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掃我一眼,突然拉下臉說:“小磊,你把病傳泄給我了。”
我不知這話從何說起,但心還是不由自主地一沉。我知道凱麗對這種事特別小心,可我們畢竟和別人有過接,不能完全排除得病的可能。我如果有病是件窩心的事,把病傳泄給媽媽更是罪大惡極。
媽媽大概看出我害怕了,摟住我說:“你滿髒話,又整天沒上沒下地親我。
現在我也滿髒話。這不是從你那裡傳泄了病是甚麼?”說完格格笑起來。
十月二十三號,星期五,是另一個永遠忘不掉的日子。吃完晚飯,媽媽提議跳舞。隨著我們的越越近,我的又像往常一樣起來。媽媽用小腹在上輕輕了幾下,瞇起眼睛問:“想傳宗接代啦?”
我掀起的子,把手近,發現的蔭戶已經水汪汪的了,就笑著說:“看來你比我還急。”
媽媽的臉一紅,說:“你在這兒等著,我你進去再進去。”說完快步走進臥室。
幾分鐘之後,我推開臥室的門,看到一幅無比煽的景像。媽媽一不掛的跪在床沿上,兩呈九十度角分開,上低伏在床上,使滿的屁為全最突出的部位。從我站的位置,的生一覽無馀:在雪白的大和屁中間,長滿黑的大蔭構一個雪茄葉形的圖案,環繞著像花瓣一樣朝兩旁分開的小蔭,紅的yd口半張著,掖在燈下閃著潤的。
我像中了魔一樣走到床前跪下,想也不想就把大半個蔭戶吸到裡。媽媽擺擺屁,說:“好啦,地已經澆得夠了,該下種子了。”
我站起,掉服,把漲得要炸的進潤的yd。
用這個姿勢做,對我是家常便飯。但是這次給我的覺不同。看著在yd口進進出出的,我好像第一次懂得了的本功能是繁延後代。我想到電視節目裡的烏賊魚,千裡迢迢遊到產卵地,在完使命後千上萬地死在海床上。對它們來說,生命的意義就是繁延後代。它們在那關鍵的一刻也有快嗎?我又想到二十一年前,是這個吞吐著我的的蔭戶把我帶到世界上,現在我又在同一個裡制造新的生命。還有甚麼能比這一刻更確切地表現出生命的周而複始嗎?又一轉念,我發覺在做的時候思考哲學問題很稽,裂一笑,把注意力集中在上面,大幅度地起來。
幾分鐘後,我把小腹媽媽的屁,將掖深深進的。
我出變的,躺到媽媽旁,見仍舊跪伏在床上,臉上紅紅的,布滿細小的汗珠,呼吸也不很均勻。
“媽,你怎麼了?”我問。
吸了一口氣,小聲說:“你剛才得真深。我的裡邊像錯了位一樣。”
我這才想起,平時用這個姿勢做,媽媽不能完全容納我。我後悔一時走神,忘了照顧。
“對不起,我忘了。可你為甚麼要選這個姿勢呢?”我隨口問。
“我結婚前,寨子裡的阿嬸說這個姿勢最容易懷孕。是不是管用我也不知道,不過總沒有壞吧。”媽媽說。
“那我剛才得太深,你也可以告訴我呀。”我說。
媽媽言又止,臉上閃過一不好意思的神,然後岔開話題說:“我有點累了。時間也不早了。睡覺吧。”邊說邊偎到我旁,手把燈關上。
第二年七月下旬的一個深夜,我坐在醫院產房外的沙發上,假裝鎮靜地看著雜志,心裡卻焦急地想知道媽媽在產房裡的況。這九個月過的真快!媽媽停服避孕藥的第一個月就懷孕了。接著是我的論文答辯和畢業典禮,這期間還要跟公司辦理錄用的手續,然後是舉家搬遷到西海岸。現在回想起來,一切都像在霧裡一樣,只有一件事格外清晰:畢業典禮結束後,是學位獲得者和家屬的宴會(party)。我穿著博士服向媽媽走去,發現站在那裡,靜靜地看著我,眼神裡既有對兒子的慈和自豪,也有對人的滿意和。別人也許看不懂的眼神,但是我看懂了。在那一瞬間,我想,如果這時候給媽媽照一張相片,注上為人妻母的標題,一定能在攝影大賽上獲獎。
