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其時也,我翻下床。這一下作令為之愕然,我下床來做什麼?
我對媽說,我要服。在面前我去t恤,子和香港人孖煙囪
的四角。我的大穎而出,在眼前晃,雙眼卻躲閃開了。
我絕不耽擱時機,再上床來,打開的大。我試著要時,沒有阻力,甚至把屁略為提起來給我幫忙,這當然助長我了的膽量。
我就不忙地的,慢慢來欣賞小的景。那裡卷叢生,看得出很修剪。是只金貓,頭發天然金黃,配上金小,並沒有因年齡而變,那是罕見的極品。
我提起的大,把的腳架在我肩上。想到我將要做的是我的人生大事,對這一刻為之肅然起敬。媽的眼睛已閉上,滿臉紅暈。
我吸了一口氣,向前一,就進去了。順勢再頂幾下,就全沒,沒的當然是我的。
當下,我聽到老媽頭哼起嗲的聲,我就神魂顛倒了。
我決心紮紮實實地和做個,勁啊!不過,我卻沒有莽,只為是我的老媽。只是用我的著,釘住,也不。
我擁抱著,在裡面,和粘著,讓的潤和溫熱包圍我。
頃刻,我就看到前所未見的景。全開始不控制般抖、搖擺,好象不過氣來,好象要呼出最後一口氣一樣。
我看得出是個高的反應,但讓我一句話,我一生中沒看過如斯景。
從前未試過,以後也不會有。
看見自己的媽媽在自己的下,像這樣來了。造這樣子的人是我,責任會追到我頭上(應該說上),想到這裡,自已也撐不住,不用就在裡面(也可以說是泄)了。
我們都完事了,我看看。全汗浸浸,但的臉不再生,神舒暢,好象一切難題都迎刃而解。
我才發覺,我仍然堅地在裡面,就放下兩條,在上面,十指和扣。我覺到的房著我的,的盤纏著我,想法子吸住我,把留在裡面,愈深愈好。
這個合的位置,我暢快,我也明白原來喜歡這樣子。於是,我在上面,仗著還有的度,輕快,竟然仍覺湊,驚訝老媽的小有上佳的彈。把附我的耳邊,悄聲說:不要停。
我吻兒,找著的舌頭;回吻,舌吐著我的舌頭。我們激地互吻,找著一個做的韻律,我們放慢著,從容不迫地,著每一個作,做一個香甜,麗的。
這是梅開二度,好的時刻好應留住,可是我們兩個誰也忍不住,很快就來了。老媽先泄,我後來。我們互倒在對方的懷裡,馬上就睡著了。
多諷刺,三人間裡有三張床,我們兩個卻同睡在一張單人床上。
可是,我說可是,因為人生無常。第二天,清早,醒來,媽不在邊。在旅館餐廳找到。獨個兒吃早飯。一看見臉上的表就曉得不對勁了。
說聲早就低頭繼續看著咖啡杯。我也不說話,由得罷,反正還是早上。
我們隨即離開旅館再上路。
在車上,我們進張狀態,氣氛令人不了。僵住了一會兒我再忍不住,開口說話。
看來,我們應該好好地談談,把心裡的話說清楚。
我們沒話好說。一句就打住。
你說什麼?我們做過的事……
不要再提這事。我們都是年人,我們都有需要。我們做了,做過就是做過。不過,以後不會再做。明白嗎?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不要說開去。答應我,不要再提起這件事。
我啞口無言。
我並無預謀過要和媽發生關系,或是對心存不軌。正如媽說,發生了就發生了,不會有下次。
我有過不水緣,都是萍水相逢,之後不相來往,沒有下文的。
我不知道是否應該把和媽上過床這件事做水緣。因為是我的媽媽,和發生了關系之後,我仍要見,比互不認識更尷尬,甚至有點疚。
不過,我還是憧憬著這段近乎不可能的緣,既已發生,就不甘心就此劃上句號。總會有下文吧?雖然不知道會怎樣發生,但會發生的事,一定會發生。
聽到我說嗎?答應我嗎?打斷我的思路。
答應。我還可以說什麼,是我媽喲。這是我們最後一句談話。一路上我們默默無言,直到中午,來到姨父家裡。
到達後,媽馬上沐浴更,與姨母談個不休。我們留了幾個鐘個,就下榻旅館。姨父安排了一切,我們各住一個房間。我們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到了婚禮時期才離開。
婚禮之後是宴會,我沒心跳舞和泡妞,獨個兒留在自己的位子沒走開過。
媽媽與姨父和別的男人跳舞,盡力自己看起來沒事。整個晚上,我盯住。
有一兩次,我們的眼神偶然相遇,捕捉到臉上極為迷惘,不安的心。遮掩不住的,是骨子裡打量著我的神。
派對未完,媽就說要走了。媽對姨父說旅途疲倦,明天又要趕路回家。
回到旅館,問我明天何時起程,就說goodnight。獨自回房間,整個晚上輾轉反側,搜索枯腸,為這兩天發生的事找個解釋。
第二天氣氛更糟,我們整天同困在車廂裡。倏地,我們不知道如何相,尷尷尬尬,渾不舒服。每一次我們想要開口說話,總是說不出來。
終於,我們放棄了,在歸家路上默然不語。漫漫長路,回到爸媽家裡已是晚上七時。我放下在門前就走了。我不想見到爸爸。
事就在這裡完結了(暫且了結)。我本不打算寫得那麼詳細,只不過想把發生的事寫得清楚一點。
我想聽一聽你們有什麼話說,尤其想聽到那些母子之間有關系的朋友的回應。我甚至也想聽到有人說這是個虛構故事或我撒謊也好。不過,不要馬上審我的罪。幾天之後,會有別的事發生。
事是好是壞?
(三)食髓知味
男之間發生過關系,要在心裡埋葬了它,原來是不容易。有過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和老媽也一樣。
先待一下,自那個禮拜天晚上,送老媽回到家門,我們再沒有見面,也沒談話。只有兩次,爸爸打電話給我問我要不要回去吃飯。兩次都找個借口推了。
我明白媽媽不好意思和我再相見,心存芥,所以不想勉強,難做。我終於下了個結論:畢竟是我的媽媽,幻想著和男歡,不切實際。
一次偶發的事件只能回味,不能重演。不過,兩個禮拜以來,腦袋裡老是盤旋著老媽的影子。第二個禮拜,我決定不再想,又四出獵豔,尋開心去了。
除了和媽上過一次床外,已一個月不知味,我差不多做了個主義者。我要趕快找個友,有了友就會把老媽快點忘掉。
可是,運氣不佳,沒遇上個合眼緣的。幸好到個舊相好,和一個禮拜上了兩次床,算是一點點補償。
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那是九月中的一個周末,大概下午一點,百無聊賴,只穿著孖煙囪,攤在沙發上看報紙。
門鈴響了。我問是誰。門外的人說是我。當然一聽就認出那是老媽的聲音。不預告就殺到門前。
我要深深吸一口氣才開門。
早啊!說。
不早了,下午一點了。
我可以進來嗎?
噢,當然可以。我稍為退後,側讓開路。進來的時候,和我肩而過。
進來,四圍探視,說:不打擾你嗎?
我沒事做。我裝懶洋洋的樣子。
出其不意駕臨,我竟然有些兒張。從前怕當場抓到我和別的孩子在床上做,那是我以前堅持不要來我家的原因。
我心張,心跳加速——不是心虛,而是預到鴻鵠之將至。好象一只飛來蜢,飛進我的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