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耳不聞窗外事,打開引擎蓋,拆卸火花塞,擼胳膊挽袖子,說乾就乾。
冇多久,羅明這碎子罵罵咧咧的來到附近。
“畜生,一幫牲口不如的畜生,你說世界上怎麼能有這種人渣?”
“末世,習慣就好。”
“習慣不了,這種人我見一個殺一個,之前我錯怪你了,你的確是個好人。”
陳天生一邊乾活一邊說道:
“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
羅胖子啞語。
“不管怎麼說,你做得對,這種人就該殺。”
羅明絮絮叨叨的講述他瞭解的況。
被救下的人,是貨場老闆娘楊雪,那些被囚的人,是貨場員工。
末世發的第三天,貨場員工分出兩派,老實人都被活活打死,這幾個心存惡唸的人,心中的惡越放越大,在貨場胡作非為。
羅明講述的時候,氣的都忍不住抖。
“真的是,末世不但能把人變喪,還把人心中的惡也無限放大,把這些惡人都變畜生。”
陳天生隨口回答道:
“這種事在末世很常見!”
“你什麼意思?”羅明質問。
陳天生接著說道:“以後你會明白的。”
羅明眼睛一怔。“可惡的世道。”
羅龍風風火火的跑了出來。
“叔,不好了,那幾個人,們,們要自殺!”
羅明張的看向陳天生。
“現在怎麼辦?”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想死就讓他們死,你管不了,也救不活。”
叔侄兩人目瞪口呆,冇想到陳天生能給出這個答案。
火花塞修完,陳天生關閉引擎蓋,鄭重道:
“記住,現在是末世,不是和平時期,在以前起碼還有神病醫院,現在就算你們救了們,神經病的下場隻有一個,變喪,而且還會害人害己,能理解我什麼意思麼?”
羅龍試探的問道:
“哪咱們真不管啊,看著們眼睜睜的死?”
陳天生了手,一邊走一邊說道:
“那就眼睜睜的看著唄,現在就去。”
一起回到貨倉,羅忙的滿頭大汗,拉住一個卻拉不住兩個,渾上下都被汗水了。
“叔,快來幫忙啊!”
“幫個屁,放開們,想死就讓們死,今天自殺總比明天被喪吃了要強。”
陳天生的一句話,直接把羅嚇呆住了。
一個不留神,一個瘋癲的人直接割破手腕,鮮呲呲的往外噴,灑了幾個人一,們到了刺激,瘋瘋癲癲的尖著。
陳天生扭頭看向蹲在原地的老闆娘,此時還披著化石油的服。
陳天生走過去問道:“你想死,還是想活?”
哽嚥著抬頭,“你告訴我該怎麼活?”
“如果活著還需要彆人告訴,你乾脆去死吧!”
說完陳天生撿起地上的砍刀,老闆娘還以為陳天生要殺了,下一刻梗著脖子準備慷慨就義。
可結果陳天生轉,麵對大門,迎著衝進倉庫的喪就衝了上去。
手起刀落,乾淨利落。
一頭,兩頭,三頭……
附近遊的喪,被聲音和腥味吸引,跑進來幾頭,但都被陳天生擋在門口,一刀一個的輕鬆斬殺。
“等等,留兩個給我!”
羅龍初生牛犢不怕虎,衝上前就要跟喪拚命。
陳天生一把將他攔住,往後用力一推。
“不像死就躲在我後!”
羅胖子護著侄子侄,看著源源不斷湧進來的喪,後背冷汗直冒。
再砍翻一頭喪,扭頭大喊。
“死都不怕,你還怕活著,彆像個娘們一樣,想活命就跟我走!”
人目瞪口呆。
彆說他,就羅明,羅龍羅都在發懵。
有他這麼安人的麼?
陳天生在前殺出一條路,羅胖子拉起人就跑。
“彆怕,跟我們走。”
護著侄子侄跟其後,不敢隔的太遠。
就這麼一直砍殺,砍刀崩壞,順手撿起消防斧,顛了顛分量,繼續大殺四方。
其實這個人,就是陳天生來貨站的第二個目的。
冇錯,陳天生認識這個人,或者說,就是想提前解救這位未來的戰神。
貨場老闆娘,名楊雪,在上一世很出名,解救倖存者的時候被救,此後楊雪加基地。
之後科學家研發出強化藥劑,楊雪是第一批誌願者,自願接強化。
要知道第一期誌願者死亡率極高。
不過楊雪功進化,為第一期,為數不多的速度型強化者。
大災變3年,江城大發,一人一刀,在山海殺了三天三夜,戰功赫赫,楊雪一戰名,被奉為江城第一戰神。
上一世陳天生冇資格麵見這位戰神,不過的傳說早已為倖存者茶餘飯後的談資。
因為災變發時的悲慘經曆,大變,一個人留著短髮,扛著一把戰刀,實力非常強悍,隻要出手,當看見的刀時,已經首分家。
另外陳天生諷刺說的那句,彆像個娘們似的,其實就是楊雪的口頭禪。
這一世有幸,能當麵諷刺一句,也算是陳天生的惡趣味了。
楊雪木訥的跟在羅胖子邊,看見陳天生有人殺神降臨,神擋殺神,砍喪如同開掛切菜一般。
此時楊雪突然產生一個不切實際的念頭!
“我也想跟他一樣活著!”
這時羅不合時宜的喊了一句:
“倉庫裡的幾個人怎麼辦?”
“瘋都瘋了,還能怎麼辦,趕走彆多管閒事,腥味會引來更多的喪,再不走就都走不了了。”
其實一點冇錯,雖然貨場附近喪很,但如此濃重的腥味,就像是黑夜中的一盞明燈,方圓幾裡的喪會前仆後繼的踴來。
陳天生帶隊上了重卡車,羅明讓羅保護楊雪,關上車門後,發車打火,隻不過剛轉向,這門口就撲進來幾十頭喪,浩浩,本就冇有出路。
羅明慌張的問道:
“這咋辦?”
“撞啊,開重卡還怕撞不死喪?”
“昂。”
羅明這才一腳油門轟到底,重卡車快速起步,迎著喪直接碾過去。
“哐哐哐”
喪的瘋狂前撲後擁。
大家從冇見過如此瘋狂的一幕,猙獰的喪哪怕被半截,但隻要抓住車就死死不撒手。
還有一隻半截的喪掛在車頭,張牙舞爪的拍打這擋風玻璃,瘋狂程度令人汗。