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雙雙倒在地毯上，全癱，彼此相看。一會兒，我再扶起，牽著手，把送進浴室裡與我共浴。老媽沒有和別人共浴的習慣，我從前的友在浴間裡，我也很進去，因為在裡面會做些其它不甚雅觀的事。

我不是窺狂，也不喜歡別人看著我拉屎撒尿。不過和老媽在一起沒有這種覺，這可能是我小孩子的時候，常隨著進廁而養的習慣。現在為我的生活趣。

以為是出外吃飯的時候了，誰知老媽著子，從浴室出來，就直走上床上去。

我們的約會怎樣了？我問。

我們的約會太彩了。快過來，躺在我旁邊。說。

我上床去，張開手臂，讓我撲進懷裡，把我的臉埋在我最想去的地方，就是一雙之間。

噢，我的心肝，這是我最好不過的約會了。我想要你在我裡面的覺，覺到你每分鐘都在我裡面，不要分開。

媽，我們已經在一起了。我不會去別的地方，會常常地在這裡，和你在一起。

明白我所說的這裡是個什麼地方。我把到的小貓裡面，差不多一分鐘之久，和相擁著，我的臉在前，吻那洶湧的波濤，輕輕地吸吮那高聳的雙峰。

吻我的額，悄悄地，滴滴，把我弄得簡直瘋了。我們都不作聲，除了的呼，和我們的呼息，和我在房上舐，叭嗒叭嗒的聲音。

直至我們實在都了，才再問要不要到外面去。

媽，今晚是為你而安排的，記得嗎？你想要上哪家館子？

我想就像這樣子，和你在一起，就心滿意足了。說。

但你嗎？我問道。

有點了。我煮點東西大家吃。

今晚我不會讓你煮飯的，今晚是母親之夜，忘記了？

好吧，那麼給我一客意大利薄餅好了。

薄餅馬上送到。我起床打電話。

不到兩分鐘，我就回來，看見老媽曲線玲瓏的側臥在我床上，一手支著下頜，那麼平靜，優雅，麗。我們上過床已經兩個月了，但看見赤著等待著我，仍然是那麼不可思議的一回事。

看見我回來，就向我揮手：來我這裡，我的心肝。我要和你談談。

我也有話對你說。我說。

記得我說過，如果你要結婚時……

我不許說下去，打斷的話：求求你，媽啊，不要再把這些事搬出來折磨你自己。我不要結婚，我很滿意現在這樣子，沒有什麼比這樣更好的。

我明白你的心，但是聽我說好不好。我想你知道，我說過的話是真心的，不會反悔。假如你有結婚對象，或是談了，我不會妨礙你。我們將來怎樣，全都依你。你可以和我了斷，又或者找個另外合適的方法繼續下去。什麼都好，只要對你好就可以。

媽，謝謝你。不過，我想告訴你，如果結婚的目的是找個伴的話，我已經結了婚，你已經是我的伴了。所以我會對你專心一致。

吉米，其實我心裡一直想著我們之間的關系，有些話我沒說清楚，或者還未想清楚，不過，我想對你說。

媽，我們沒話不可以說的。我問道。

你既然說過這些話，我也說說。記得我和你初次發生關系的那個周末嗎？

從那次開始，我一直就有這般。我想你知道，我一生中從來沒試過和別的人在一起會有這樣完滿的覺。我知道自己太自私了，但我真的希能和你永遠在一起。

停了下來。我理解難以把心底的話表白出來。繼續說，聲音抖。

我不能把你和其它人相比。你是我的男人。你在我裡面的覺是我一生想求得的完滿，沒有人能像你一樣在我裡面那麼，好象是嵌pussles，找對了你所欠的一塊。我們每次做，覺是那麼新鮮，不平凡。我知道，對自己的兒子說這些話是惹人討厭的，但我太你了，我你比你爸爸更多，比你弟弟更多，比世界上任何人更多。什麼事我都能為你做，只要你我做，我就會做。不過，你要當心，不要利用我，占我的便宜。

開始哭了。我坐起來，擁抱著赤的軀。我不知所措，只是抱著，輕的金發，的淚水沾我的膛。

媽，我不會的。你知道我不會。

我不住安，輕吻。等不哭了，繼續聽說：最後要說的，可能太沉重，對你有迫。不過，我害怕現在不說，以後不會說了。我所以說了這番話，把肚皮打開什麼都讓你知道了，不是因為我你那麼簡單。答應你不要取笑我，我才說下去。

媽，你說下去，我怎取笑你呢？你知道我多麼你。

我知道你我。但是，我要說的，是另一種。我覺得自已是個傻瓜，覺得和你是在中。你明白我說的是怎麼一回事？一個人，活到五十多歲，然後談，而且是和自己的兒子談，我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我說不出話來。我一生人從未聽過一個人對我如此真誠剖白自己的心。

我知道對我是多麼真心的，我相信所說的一字一句。而所說的，正是我心的。

揚起頭來，看著我，說我說：吉米，你說話啊。說些話，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賤，令你反？

忽然，一切都明朗。

媽，我怎會覺得你賤呢？你是我的媽媽，和我做著最妙的。你是我所認識的人之中，對我最真心的一個。你讓我明白我對你的和其它的人為什麼不同。我以為你是我的老媽，所以有點不同。剛才你說的話讓我搞通了，原來我和你一樣，是在的狀態之中。我有過數不清的朋友，現在才第一次真正的。我們。那是多麼麗的事，怎可能是壞事呢？

吉米，吉米，真的嗎？你沒騙我？我以為你不相信。在我肩膀上又哭起來，不住吻我的臉，我的名字。

媽，別哭！應該快樂才對。我從前不相信，也不懂，你讓我懂得了。

媽，我你。不單是兒子媽媽的，而是男的。以後，你就是我的人，我的人了。

吉米，我也你，我以為你會看不起我。

媽，記住，你是我的媽媽，永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老實說，我的心從未試過這樣的激，只有初次進小貓裡時的激，可以和這一刻比擬。吻過來，我吻過去，但吻的滋味不一樣。我們吻得熾熾焰焰，如癡如醉之際，倏地，激化為，彌漫在我們之間。消魂的如水漫遍我全。我想，我升到天堂去了。

我們吻著的時候，兩手捧著我的臉，遍我的臉，著我。房的和立的兩顆頭也著我的膛。我相信，在這高漲之中際，我們最應該做個熱辣辣的，如果不是……門鈴響了又響，他媽的那送薄餅的小廝來到門前了。

太不巧了，我想和老媽現在就做，如果不是去他的那個送薄餅的小廝不住按門鈴，我們不願意停下來。

雖不願，也要打斷了我們的熱吻。媽媽很快就平複了心，要知道那一番話是要付出多大的心力才可以說出來。

我猜，我們到底都要吃些東西了。對我笑著說。

媽，你去開門好嗎？我開玩笑地說。

我不介意，尤其是來人如果是個俊俏男孩的話。今晚是母親之夜，我寧可留在床上，看看你怎麼把這個起的東西藏起來。

我不會把它藏起來。我穿上孖煙囪就可以見人了。

那昂然拔的東西，在松的裡，搭起的小帳蓬，媽看見了，搖搖頭，暗暗地笑。

我把薄餅帶進睡房。媽起床，想披件服在上。恐怕是我臥房太淩了，王老五不收拾，的服給我丟到不知哪裡去。要我幫忙，說：快給些什麼我穿，我不想著子吃飯。

不想，但我想。不過，我尊重老媽，隨手給一件襯。我們坐在床上，吃著我吃過最好味道的薄餅。吃過薄餅，我們心很好，可以說些玩笑，我就問老媽何以會去買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