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清朝時期,關中大旱,百姓顆粒無收。皇帝從調運賑災糧關,但還沒來得及開倉賑災,糧食就了。
丟糧食的當天晚上,有人看到一支兵勇手舉白燈籠,燈籠里跳著綠鬼火借走了糧食了。
因此就有了兵借糧的說法。
后來聽說是地方員挪用糧,因補不齊糧食害怕追究才自導自演了這場戲。
哪怕是真相揭開,兵借糧的典故卻被傳開了。
此時,外面這一伙穿著青銅甲胄的兵士,像極了先秦時期的兵士,真想是某國君派人來取青銅盤。
李仙兒害怕了,哆哆嗦嗦的說道:“玉龍,要不我們把盤子出去吧,我看他們真的不像人,我有些害怕……”
李仙兒剛才出門與對方打了個照面,發覺這些人跟兵馬俑有點像,當真被嚇得夠嗆。
蕭玉龍定了定神,“既然這麼邪,那咱就不留了,給他們吧。”
李仙兒點了點頭,把青銅盤拿出來遞給蕭玉龍,“你把它扔出窗外就行了。”
“那怎麼能行,砸壞了怎麼辦?再說了,對古人不敬可不行。”蕭玉龍一本正經,然后提著青銅盤走了出去。
他借著月與房間里的芒打量對方,只見這些人手持劍戈,面無表,真的像是兵馬俑跑出來的人。
但蕭玉龍過去,卻沒有半點聲息,很顯然不是活人。
蕭玉龍心中也在哆嗦,說不怕是假的,但也不至于嚇得石樂志。
他沒敢太過靠近這些人,而是拿出青銅盤說道:“這是你們要的東西嗎?”
過了好一陣,為首的那人才僵的點點頭。
蕭玉龍相信這世上的萬在某種特定環境下,吸收了天地華,會發生某種異變,就類似于基因突變之類。
但他絕不相信這世上有鬼!
“給你們!”蕭玉龍把青銅盤試著遞上前去。
又過了一陣,為首的那人埋著僵的步伐走上前。
到了蕭玉龍前幾步的時候,再次朝著蕭玉龍手。
蕭玉龍終于看清楚了,綠的眼睛閃爍鬼火,這哪里是什麼人?
“想要?得你!”蕭玉龍一聲喊,手中的青銅盤照著那青銅人頭上就砸了上去。
只聽當啷聲,那青銅人被砸爛了半個腦袋,人也晃了下,滾倒在地。
再看迸出來的碎片,竟是些錫箔紙與銅片。
這還沒算,了半個腦袋的青銅人竟然在地上打了個滾,掙扎著再次爬起。
這次蕭玉龍注意到了端倪,在這個青銅人后有一張黃紙,上面寫著鬼畫符。
看到的剎那,蕭玉龍的心定了下來,臉上出了邪笑。
他猜的沒錯,本不是什麼兵,而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這種道控傀儡的方式,他蕭玉龍也會。
只見他一個游龍步閃到側面,眼疾手快,探手就把符紙拿了下來。
果然是傀儡符,不過不是他們龍虎山的,像是全真,但又有許多不同的地方。
多半是終南山一代的野修,這里門派很雜,不了去全真師學藝的,有些旁門左道也很正常。
蕭玉龍摘掉那張符紙后,剛爬起來一半的青銅人就像是被施了定,一下子就不了。
可他這個作卻是捅了馬蜂窩,其他人青銅人立刻變了張兇相,手持武就朝著他招呼了過來。
蕭玉龍幾個閃,堪堪避開。
但這幫人眾多,立刻從三面朝著他包圍上來。
急之下,蕭玉龍縱跳上屋頂。
下面那幫傀儡立刻就有人跟著往上跳,但是這些傀儡做的良莠不齊,有的一跳還沒有三尺,有的倒是跳了上來,但被蕭玉龍賞了幾腳。
一片混之中,許多傀儡都紛紛撲倒在地。
蕭玉龍趁機取出一張符紙,念了個雷咒。
“太一夭沖,擊戍之神。霹靂使者,迅速無垠。火萬里,邵將軍。符到奉行,不得留停。急急如律令。”
這是群靂咒,五雷正法中的,專克邪魔外道!
只見一陣小閃電劈了下去,正中這些傀儡的符咒。
被擊中的符咒立刻炸裂,正在進攻蕭玉龍的青銅兵士頓時紛紛跌倒在地,變了一堆毫無靜的銅皮傀儡。
與此同時,遠在藥王山上的一片大莊園,一偏院的法壇上,一名穿紫紅仙鶴道袍,留著山羊胡的道士吐滾下法壇去。
周圍三人頓時驚呼著撲上前來,“四弟,你怎麼樣?”
