了一邊，掏出了，

頭一到媽媽的大側，一下就變得更了，直直地立了起來，青筋怒暴。

媽媽低頭看到了我的，臉更紅了，我雙手扶著媽媽的部，用力一抬，

媽媽的子整個就到了我上，抬起了部，扶正了我的，讓自己的小

頂在了我的頭上，我一腰，頭就進去了一半。

“嗯，”媽媽鼻子裡輕哼了一下，雙手放開了我的，扶到了我的肩上，

借著的重力，扭著腰，子慢慢地坐了下來，讓我的全部進到了

的。

的小地包著我，覺太好了。我摟著媽媽，也擁著我，我們相

互之間輕輕地著，讓和yd盡量慢慢地磨，我把頭靠到了媽媽的前，

驗著的，的清香，我的手則捧在媽媽的屁上，貪婪地著的

。

“媽媽，我要讓你在這留下回憶。”我不停地在媽媽的耳邊重複著，拔著

的。媽媽似乎也到了，的臉上滿是一種幸福和慈的表，甚

至主地扭起了腰，來磨我的。

但還是保持了一個母親特有的矜持，在扭之餘，總不忘了在我的耳

邊輕輕地提醒我：“明兒，快點，好嘛，快點。”

媽媽的呢喃卻讓我更加的興，能和媽媽在寂靜的校園裡做，這真是無上

的，我沒有理由讓自己早早的結束，這時哪怕有人來了我也不怕，我只想

媽媽那溫熱的小，味著和擁的覺。

“媽媽，這是你和我的校園。”我在心裡呼喚著，一次次地刺向媽媽的

小，媽媽稍稍收攏了雙，把我的夾得更，一定是想讓我快點。

我拚命地忍著，但是，那種快實在太強烈了，我很快就臨近發點，再怎

麼也忍不住了，我只能胡地抓了媽媽滿的部，把頭埋進了媽媽的膛，

用盡全力地一，就炸了。

媽媽到了我頭的膨脹，咬著牙，忍住不，下卻本能地收了，

地吸住了我的，我咧著，把所有的掖全部都進了媽媽的。

母子倆就這樣坐在長凳上，擁著，高的餘韻。

（十）

一九八0年夏，二十三歲的我在北京一單位工作已有兩年了，媽媽方碧如已

經四十七歲，在北京某中學任語文老師。爸爸的越來越不行了，已於半

癱瘓狀態，更不用說和媽媽過生活。

不知是否因為我的滋潤，媽媽看上去仍然只有三十多歲，一個典型的

婦，雖然已有些肚腩，但下面那塊東西隨著脂肪的堆積，更顯得脹，媽媽的兩

只大房更脹大，不過已有點下垂。

這些都些毫不影響我對媽媽的，反覺得越來越滿，子仍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