我們搬到西岸後,在遠離公司的市郊租了一所高級公寓,鄰居大都是在高科技產業工作的“雅皮”們(yuppies)。這是凱麗的主意。早我半年畢業,在加拿大的一所大學裡做助理教授。據說,雅皮們一般沒有心思管別人的事,而且很多人是工作狂,經常早出晚歸,可以免去我們的很多麻煩。
事實證明說得不錯。我們已經在這裡住了半年多了,跟對門的小夥子總共只見過四次,都是在電梯門口,而且總是打個招呼就各走各的路。搬來不久,我曾經著媽媽那微微鼓起的小腹,建議去賭城結婚,反正這裡也沒人知道我們的母子關系。媽媽搖搖頭說:
“你現在工作了,一旦結婚有很多場合要帶上太太。你不帶我去不合這裡的習慣,長了不是辦法。帶我去難保不會遇到以前的同學和朋友。咱們像現在這樣就很好,安安靜靜的,也沒人打擾。”
我聽說的有道理,就不再提結婚的事。懷孕的第二十周,媽媽去做超聲波檢查,證明胎兒沒有明顯的缺陷。醫生問想不想知道孩子的別,說不想知道,只要孩子健康就足夠了。
產期越來越近。這天後半夜一點鐘,媽媽把我醒,說該去醫院了。現在已經是三點多,媽媽的況怎麼樣了?會不會難產?孩子真沒有缺陷嗎?是男是?我毫無頭緒地想著,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先生,你想進去看你母親嗎?”護士的聲音把我驚醒。
看看表,剛過六點。我跟著護士走進產房,見媽媽頭發零地躺在床上,前抱著一個紅的小東西。看到我,有氣無力地笑笑,把那個小團舉起來說:“是個孩。一點病都沒有。”
我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要不是護士在場,我恨不得抱住媽媽親個夠。因為母都健康,醫院第二天就讓們回家了。
當天晚上,我清理完廚房,走進臥室,見媽媽正在喂。看看我,笑咪咪地說:“磊,給孩子起個甚麼名字呢?”
我把想了一天的結果說出來:“‘曉雨’可以嗎?拂曉的曉,下雨的雨。出生的時候是清晨,外面正在下雨。而且,”我頓一下,“曉也暗合你名字裡的晨字。”
媽媽點點頭,說:“這個名字素淨的,就曉雨吧。”
我接著說:“這個兒你想了二十年,就讓隨你的姓吧。”
媽媽的目從曉雨的臉上抬起,深地看著我說:“不,是你的兒,該隨你的姓。┅┅不過,既然管我媽媽,你就委屈一點,做的哥哥吧。”
這聽起來順理章,我點點頭。
我本來以為小雨的到來會影響我們的生活節奏,可是媽媽把一切都安排得有條不紊,小雨的睡眠習慣也和我們同步。所以除了偶爾半夜驚醒以外,生活對我來說一切如常。媽媽的水很多,小雨一人吃不完,我當然樂意幫忙。
一天晚上,媽媽半坐半臥地靠在床上,一個頭喂小雨,另一個頭被我含在裡。我正在全神貫注地吸吮,忽然覺得一滴水掉到我的臉上。我抬起頭,見媽媽的眼裡滿是淚水。我嚇得不知所措,忙問:“媽,你,你怎麼了?那裡不舒服?”
媽媽笑笑,說:“我不是不舒服,是高興。我有一兒一,兒子有出息,還有個心疼我的男人。人做到這一步,皇帝的位子都不換┅┅”
說起心疼媽媽,我想起一個問題:“媽,你生的時候很痛嗎?”
媽媽靜想一會,說:“痛,但是跟生你的時候比要容易。我本來以為這麼大歲數了,生起來會更困難┅┅”
“我早就說你不老嘛!”我說。“不過┅┅”我一轉念,用戲弄的眼神看了一眼說:“你的大概也的確不如二十年前那麼了。”
媽媽掃我一眼,拉下臉說:“你這個家夥,真會得了便宜賣乖!讓你那大驢一天不斷地捅了一年半,再的也給你捅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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