這三人與吐的道長都是同樣穿著,他們合稱四大真人,是關中王仇云鶴的手下。
今天他們四人設壇,誓要搶在李二牛背后的人之前拿到青銅盤,因此想出這麼個損招。
一般人的確會懼怕這樣的兵士,多半就把東西拿出來了。
誰知道他們遇上了蕭玉龍。
等三兄弟把老四扶起來的時候,了牽連的老四已經咽氣了,死的很干脆。
三兄弟悲戚不已,一個個恨得牙,“想不到李家竟然還有這等高人,我們四大真人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不想在翻了船。”
“還有最后一道符,可以用他為老四報仇。”
“老二老三,你們合力施法,我在旁邊護法。”
說罷,老二老三跳上法壇,兩人中間擺著十八個紙人,只是此時已經焚毀了十七個,只剩下最后一個頭部殘缺持劍的。
于是兩人紛紛念咒施法,那小紙人頓時就開始亮了起來。
……
李家小院,正在撲騰的黃符紙立起,準備飛向遠的傀儡青銅人。
就在支棱起的剎那,雄從上而下,啪嗒啪嗒的掉在符紙上面。
只見蕭玉龍抓著雄,一只手摁著它的腦袋,割破的冠子正往外掉。
取雄并不是殺,而是取冠上的那幾點。
這雄天天打鳴,每天吸收天地間第一縷日,太照來的時候,必然是先照在冠之上。
那冠赤紅無比,聚滿至之,這掉在符咒上后,符咒頓時亮起一陣紅。
蕭玉龍當即盤坐下,從懷中取出九鼎,一把抓起那符紙放進鼎中,接著開始念咒。
不一會兒,九鼎開始亮起銀,上面符文浮現,能量波不斷在周圍擴散。
維持了兩分鐘后,蕭玉龍忽然掀開蓋子,右手一彈,一縷火焰掉九鼎中。
嘭的聲,九鼎燃了起來。
慘聲裂開從符咒傳出,如同抓玻璃的聲音,十分刺耳難聽。
不僅如此,那符咒竟然還散發出一陣陣的惡臭味道,十分難聞。
本已經關好的鴨,都被這陣靜驚醒,咯咯咯個不停。
如此維持了好幾分鐘,鼎才算是安穩下來。
蕭玉龍把九鼎一收,悠哉悠哉的走到旁邊小灶,打開灶上的湯喝了起來,“今晚能睡個好覺了。”
……
啊啊……
仇家莊園,一陣陣刺耳的慘聲響起,法壇上的四大真人的老二與老三忽然開始自燃,接著從法壇上滾了下來。
“不妙!”老大大驚,連忙用水去滅火。
誰知道那火遇水之后不僅不滅,還越燒越旺,老大驚駭的喊道:“”“難道是火?九之火?對方到底什麼來頭?”
靜吸引來了仇家人,大家手忙腳的上前幫忙,可直到大火把老二與老三燒了個干干凈凈,火勢才停了下來。
法壇也被引燃,上面一應件全部被毀。
家主仇云鶴也睡不著了,連夜召開了急會議。
仇家的云鶴堂,一群人林立,其中有仇家的三大散仙,六大上師,跟只剩下一個的真人。
還有仇云鶴的兒子仇無道等人,全都齊聚一堂。
仇無道吃驚的看向真人,“左真人,你怎麼搞這個樣子?道袍都被燒掉了嘍!”
噗通聲,左真人跪在了仇云鶴面前,悲戚的說道:“請堂主為我師弟們報仇!”
仇云鶴立云鶴堂,自認堂主,手下網羅奇人異事。
仇云鶴素有禮賢下士的名號,他親手把左真人扶起來,“也怪我輕敵,你們提出計劃的時候,應該多派人相助。”
“呵呵,我看是某些人沽名釣譽,自不量力吧?”右手邊一個人怪氣的說道。
帕拉上師!
他著膀子,耳朵上戴著耳環,是從帕米爾神廟來的,最初是要來終南山論道,最后被仇云鶴以重金留下。
他邊站著五名上師,手俱是十分了得。
散仙、真人與上師,不來自一地方,修煉信仰都不同,所以向來不合。
如今真人此大難,上師自然落井下石。
左真人氣的牙,“這次我們雖然有輕敵分,可是對方絕不是好對付的。他的九之火是我見過最猛烈的,如果我們不全力對付的話,必然會吃大虧。”
“呦呦呦,你真是被嚇到了啊。”仇無道上前很不留的嘲諷左真人,哼了聲接著說:“還全力對付?正事兒要不要做了?你們自己無能,活該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